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華點點頭說道:“習慣。”
“嗯,是個不錯的孩子。”南宮玉拍了拍顧飛華的肩膀,然後說道,“跟着喬將軍好好練習,下個月就輪到我教你了,到時候可能不必喬將軍的輕鬆呢,你可要小心了。”
“三師父放心,我不怕吃苦的。”顧飛華睜着一雙清澄明澈的大眼睛說道。
南宮玉揮了揮手:“嗯,去吧。”然後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喬不羈看了一眼離開的南宮玉,眼中忽然滑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來,然後對顧飛華說道:“休息的怎麼樣了,好了的話,我們就繼續開始吧。”
顧飛華點點頭:“嗯,已經好了,二師父開始吧。”
喬不羈帶着顧飛華繼續鍛鍊,圍着這個不大的山頭,一直鍛鍊到了上午的時候,才停下來。
顧長歌現在不用教顧飛華了,時間倒是空閒了許多,這會兒正在帳篷裡面,看着整個邊疆的地圖,李雯雯說過,楚寒卿一旦整合了魏國的勢力之後,勢必好帶兵前來攻打邊疆的地界,到時候和楚寒卿之間,還有一場厲害的仗要打,所以顧長歌不得不事先先研究好這裡的地理形勢,以便日後真打起來的時候,自己也能夠了然於胸,穩操勝券。
楚鈺白忽然來到顧長歌的身後,伸手輕輕的摟住了顧長歌的腰,柔聲說道:“娘子。”
顧長歌睜開了楚鈺白的手,說道:“咱倆現在還不是呢,不要這樣子。等會兒被人看到了不好。”
楚鈺白卻是不依不饒地說道:“這裡有沒有什麼人,娘子又何必害羞呢。”楚鈺白的手,十分不老實的放在了顧長歌的身上,手中柔軟,溫柔如玉。
顧長歌白了楚鈺白一眼,並沒有迎合他,而是淡淡的說道:“殿下,你在這樣,我可要生氣了。”顧長歌不是沒有情.欲,只是這個時候,並沒有這個興趣,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等以後要是楚寒卿帶兵來了,該如何對待。
只不過顧長歌的擔心,還是過於的早了,楚寒卿的大軍,比他們所有人預計的時間,都多等了太久,其實就連楚寒卿自己都不知道,會在魏國耽擱這麼久時間,等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卻已經是滄海桑田,物是人非了。
楚鈺白見顧長歌確實是沒這個意思,心中略微有些失落,輕輕的嘆了口氣。顧長歌見楚鈺白這個樣子,安慰道:“長歌早晚都是殿下的人,殿下又何必急於一時。”
楚鈺白見顧長歌一時嘴軟,手又不老實的迎了上去,微微一笑道:“娘子與我早就定親了,正如你所說,這事兒早晚都要來,那現在來也是一樣的。”
顧長歌推開了楚鈺白,但奈何楚鈺白的力氣太大,顧長歌根本就推不動,而且他越是這樣,楚鈺白的興致就越是高漲了起來,下身已經慢慢的開始有些反應了,顧長歌此刻也感覺到了楚鈺白下身的反應,臉色立馬紅的像是一個蘋果一樣,身子也開始有些沒了力氣。
楚鈺白嘿嘿一笑,火熱的嘴脣趁勢就貼在了顧長歌冰涼的紅脣之上,溫暖而又柔軟的觸感,讓顧長歌渾身一顫,原本還想升起一絲地方的心思忽然都全部消失了。
楚鈺白一邊親吻着顧長歌,一邊慢慢的摟着她的腰,來到了牀上。
顧長歌忽然忘記了反抗,就這麼看着摟着自己的楚鈺白,心中抵抗之心,已經一點都沒有了,到了這個時候,顧長歌的心忽然有些釋然了起來,主動的摟着楚鈺白的脖子。
楚鈺白埋下頭,慢慢的將顧長歌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剝落……
兩人完事兒的時候,都已經快是中午的時候,幸好這期間,並沒有什麼人來過。當然這並不是他們運氣好,其實是有人來的,李雯雯早上從山上回來之後,就準備來找顧長歌的,只是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兩人正纏綿在一起,渾然沒有注意到外面的李雯雯。
李雯雯當時就害臊的出來了,然後就一直站在門口,爲他們把風,這纔沒有人進來打擾他們。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兩人迅速的整理了衣服。楚鈺白看着牀上依舊還是不着寸縷的顧長歌,忽然還想上前去好好的憐愛一番,結果顧長歌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立馬吧衣服穿好了,不給楚鈺白一絲機會。
楚鈺白埋下頭,在顧長歌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的好娘子,我以後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你要是敢虧待我,我就弄死你。”顧長歌寒聲說道,這話並不是在和楚鈺白開玩笑,要是楚鈺白真的敢做什麼對不起顧長歌的事情,顧長歌絕對會不留餘地的將楚鈺白弄死,不會有半點的留手。上輩子被榮景玩弄,還沒報仇,他不想這輩子還是被人玩弄的命。
“我要是敢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就跪在你的面前,讓你殺了,好麼。”楚鈺白忽然說道。
顧長歌這會兒已經穿好了衣服,撇了撇嘴,表示一點也不相信楚鈺白的話:“你們男人,有幾個說話是真心的?”
李雯雯見兩人似乎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就在外面咳嗽了兩聲。
顧長歌和楚鈺白被嚇了一跳,連忙整理好着裝。
李雯雯說道:“我可以進來了麼?”
顧長歌和楚鈺白有些尷尬的互相對視了一眼,李雯雯這句話,無疑是說,你們剛剛在做什麼,我都知道了,楚鈺白倒是沒有什麼,顧長歌此時一向道自己和楚鈺白做那事兒被人給看到了,臉上此刻就像是被火燒一樣,害羞的有些不怎麼敢說話了。
楚鈺白說道:“可以進來了。”
李雯雯走進來之後,似笑非笑的看着顧長歌和楚鈺白,兩人被李雯雯這樣奇異的目光都看得有些不自在,顧長歌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妹妹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李雯雯搖搖頭:“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過來看看,然後就看到你們……”
楚鈺白咳嗽了兩聲,有些尷尬的說道:“餓,這事兒表妹就不要說了,既然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出去了。”他其實也不好意思一直在李雯雯的面前。
等楚鈺白出去之後,顧長歌一個人在這裡,更加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李雯雯搖搖頭,笑了笑說道:“姐姐,這個本事人之常情,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了,鳥巢怎麼這麼害羞。”
“我哪有,只是臉有些發燙罷了。”顧長歌辯解道,同時在心中說道,“奇怪,好歹我也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怎麼今天一做了那事兒,就怎麼感覺像是見不得人了一樣?這麼害羞了起來。”
這個問題他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乾脆就不在去想來,說道:“這會兒也該是吃午飯的時候了,咱們出去吃飯吧。”
李雯雯笑了笑,知道顧長歌是想故意岔開話題,緩解現在的尷尬,不過她也沒有去揭穿顧長歌,說道:“好的,吃飯去了。”
自從和顧長歌他們接觸之後,李雯雯原本比較沉悶的性格也漸漸的開朗了起來,性格也漸漸的變得溫和,開心了,不像是最開始的那樣,看到誰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夜晚,喬不羈這邊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在何紅楊那邊,卻已經是氣得不行。因爲他們邀請夏遠佳來赴宴的計劃,失敗了。
夏遠佳似乎是知道他們的想法一樣,對於何紅楊的邀約,根本就沒有去,讓何紅楊和榮景白白的等了一個晚上。
當時何紅楊的人去請夏遠佳的時候,夏遠佳是已經答應了的,說晚上會去赴宴,結果這一句話,不過是一具戲言而已,真到了那個時候,夏遠佳卻還在自家的帳篷裡面喝着小酒,吃着小菜,不亦樂乎。
一名副將問道:“將軍,你白天答應了那何將軍和榮景都督的邀約,現在又爽約不去,這樣合適麼?”
夏遠佳淡淡道:“那何紅楊和榮景都不安好心,我要是真的去了,那纔是傻子,別以爲我不知道他們想的是什麼麼,看我老是,就想找軟柿子捏一捏,可惜,我根本就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咱們這樣,就不怕他報復麼,那榮景是京城來的人,搞不好以後回京之後,會在皇上的面前說你的壞話,那就難辦了。”這名副將倒是非常關心夏遠佳的事情,一直都在爲夏遠佳考慮以後的事情,倒是一名難得的人才。
夏遠佳喝了一口酒,看着外面的夜色,意味深長的說道:“高副將,你以爲就算是我去了,他們就不會找我們的麻煩麼,不可能啊,現在他們既然已經找到了我們的頭上,這以後的日子,不管我們怎麼做,都會比較難過的,所以你還是好好的想想,咱們以後該怎麼對付這何紅楊和榮景吧。”
“好歹也是個一個軍營的,他們不會這麼狠吧。”
“誰知道呢。”夏遠佳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