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居然是天級高手,只是一交手就將A級巔峰異能者打暈,這份實力讓維利亞大爲驚訝,她雖然知道自己的魁很厲害,但沒想到居然厲害到這種程度。
不過,更讓維利亞驚訝的是,一向文靜的夫人居然也那麼厲害,一個人對付一個上忍絲毫不落下風。
兩個上忍,人對付一個,維利亞對付一個,高手之間對決,最怕的就是分心,如今維利亞吃驚於面具男子和人的武功,立刻給了她的對手可趁之機。那名一直隱匿身形的上忍忽然發難,一把忍刀襲向了維利亞。
維利亞臉色微變,立刻閃避,然而還是沒有完全避開,手臂被劈了一刀,鮮血迸濺,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那名上忍得手後並沒有善罷甘休,而是繼續追擊,維利亞的武功本就和那名上忍相當,現在手臂受傷,自然不是上忍的對手,正在這危急時刻,面具男子冷哼一聲,出手輕飄飄的遙空幾處兩掌,那名進攻維利亞的上忍立刻悶哼一聲,撞在了牆壁上,面具男子身影一晃,出現在了上忍的面前,伸手在上忍身上點了幾下。
點穴法!
華夏國的神奇手法。維利亞瞪大了眼睛,難道魁真的如自己猜測的那樣,是華夏人不成?
“維利亞,你沒事吧?”面具男子淡淡的問道。
“魁,我沒事。夫人”維利亞想提醒魁去幫夫人。
“好久沒動手了,還怕生疏了呢。”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正是人的聲音,維利亞轉頭一看,就看到夫人的手上那名與她動手的上忍。
“夫人真是深藏不露。”維利亞忍不住讚道。
人微微一笑,面具男子丟出了一瓶藥粉,說道:“維利亞,你先將傷口處理一下。我看看拍賣大廳怎麼樣了?不知道阿卡和唐尼兩人有沒有動手。”
面具男子說着,迅速的將手提電腦拿到手上,然而在鍵盤上敲打着,只是一會兒,拍賣大廳的情景就呈現在屏幕上。
拍賣大廳中氣氛依舊熱烈,火龍與手下守在一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靜。
“天哥,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個房間中的?”人皺着黛眉問道。她本來想問問陳磊的情況,不過她也知道目前的情況比較緊急,於是沒有開口,反正陳磊在這遊輪上,也不會跑到哪裡去。
“讓我問問他們。”面具男子冷哼一聲,身影一晃,將枯瘦老頭提到了面前,動手在他身上點了幾下,枯瘦老頭很快就甦醒過來。
“你到底是誰?”枯瘦老頭剛睜開眼睛,就立刻問道。
“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的處境。”面具男子冷笑一聲,“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不答,或者答錯,自有你好受。”
“想威脅我?你做夢。”枯瘦老頭骨頭倒是硬得很,他一雙眼睛恨恨的盯着面具男子。
“維利亞,取藥來。”面具男子吩咐道。
維利亞此刻已經將傷口包紮好了,聽到面具男子吩咐,立刻走出了房間,一會兒後,手上拿了一支注射針筒進來。
“這是SC19,你應該不會陌生吧,你以前經常用的。”面具男子冷笑一聲,將針筒中的藥液注入了枯瘦老頭的手臂中。
“sc19?”枯瘦老頭臉色一變。他身爲征服組織前隊員,自然知道SC19是什麼東西,那是可以讓人的神經感覺放大十倍的藥物,也就是說,只要注射了這個藥物,在半個小時內,所受到的痛苦一律擴大十倍。
現在面具男子向他注射這東西,目的不言而喻bi供。
“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個房間的?”面具男子冷聲問道。
“找到的啊”
“我有很多種方法判斷出你是否在說謊。”面具男子冷笑一聲,放開了枯瘦老頭已經被捏碎的手指頭。
在藥劑的作用的,枯瘦老頭所受到的痛苦擴大了十倍,手指頭被捏碎,冷汗立刻從他的額頭上流下。
“說吧,不要讓我再問第三遍。”面具男子冷聲道。
“巴布魯是我們的人。”枯瘦老頭痛苦的說道。
“你們的能量倒是大得很。”面具男子臉色一寒,對着維利亞點了點頭,維利亞會意,立刻走出了房間。
“你們來這兒的目的?”
“第一,問出華夏文物是誰交給你們的;第二,綁架你們。”枯瘦老頭很是乾脆的回答道。
“綁架我們?是想讓我們爲你們賣命吧?”面具男子冷笑了一聲,繼續問道:“阿卡和唐尼沒有參與?”
“他們負責吸引你們的注意力。”枯瘦老頭回答道。他此刻心裡發苦的很,本來以爲這神秘人的護衛被阿卡和唐尼吸引了,有他和兩名上忍出手,必定手到擒來,沒想到這神秘人居然是天級高手,而且那個女的實力也不差。
“本來還沒打算動你們,但你們現在就不要回去了。”面具男子冷笑一聲。
“難道你不怕我國的軍隊將這遊輪踏平嗎?”枯瘦老頭眼瞳縮了縮,問道。
“你們又不是沒圍剿過。”面具男子不屑的笑了笑,動手點了枯瘦老頭的穴道,扔在了一邊。
“天哥。巴布魯怎麼會背叛我們?”人皺着黛眉問道。
“巴布魯是從那次m國圍剿後出現投靠我們的,估計他本來是m國的人。幸好你我從沒有在他面前露過這面目。不然,還得生出許多的事端。”面具男子頓了頓,“這二十年來,只有火龍和維利亞看過你的真面目,他們從小就被我們收養,自然不會背叛。”
“天哥,你將屏幕調到九號貴賓室吧,陳磊的眼睛跟你太像了。你說他會不會就是龍兒?維利亞說過陳磊是個孤兒。”人有些忐忑的問道。
面具男子沉默了一會兒,纔開口說道:“萱兒,這件事我會好好調查,魯莽不得,否則你我身份如果”
“天哥,我知道,等一下你可否讓他們到這兒來,我想當面見一見。”人臉色一黯,輕聲道。
“這個自然可以。萱兒,你的血型是o型吧?”面具男子忽然問道。
“嗯,天哥,你問這個幹什麼?”人不解的問道。
“我的血型也是o型,兩個o型血的人生出的兒子只能是o型血”
“天哥,你的意思是”人美眸一亮,旋即又皺着眉頭,“只是怎樣才能知道他的血型呢?”
“知道血型自然是不夠的。”面具男子笑了笑,“你看我的手段就是了。如果陳磊真是龍兒,我定然不會錯過的。”
“天哥,我相信你。”人輕輕靠在了面具男子的肩膀上,“那個可惡的幕後人,如果不是他,我們怎麼會家破人亡,現在還得這般隱藏身份過日子。”
“他帶給我們的痛苦,必定十倍嘗還之。”面具男子的聲音帶着一股冷意。
這時,維利亞敲了敲門走了進來:“魁,巴布魯已經被制服了。要怎麼處置這個叛徒?”
“這個叛徒,讓火龍處置吧。”
“是,魁。”維利亞恭聲應着,然後問道:“魁,阿卡和唐尼怎麼處置,我們既然動了m國,就不應該放他們回去了。”
“自然不會放他們回去。維利亞,拍賣會快結束了吧?”面具男子問道。
“剩下最後兩件拍賣品了。”維利亞回答道。
“很好,拍賣會一結束,我親自動手擒拿阿卡和唐尼兩人。”面具男子冷笑一聲,然後對維利亞吩咐道:“維利亞,你先到遊輪的急救室去避一下。”
“魁,爲什麼?”維利亞疑惑的問道。
“你去了等一下就知道了。”面具男子笑了笑,“無論急救室外面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許出聲。”
“是,魁。”維利亞雖然不解,但還是應道。她從小被魁和夫人收養,對於魁和夫人實在比對父母還要尊敬。
“萱兒,戴上面具,我們去看看陳磊。”面具男子輕聲道。
負責維持秩序的火龍目光落到了阿卡和唐尼身上,阿卡和唐尼在拍賣會期間一直老老實實的,正因爲這樣,火龍更覺得兩人有着陰謀。
火龍和維利亞雖然是面具男子的手下,但說起關係,說是師徒也不爲過,他們修煉的功法都是魁親自傳授的。火龍天賦異稟,一身修爲更是達到了地級巔峰。因此對上阿卡和唐尼是絲毫的不懼。更何況,阿卡是神槍手,而此刻他的身上顯然沒有帶槍,根本就發揮不出實力。
火龍正這樣想着的時候,目光落到了拍賣大廳的入場口,微微一愣,因爲拍賣大廳的入場口正站着一人魁!
面具男子顯然也注意到了火龍的目光,他微微搖了搖頭。
此刻的拍賣會已經接近尾聲,面具男子進入拍賣大廳中,居然沒有引起除了火龍之外的任何一人注意。
阿卡和唐尼的位置在拍賣大廳的角落,這個位置自然是火龍和維利亞商量後安排的,那兒遠離拍賣臺。
阿卡和唐尼都是強者,感覺比一般人自然要靈敏上很多,他們早就感應到火龍一直在關注着自己,心裡暗暗冷笑,他們的目的就是吸引火龍的注意,因爲從情報中得知,這個天宇拍賣場的幕後老闆只有火龍和維利亞的實力很強,只要將火龍拖在這兒,另外的三人對付一個維利亞,自然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他們應該得手了吧?阿卡和唐尼的心中都有這個想法。
忽然,阿卡和唐尼都覺得有人從後面接近自己,當下正待回頭,卻覺得身體一僵,整個人已經動彈不了了。
“你們會和同伴見面的。”淡淡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他們想要開口詢問,卻說不出一絲的話。
面具男子輕易的制服了兩人,朝着火龍打了個手勢,然後離開了拍賣大廳。
在面具男子出手的時候,在九號貴賓室的陳磊驚咦了一聲。
“怎麼了?”璃若和袁佩佩幾乎是同時問道。
“阿卡和唐尼被一個戴面具的人制住了。”陳磊輕聲道。因爲龍三和龍五之前提醒過他,因此他一直關注着這兩人。九號貴賓室的位置很好,可以看到拍賣大廳中的大部分地方。
“制住了?都沒發生打鬥啊。”袁佩佩驚訝道。她也知道唐尼是A級水系異能者。
“所以,那個人的實力應該是天級,想不到這遊輪上居然有這種高手存在。他既然出手對付阿卡和唐尼,應該就是隱殺組織的魁吧。”陳磊猜測道。
這時,敲門聲響起。
“嘻嘻,肯定是維利亞姐姐,我去開門。”許仙兒高興的站起來。
“仙兒,我去。”陳磊按住了許仙兒肩膀,他的精神力感應到門外有兩人。
陳磊走過去打開了房門,門外站着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兩人都戴着面具。
“是你?”
“啊”
兩聲驚呼同時響起,第一聲是陳磊發出的,他認出了戴着面具的男子正是那個制住阿卡和唐尼的天級高手。
第二聲驚呼則是面具女子發出的,她的身體此刻似乎微微顫抖着。
面具男子自然發現了面具女子的反應,他伸出手握住了面具女子的手,然後看向了陳磊,問道:“你認識我?”
“呵呵,剛纔見到你在大廳的行動。這位想必就是維利亞經常提起的魁了吧?”陳磊試探着問道。可能是因爲維利亞經常在他面前提起魁的緣故,他對面前的男子似乎有着一種特殊的感覺。同時他感應到那面具女子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臉上,似乎有些灼熱。
面具男子點了點頭,坦然的承認了:“不錯,我就是隱殺組織的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多謝你在日國救了維利亞。”
“呵呵,順手而已。這幾天多虧了魁和維利亞的招待。”陳磊笑了笑,同時在心裡猜測着隱殺組織的魁這時候找自己是什麼意思。
“陳磊,你定然在想我到這裡來的目的吧,實不相瞞,我來這兒是有事相求。”
“哦?”陳磊愣了愣,沒想到魁居然說出這話,“不知道是什麼事,如果是我力能所及的,一定不會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