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個錢又不會讓你出,你擔心什麼,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管下去辦就是,要是這樣都還招不到人的話,你就等着跪着來見我吧。”楚衍之冷冷的說道,如今有楚家,不花白不花,反正楚家在這青州城賺這些老百姓的錢也不少了,拿出來一點也是應該的。
那陳邵陽訕訕一笑:“下官不是這個意思,我立馬就着手去辦。”
“這次每人給了十兩銀子,你覺得幾天時間能夠完成這個任務?”楚衍之問道。
“十兩銀子可以當一些貧窮家庭半年的開支了,這麼大的賞賜,下官只要五天的時間,這保證能夠完成任務。”陳邵陽信誓旦旦的說道。
楚衍之想了想,五天的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兩天後還要會山寨封將,然後將整個山寨的格局改變,在花上個兩三天的時間,正好對接這青州城的事情,於是就點點頭說道:“那行,就給你五天的時間。”
“下官一定完成任務,我這就出去發佈公告。”陳邵陽十分激動的說道,這麼刺激的賞賜,不信你們這些窮人不來,不爲自己考慮一下,也該爲自己家人考慮一下。
就在陳邵陽剛走兩步,楚衍之忽然叫住了他,說道:“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陳邵陽愣了一下,回過頭看着楚衍之問道:“不知道王爺要知道什麼?”
“沒什麼大事兒,我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何那個何仙兒很熟?”楚衍之出於兄弟間的關係,覺得還是有必要幫楚孜然了結一下這何仙兒到底是什麼人的,前些天在一品樓的時候,看這何仙兒和陳邵陽的關係不簡單,就準備問問他。
陳邵陽說道:“下官和何仙兒的確很熟,屬下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何仙兒今日能夠有今日的地步,下官的功勞可以說佔了一半,若非下官這些年暗中保她的話,何仙兒這一品樓是無論如何也開不起來的,而且現在只要青州城的社會勢力一旦知道我不再擔保一品樓的話,或許要不了一天的時間,這一品樓就要被拆了。”
楚衍之眉頭一挑,有些詫異的說道:“聽你的話,那這何仙兒豈不是你的人了?”楚衍之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有些不舒服起來,自己兄弟心中愛慕的女神,竟然已經是一個破鞋了,而且還是自己下屬的女人。這陳邵陽這麼保何仙兒,要是何仙兒不是陳邵陽的女人,楚衍之才覺得奇怪了。
陳邵陽聽出了楚衍之話語之中的不高興,連忙解釋道:“王爺千萬不要誤會,我和何仙兒只是正常的朋友關係罷了,而且王爺也把我想的太厲害了,我可沒有這麼福氣,能夠坐在的何仙兒的牀上,其實我幫何仙兒也不是義務的幫忙,而是屬下和何仙兒之間有過約定的。”
“什麼約定?”楚衍之問道。
“何仙兒當初找到我的時候,就答應了我,願意將一品樓一年之中所賺,分給屬下五成,屬下這纔會這麼擔保一品樓的,而且王爺也不要小看了這個女人了,就算沒有屬下來幫他擔保,他一品樓也會有另外的人罩着,而且沒有人能夠碰到她,這纔是他的厲害的地方。”
陳邵陽說道:“何仙兒美若天仙,整個青州城的名流富豪,沒有哪個不想佔有何仙兒的,但是何仙兒卻能夠在這滾滾浪濤之中一塵不染,就足以說明何仙兒不簡單了,好不誇張的說,何仙兒有能力將整個青州的富豪都玩弄於鼓掌之中的能力,我和他合作,也是看中了一品樓每年的利潤,對於何仙兒,屬下可並沒有那個心思。”
“呵呵,你還能沒有這個心思。”楚衍之笑了笑道。
陳邵陽低聲說道:“其實這何仙兒在青州城還有一個外號,不知道殿下聽說過沒有?”
楚衍之眉頭一揚:“還有外號,說來聽聽。”
“在我們這個圈子的人,都私底下叫何仙兒‘黑寡婦’。”陳邵陽說道。
楚衍之不禁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麼美麗的一個女子,居然被你們這麼形容,要是被他聽到的話,那不得氣死,不過你們這個稱呼好像有點名不副實啊,她都還沒有成親,就算要取一個狠毒的外號,也不是這詞兒。”
“呵呵,這個王爺就有所不知了,記得在一年前,青州城白家二公子白遠看上了何仙兒,就整天糾纏何仙兒。何仙兒表面上客客氣氣的,那白遠還真的天真的以爲這何仙兒喜歡自己,但是這結果王爺一定猜不到。”陳邵陽忽然非常神秘的說道。
“怎麼樣了?”
“那白遠只是糾纏了何仙兒一個月,就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且死裝極其殘忍,是被人用刀片直接劃破了眼珠子,然後在歌喉而死,然後被人吊在城外的一座破廟之中,直到半個月後才發現,那時候是冬天,屍體並沒有腐爛太快,我們纔看出來的。”陳邵陽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白遠是被這何仙兒給弄死的?”楚衍之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我也不清楚了,當時因爲這件事,白家的人天天來找我,但是我那時候也沒有證據,根本查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所以這個案子就一直這麼不了了之,一直都還沒有結案呢。”
“既然你們都沒有任何線索,那爲什麼還認定了是何仙兒殺的?”楚衍之問道。
“這個事兒在我們圈子當時都傳開了,因爲當時這白遠每天都跟在何仙兒身邊,何仙兒也沒有答應和白遠在一起,所以除了這何仙兒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人接觸過這個白遠,不過至今讓我們都不明白的是,他到底是怎麼做到,這是這麼久以來最久的謎團了。”陳邵陽說道。
“在沒有看到證據之前,還是不要這麼妄自斷言了。”楚衍之還是有些不怎麼相信那看起來如此柔弱的何仙兒,會是一個下手殘忍的兇手,不過心中又有一些擔心楚孜然的安危了。
“是,下官明白了。”陳邵陽說道。
“行了,沒什麼事情來,你自己做你該做的事情去吧。”楚衍之擺了擺手。
陳邵陽鬆了口氣,也離開的府裡,去外面做事兒去了。
楚衍之想起陳邵陽說的話,心中有些不怎麼踏實,覺得就這麼讓楚孜然出去,還是有些不怎麼安全,想起先前陳邵陽描述那白遠的死樣,就立馬離開了這裡,朝着一品樓去了,準備去看看楚孜然他們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沒過多久,楚衍之就來到了一品樓裡面,由於今天何仙兒不再,生意並沒有多紅火,也就是平常一樣。
楚衍之來到櫃檯面前對那店小二說道:“小二,你們掌櫃的和孜然公子去了什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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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二倒是認得楚衍之,見到出他,連忙說道:“回楚公子的話,我家掌櫃的和孜然公子今天在討論去什麼地方,討論討論着的時候,就提議去了安寧寺。”
楚衍之眉頭一凝,問道:“怎麼想到去安寧寺的?”
“這不是安寧寺香會節的最後一天麼,去的人多了,所以他們也跟着去了。”店小二說道。
楚衍之點點頭:“嗯,知道了,賞你的。”楚衍之摸出一兩銀子,作爲回答的小費。
那店小二看到這銀子就兩眼發光,笑嘻嘻的說道:“多謝楚公子。”
楚衍之離開酒樓之後,直接就找了一輛馬車去了安寧寺。
在路上的時候,楚衍之心中不禁想道:“這六弟也是巧合,哪裡不去偏偏去了安寧寺,也不知道他現在了結安寧寺的情況了沒有。”這安寧寺還是當年他的另外一手防範,自己這會兒去找楚孜然的時候,正好可以去安寧寺看看現在寺廟立馬的情況。這麼久沒有來了,也不知道這安寧寺的人到底都做成什麼樣子了。
由於走的很快,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安寧寺的山腳下,楚衍之爬過長長的階梯,快步來到安寧寺的們門口,見此刻這寺廟之中還有這麼多人,就直接朝着安寧寺內院之中走。
“這位施主,這裡是本寺供職人員出入的地方,你不是我寺廟中人,還請不要進來。”一個年輕和尚趕緊招呼楚衍之,讓他離開這裡。
“哦,是這樣啊,對了,不知道你們主持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有一些事情要見你們主持。”楚衍之說道。
那年輕和尚說道:“主持現在不見香客,施主還是請回吧。”
楚衍之眉頭一皺,這小和尚似乎腦子有點不好使啊,看來這軟的不行,還是要用點手段了,就在楚衍之準備將這個和尚弄暈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住了楚衍之:“王……楚公子,您怎麼來了,快到裡面請。”
楚衍之回頭一看,正好看到懷遠正驚喜的看着自己。
楚衍之微微一笑:“你來了。”
“楚公子快到屋子裡面來,主持這會兒正在房間裡面。”懷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