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無邊。
浩瀚羣星，是文明的起源，也是野蠻的聖地。沒有文明不來源於人類，也沒有野蠻會終結於人類。人類會的文明，禽獸不會。禽獸會的野蠻，人類都會。
小莫正在幹着一件禽獸會，人類也會的勾當。
他騎在菲林的雙腿上，一隻手勾着菲林的下巴，另一隻手拿捏着菲林的胸部，肆意把玩。“我很奇怪，那個棒子，爲什麼叫你黑鬼呢？他還說你化妝了？”
菲林眯着眼睛，秋水黑眸閃着異樣的光彩，“因爲在黑暗中，我們黑翼族天生的保護色會讓我們變成黑夜裡的生物。至於化妝……咯咯咯，因爲我一般都是化妝出行，這回沒有化妝，他也還是以爲我化妝了。”
“黑夜裡的生物？”小莫有些好奇。
“對。”
小莫饒有興趣的捏了捏菲林嫩的幾乎要出水的臉蛋兒，“變色龍啊？”
“差不多吧。”
“那爲什麼要叫黑翼族呢？你們有翅膀？”
“沒有，但傳說中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是有的。”菲林微微揚了揚下巴，看着小莫，催促道：“你到底要不要強姦#我啊？快點行嗎？”
小莫一愣。
這個世界上，有女人會希望自己被強姦？還迫不及待？
當然有，癖好詭異的人很多。
不過小莫看着菲林急切又期待的眼神，心裡有些發毛，口#脣也有些發乾，更是沒有絲毫上了她的興趣了。乾咳一聲，小莫說道：“等會兒再收拾你。”
從菲林身上下來，小莫又磨蹭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走到了船艙尾部夜鶯所在的房間，猶豫了一下，才擡起手想要敲門。這時才發現，門並沒有被反鎖。嚶嚶的哭泣聲從裡面傳出來。
再度遲疑片刻，小莫推開門，看到了趴在牀上的夜鶯。
走進去，反手關上門，小莫在牀上坐下來，看着夜鶯，“呃……你，別哭了，我……我跟你道歉。”
“不用！”夜鶯沒有坐起，仍舊趴在牀上，身子起伏着，抽泣聲不斷傳出來。
小莫有些犯愁，“別哭了行不行？我都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夜鶯忽然坐起來，用紅腫的眼睛瞪着小莫，“你道什麼歉！你以爲我是因爲你的話哭的嗎？你去死吧！你以爲你是誰？！我只是……我只是心疼我妹妹！”夜鶯咬着嘴脣，想要忍住哭，可眼淚卻不聽話。“爲什麼！那些混蛋！他們想對我怎麼樣都可以！爲什麼要侮辱我妹妹！都是我害了她！是我的錯！要是當初我能夠一炮命中敵人的主艦，我們就不會被抓。要是當年我沒有做殺手，我妹妹也不會被你這個混蛋侮辱！爲什麼所有的不幸都要降臨在我和妹妹的頭上！爲什麼！”夜鶯聲嘶力竭的吼着，眼淚沒有停止。
小莫看着夜鶯，良久，沉着的說道：“我十分同情你的遭遇。”
夜鶯一愣，陰沉着臉說道：“滾！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小莫翻了翻白眼，摟住夜鶯，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說道：“好了好了，悲觀解決不了問題。沒事兒，一切有我呢。”
夜鶯的腦袋靠着小莫，低聲抽泣着說道：“有你有什麼用！你就是個小流氓而已。”
“你錯了。”小莫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我是大流氓。”
夜鶯又是一愣，哼哧了一聲，又哭又笑，“大流氓還是流氓。”
“你又錯了。萬事就怕做大。你一個人擺地攤兒那是小販，你組織一夥人擺地攤兒，那是商貿城。你一個人搞推銷，那是推銷員，你組織一夥人搞推銷，那是營銷公司。你殺一個人是殺人犯，殺兩千萬人，是偉人。你借一塊錢是孫子，你借個十億八億的，就是逃債出國再回來，國家也不敢動你。你欺負一個人是流氓，欺負所有人，就是獨裁大流氓。”說道此，小莫咂了一下嘴，“等咱有錢了，買個總統做做，到時候讓你做總統夫人，好不好？”
夜鶯推開小莫，氣道：“沒興趣。”
“哦，我正想跟你說我是開玩笑呢，你既然這麼說，那我也就不用解釋了。”
“貧，使勁貧。”夜鶯耷拉着眼皮說道。
小莫笑了一聲，伸手抹了一下夜鶯眼角的淚痕，說道：“好了，咱們休息一下，然後讓菲林帶我們去找到薩希克王的秘密。再尋找小靜她們，去救小翎。”說着，摸了一下夜鶯的臉蛋兒，“別像個小丫頭片子一樣。星際殺手，總不會都是這麼脆弱的吧。”
夜鶯打開小莫的手，說道：“跟你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怎麼說，小翎也是我的女人啊！”小莫說道：“再說了，你也是我的女人。”
夜鶯瞪着他，“你再說一遍！”
“你也是我的女人。”
“你……”夜鶯忽然擡手，朝着小莫的臉頰扇了過去。
小莫一把捉住夜鶯的手，“嘿嘿嘿，來，咱們休息下。”說着就把夜鶯摁在了牀上。“今天我侍候你。”
夜鶯羞怒着反抗，一腳把小莫從牀上踹了下去。
小莫捂着小腹，有些惱了，“好吧！你伺候我！過了今晚，還差九晚。把衣服脫了。”
夜鶯怔了一下，臉色陰沉。哆嗦着手，開始脫衣服。
既然是欠他的，當然要還。夜鶯不想欠小莫任何東西。
小莫撇了一下嘴，“嘖，什麼人都有，難道你有女奴癖好？”
……
大流氓張小莫渾身上下四肢百骸都舒展着。懷裡抱着夜鶯，一隻手裡夾着煙。兩人都沒有穿衣服，就那麼躺在牀上。夜鶯的手已經酸了，不過小莫有令，在之前的承諾的限制下，她不能休息。
“還行嗎？”小莫關心的問道。
夜鶯不說話。
小莫側過身，擡起腿，搭在了夜鶯身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夜鶯的臉，問道：“問你個事兒。黑翼族人都喜歡被強姦嗎？”
夜鶯擡眼看了看小莫，面無表情的說道：“是啊，你去強姦她吧。”
“你這麼說我更不放心了。”小莫說道：“好歹現在咱們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就不能合作一下？”說着，小莫丟掉了菸頭，一隻手開始亂摸。
夜鶯嚶嚀一聲，給了小莫一個白眼，道：“黑翼族的女人，有個很詭異的功能，就是……就是如果她不願意，下面會……男人就會中一種毒，腦子會麻痹，會短暫性的被她控制。”
“嗯？”小莫愣了好大一會兒，纔算是明白夜鶯的話裡的意思，“呃……這也太玄乎了吧？”
夜鶯道：“是你少見多怪，連動物都有會釋放某種毒液的，更何況人類了？宇宙那麼大，有很多人並不像你我一樣的。你要是見到手上有璞，會在水裡呼吸，甚至長尾巴的人，豈不是更驚訝？誰規定外星人就必須長得跟地球人一樣的？三隻眼睛三條腿的外星人也不是沒有。”
“好吧。”小莫很慶幸自己正值了一回，纔沒有因此喪命。
看來以後絕對不能隨便強姦某人了。就算不是黑翼族的女人，也指不定有些心裡不正常的女人會在自己身體裡塞什麼東西呢！
小莫打定了主意，又開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夜鶯。“你……”
夜鶯臉一紅，道：“怕了？怕了就滾下去！”
“不是，我有什麼好怕的。”小莫嘿嘿的笑着，轉身壓在了夜鶯身上。
夜鶯閉上了眼睛。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甚至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有爲什麼欠小莫“十次”了。
……
飛船是自動飛行，目標，是小莫所不知道的一顆星，就連夜鶯也不清楚。或者宇文靜在的話，可以告訴他們目的地是什麼星，有那些地理環境狀況之類。
或者宇文靜也不清楚吧。
總之，星球很偏僻，也很荒涼。
景緻到還算不錯，正值夏季，青山綠水，美不勝收。
飛船降落，夜鶯壓着菲林下船。
小莫跟在後面，正要下穿，忽然想起金不二的屍體。這麼多天了，這屍體都有點兒發臭了。小莫一般也不再主艙，一直沒把他給扔下飛船。此時忽然想起，便走過去，捏着鼻子拉住金不二的一隻腳，一直拖到了船下。
小莫衝着菲林問道：“美女，你們家喂狗了沒有？喊它過來，讓它把這棒子吃了，免得污染環境。”
正說着，小莫忽然感覺到自己拉着的那隻腳掙了一下。之後，便看到早已死透的金不二竟然突然翻身站起。手成刀，猛然差勁了小莫胸口。
小莫雖然已經心生警惕，但動作還是慢了一步。試圖打開金不二的手，卻沒有成功。眼睜睜的看着金不二的手插進自己的身體裡，小莫奮起一腳，把金不二踹了出去，自己也仰面倒地。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菲林和夜鶯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夜鶯杏眼圓睜，一把推開菲林，舉起了手裡的槍。
金不二一個凝身飛腿，打開了夜鶯手裡的槍。兩人開始拳腳攻擊。夜鶯趁機抽出了光劍，朝着金不二砍殺。
“夜鶯！久仰大名！”金不二似乎很悠閒。生死相搏的時候，還有心情談笑。額頭的血洞看起來更是觸目驚心。
夜鶯回道：“星際殺手聯盟竟然墮落到了要培養生化人的地步了嗎？”說話間，瞄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小莫和已經趁機跑路的菲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