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婭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出就被季一凡轟出了書房,看來她的計劃又一次華麗麗的失敗了。她沮喪地回到餐廳裡,坐在餐桌旁發愣。
而書房裡的季一凡待到腳步聲消失才狠狠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面,“該死的女人!不知道腦子裡都裝的什麼東西!”他低聲咒罵。
蘇婭在餐桌邊坐了兩個小時,這纔不情願地站起來收拾餐桌。
事實證明她還是缺乏鬥爭經驗,她剛剛應該在季一凡對她咆哮的時候反問他。
既然我是你的妻子,你爲什麼要在媒體面前撒謊說自己未婚,爲什麼不戴那個雖然廉價但是也是白金的結婚戒指?
爲什麼要和那麼多的狐狸精勾搭在一起,爲什麼摳門到不肯爲自己買任何一樣禮物?
她其實並只是一個馬後炮,也不是她腦子反應慢,而是她在季某人的眼睛裡看到了怒火,那怒火讓她有些膽怯,於是到嘴邊的話不敢說出。
蘇婭滿腹委屈的收拾好餐桌,然後不情願地開始洗碗。她倒了很多的洗潔精,捲起袖子,把雙手放在池子裡,帶着情緒但是挺認真的開始幹家務。
季一凡在書房生了半天的悶氣,終於憋不住的走了出來,他穿過客廳來到廚房外靠在廚房的門上,看着蘇婭雪白的小手在洗碗池裡認真的刷碗。
那專注的神情少了平日裡的潑辣和驕橫,認真得讓他心疼。
一絲微笑慢慢出現在季一凡的嘴角,他悄無聲息的靠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
蘇婭驚訝地回頭,季一凡含笑的眼映入眼簾,她花癡地招架不住,手裡的碗一下子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緊接着季一凡的俊臉急速的俯下來,蘇婭在茫然中被封住了嘴脣,他的吻熱烈綿長,讓她喘不過氣來,不過她喜歡這種感覺。
這也是她堅持不請保姆的原因,因爲季一凡會隨時隨地控制不住地和她親熱。就如當下,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剛剛還在書房裡對她擺臭臉的他會突然的吻她,並且還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別在這裡!”她喘息着央求他,他順從地抱起她嬌小的身子,快速的回到客廳裡,幾分鐘過後,兩人就坦誠相見。
剛纔的一切不愉快都不復存在,他狂野的在她身上索取,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上快樂的頂峰,直到她承受不住昏睡過去。最後他滿足地抱起她來到浴室。
他很仔細的給她擦洗着每一寸肌膚,此時此刻,他的眼睛裡沒有漠然,只有愛憐。
蘇婭進公司就覺得不大對勁,一向愛說愛笑的張菲菲神情低落的坐在座位上面,臉色很難看。
其他的人則湊在一起八卦着什麼。有幾個女職員還露出一臉的幸災樂禍。
看到她的出現,衆人停止了八卦,都以一種怪怪的眼神看着她。
“蘇婭,你還好吧?”張菲菲看見她眼睛紅了。
“你怎麼了,說話語無倫次的?”蘇婭放下包,莫名其妙的看着張菲菲。
她的話音落下,發現周圍寂靜下來了,所有的人都以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