林笙簫怔了怔,確實,當初她什麼都沒說,只是說自己失戀了,沫沫理所當然的就認爲是肖毅東跟林笙簫性格不合罷了,可終究沒想到出軌這茬,而且出的還是自己的親姐姐。
看林笙簫的臉色,沫沫就知道她一直一個人忍着,她氣憤的跺了跺腳:“笙簫,那對狗男女,你何必忍氣吞聲啊,男人出軌本來就錯了,還出軌你姐姐,這種變本加厲的男人就該收拾,不然……”
“沫沫。別說了,事情都過去了。”林笙簫淡淡搖搖頭,確實,她當下知道的時候也跟沫沫一樣的義憤填膺,可後來情緒慢慢的緩和了,她痛歸痛,但到底知道什麼人值得她生氣什麼人不值得,而肖毅東,便是那個不值得的人。
“笙簫!事情沒有過去!”沫沫怒氣騰騰,“我凌晨三點下的飛機,我一下飛機就接到你媽媽的電話問我你哪裡去了,說找了你一晚上了,手機不開,人也聯繫不上,我就問有什麼事兒,你猜怎麼着,林明珠今天回家了,拿了跟肖毅東的請柬出來就算了,還……還說……”
“還說什麼?”林笙簫倒是很淡定,她把手機關機就是知道會出這樣的事兒,幸虧自己的小公寓秦美蘭嫌遠沒有來過,不然現在衝過來的就是秦美蘭而不是沫沫。
沫沫咬了咬脣,這才說出口:“說是你先揹着肖毅東跟別人苟且,是你先做了不要臉的事,肖毅東傷心欲絕,她陪着陪着才日生情愫的!”
這話說出口,沫沫都嫌惡心,瞭解林笙簫的人,絕對不會相信林笙簫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來,可林明珠居然敢這麼是非不分黑白顛倒的指責,也太過分了點兒。
就是因爲聽到這樣的消息,沫沫可是一下飛機連家都沒回,行李也沒放好就衝過來了,爲的就是幫林笙簫出氣的,只是林笙簫看着淡淡的,一點被打擊到的樣子都沒有,她不禁想起下飛機的時候看了眼報紙上的那些緋聞,又聯繫起林明珠嘴裡的跟他人苟且的事,沫沫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話說,你姐姐指的跟你做了不要臉的事兒的是不是……喬陌然?”
林笙簫揉了揉跳動的太陽穴,她深深的嘆口氣:“沫沫,你哥是徵信社的專門跟拍名人的私生活和緋聞的吧,也沒跟你說我跟喬陌然有什麼吧,那就證明我沒有。”
沫沫歪着腦袋想了想:“可笙簫,我想起了,你不是還問我喬陌然有沒有老婆……”
林笙簫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明珠姐什麼樣兒的人,你能不知道?她從小就以擠兌我,以落井下石爲己任的,她能厚臉皮說出這話來,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兒,我找時間跟媽解釋就好了,你啊,別胡思亂想了,我跟喬陌然是工作上認識的,他可是恆遠的大boss,我一菜鳥設計師,你覺得我能跟他有關係嗎?”
“可是……”
沫沫疑惑的可是還沒可是完,門鈴又按響了,這次是三秒一次的響,很有規律,很有禮貌。
林笙簫看了看時鐘,六點半而已,又是哪位啊?
林笙簫拖拉着腳步去開門,一位西裝革履顯得很是幹練的男子站在門口,見她開門,他微笑着把手裡的大禮盒遞了過去:“林小姐,這是喬先生讓我給您送來的禮服,說是今日的恆遠和vinluntina的簽約儀式上可以穿,這樣纔不會丟他的臉兒。”
“……”
林笙簫默了,喬二爺,您老這是又折騰哪一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