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41讓陳哥小心謹慎到爆的被拯救對象

卷 三,41 讓陳哥小心謹慎到爆的被拯救對象

時間回到爆炸之前的地下據點內。

面對貝寧拔劍相向的行爲,陳汐很奇怪地拿出那把直死之刃(僞)放在手上把玩卻沒有任何明確的表示,只是在口上勸道:“不用這麼猶豫,我覺得你還是砍我一記比較好,否則等會兒明白後,你會在心裡很過意不去地。”

“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太懂?”

貝寧問道這裡,舉劍做樣子的舉動突然僵住了,心裡冷不丁地有種深覺不妙的感覺。

“你是不是暗地裡又揹着我做了什麼壞事?”

他猛地想起,之前三人下來的時候,陳汐並沒有馬上跟着一起下去電梯口,而是神神秘秘地先往緊急通道那邊去了一段時間,然後再過來集合,等他們一起,灰燼之拳已是破開大部分封閉門,下到了離據點不到十幾米高度的地方。

這段時間,差不多有近十分鐘,足夠一個人做很多事了,更別說是某位立志於成爲觸手怪的邪惡男人。

“別用這種富含怨氣的口吻說話好吧,說得我好像是跟你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

被這種頗有家庭倫理劇感覺的言語吐槽,陳汐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道:“不過在說這個之前,我還是先把這東西弄開吧,快要爆炸了。”

就說話的這會,倒計時已經到了最後3秒鐘,蛋形裝置上的紅光閃爍的頻率也越來越密集,知道時間差不多的他殺意一摧,手上那把肋差一樣的短刀表面猛地閃現出一層奇異的黑光。

彷彿是代表了這世上最爲危險的某種恐怖意志,黑光給人的感覺非常可怕,是一種不管是活體還是死物只要碰到上面都將被即刻終結的刻骨直覺,連視線和光芒落在上面,都似乎被割裂到了另一個時空。漸漸地枯萎、黯淡。

幾乎是一出現,在場的兩人就被莫名地影響到了。在一股涌動的求生本能下,身體迫不及待地想要離它遠點,就好比溺水之人想要掙脫困在腳上的水草,恨不得是立刻、馬上。

特別是作爲最近距離的接觸者,陳汐一感觸到那股異常可怕的即死意志。差點沒把這把刀扔掉,好說歹說,才用他那強大的意志力穩住,但心裡已是連連搖頭。

“這也太騷包了點吧,真是想要人不注意這件危險的道具都難。”

如此情況恰恰代表了這把刀上蘊含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可以掌握的,不要說是收發自如的應用,就算是想要擊中一個活物都難。對方不會是傻瓜,一旦感受到這股恐怖的即死意志,那還不知道有多遠滾多遠,而他帶着這個拖油瓶想追都難。

幸好。他這次面對的只是死物,一個待在原地不動的蛋形裝置。

由殺意牽動,肋差一樣的短刀完全不受陳汐手掌的控制。自己帶着一道怪異而緩慢的軌跡刺進了蛋形的裝置裡面,而爆炸的期限剛剛好接近走完,在黑光沒入的那一刻,由00:01秒到達了00:00,紅光也瞬間熄滅。

“簡直是完美無缺的把握度

。”

讚美自己的念頭剛落,陳汐就發現原本完好無損的蛋形裝置像是由裡到外破碎的雞蛋殼,裂紋頃刻間是佈滿整個表面。隨即轟然一聲的崩塌掉,而裡面即將要發生的爆炸,則連殼帶芯的一起被黑光所代表的即死意志抹除。

現場,只剩下大堆徹底失去光澤的金屬構件、藍色晶體,以及大量的紅色液體和裡面某條沒完全蓋住的光滑長腿。

“大情聖,交給你了,要保護好妹子喲。”

陳汐擠眉弄眼地笑了笑,拿出一套像是太空衣般的寬大防化服丟給有些手忙腳亂的貝寧,便轉身跑到了一邊,而他手上不經意間已是多出來了一個遙控器般的裝置。

“好戲開場囉!”

陳汐興奮地抖了抖眉毛,毫不猶豫地按下了中間的起爆按鈕。

然後,埋設在緊急通道內部還有電梯井通風窗裡的炸藥轟然爆炸,威力大致相當於三百六十多噸tnt的高爆炸藥形成的局部地震立刻是波及到地面地下的所有範圍。

這大半是陳汐用上次任務結餘的進化點所購買,作爲一個第一場任務就化身爲爆炸狂人的傢伙,有充足的進化點使用,那會不由着興趣愛好多買一點,小半則是貪昧下常天一行人留下的重型武器彈藥。

還好它們的能量釋放方向被陳汐設定地很巧妙(定向爆破,原理跟放煙花一樣),產生的火焰很少有往下走的,否則如此威力的爆炸,僅所產生的的火焰和氣流衝擊就會讓下方處於密閉空間的他們嘗一嘗燜烤人肉的滋味。

但就算如此,劇烈的爆炸還是引發了這邊大規模的崩塌現象。

類似那種天崩地裂般的感覺,轟隆隆的聲響下,大塊的金屬支撐件、水泥快從頂部位置像是雨點一樣地砸了下來,所幸兩人都屬於危險之下能保持鎮定和冷靜的人物,且有不少的保護手段,短時間內不慮被這些幾噸、十幾噸的物體砸中,因此,瞅準了結構比較穩定的一個方向,由陳汐領路,貝寧抱着堪堪鑽進防化服裡的赤裸少女,在被埋之前飛快地往那邊避去。

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三人就擠在不到二十平米的黑暗狹小空間裡,而高度僅有3米不到,面對面的幾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寧子,在如此一個幽閉、幽靜、幽情、方便幽會的地方,你就不想做點什麼嗎,放心,你可以把我當做一個不存在的透明物,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好事。”

陳汐到現在還有心情開着玩笑,不過他的確有這樣的資本。

彷彿變魔術般,陳汐一邊說着,一邊非常周到地從空間戒指拿出氧氣瓶、手電筒、桌布、牀單、飲料、大堆的食物等等放在此時此刻感覺非常安心的生活物資。這麼多東西都是他在第二住院部集合病人的幾十分鐘裡順手拿的,但壞處也有,就是把本就空間很小的地方弄的愈加地擁擠。

說起來,這真是讓人驚歎的周密思維。連這些額外的物資都考慮到了並有所準備,但看着一樣樣的東西擺出來。貝寧的臉色卻很難看。

藉着手電筒發出的光亮,他異常嚴肅地對陳汐說道:“別跟我嬉皮笑臉的,還有賬沒跟你算呢,先不說把我們堵在這裡,你是想幹什麼

。只說你之前是怎麼跟上面那些人保證的,說等救了人上去,就放他們離開,但現在,你卻把上面的那些人都當做了誘餌,讓無辜的普通人去陪常天那幫傢伙承受任務的高難度,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人將怎麼做。他們必然會脅迫無辜的幾百人跟他們一起抵抗異變者和zf軍的攻擊。”

“啊——,被你看出來了。”陳汐聳聳肩,收起臉上故意做出的笑容,沒敢再擺出忽視的態度來刺激對方。

他很熟悉貝寧的性情。怒火中燒的時候其實並不可怕。因爲那就是對待陌生人的,意味着他根本就沒有把怒火的對象放在心裡,只是一種讓別人知錯要改的強硬態度。可正經地嚴肅起來。卻代表了他心裡已經是把對方當做真正的朋友,而越是這樣,就越不要輕易忽視,除非是不想再作他的朋友。

陳汐無奈地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瞞着你的原因就是怕你太過熱血正義的性格會攪亂我的佈局,那樣做的話雖然說能救出外面的這麼多人,但真對這個世界來說。卻會造成更大的破壞和死傷,要不,如果你感覺不爽的話,就跟之前說過的那樣來砍我一下,解解恨,反正一兩天的時間內我們肯定是出不去的。”

“那好,我需要全部的解釋,不然,你就等着被砍吧。”

貝寧很負氣地說道,一副恨不得砍人的樣子,但依然沒有動手的打算,甚至連瓦爾之刃都沒有拿在手上,仍只雙手抱着穿了一套臃腫防化服的少女。

瞥了眼貌似還處於昏迷狀態而一動不動的少女,陳汐開口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雖然她並不清楚自己被監禁的位置該怎麼進入,但對裝置和地點的情況卻瞭解不少,也包含在她的計劃當中,而我並沒有將這些情況告訴常天一行人,而是自己提前準備了一整套針對性的方案來進行佈置,包括改變她的計劃,逼迫常天一行人提前出手,以及之前忽悠你們的說話,乃至現在的假死避禍。”

“事實上,在清楚她的能力和歷史後,我就明白我們需要對付的是什麼樣的一羣人。

能提供人力、物力還有財力來進行基因藥劑的研究得出結果並予以保護的勢力可不是簡單的一個兩個,而是包括了異變者、各國zf高層、商業集團等等一大批的人,更別說是掩蓋整家醫院是作爲抽取生命力的養殖場這一驚悚事實的影響力,能在幾年當中不走漏一點風聲,隱瞞來自世界各地如流水般來去匆匆的幾十萬病人,幾乎就等同於他們能影響世界的恐怖實力。

針對這樣的人羣,怎麼小心謹慎都不爲過,因爲他們能調集的力量實在是太龐大了,即便我們一開始能解決一部分,他們都能在後續的時間裡迅速補充上更多,而且不會是添油戰術的那種一點一點,而是一下提高一截的難度實力。

這不是他們不想一下子就解決我們所有人,而是這個種辦法也是迫不得已,緣由就在要救出的她身上。

他們恐懼這個女人的力量,因爲他們瞭解這個女人會帶來多麼恐怖的影響,她是異變者真正的剋星,因此絕對不敢一次性派多了,一旦她自由了,只要願意,派來的異變者都會成爲她的手下,補充的力量反而成爲反抗的力量,補充地越多,反抗的力度就越大。

她也清楚那些人對她的忌憚,所以計劃中便把我們兩個作爲誘餌,以拖延時間,讓常天一行人作爲隱藏,先期引出掉醫院內的異變者,然後他們就能毫不費力的救出她來,然後保護她招攏世界各地的異變者

。”

說道這裡的時候,陳汐對貝寧故意地眨了眨眼睛,意在暗示他這話裡有深層次的含義,換做進化者只能以“五天”的任務期限角度去看待,貝寧則心有靈犀地同眨眼,表示知道了,然後接着聽陳汐的解釋。

“但是,這種方法效率太慢、費時太久,爲了阻止她的崛起,路上肯定會有無數的截殺出現,如果是想獲得足夠的力量,所引發的戰爭幾乎是會遍及整個世界,以異變者的破壞力造成的平民傷亡也不會是現在的幾百無辜人能夠比擬,那可能會是一個天文般的數字,我想你也不會願意出現這樣的事情吧,這不僅僅是爲了我們倆作爲誘餌的命運着想....”

“嗯,我現在明白你的作法是什麼了。”

貝寧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是我懵撞了,你這是在將計就計,假造我們已經死了的事實,然後置換身份,讓常天一行人去作爲誘餌炮灰,讓那些人在消除心頭大患的同時,能毫無顧忌地派出絕對性的力量來清剿他們,然後再由她出來,趁機一舉控制大量的異變者。”

但陳汐還是搖搖頭,指出了貝寧沒有想到的一方面。

“你還漏了關鍵的一點,雖然很多人都知道雞蛋是不能全放在一個籃子裡的道理,但這種情況對於這家醫院卻不適合,因爲關鍵的樞紐就是我們救出的她,既然最重要的都在這裡,以她爲中心構築的基因藥劑便沒必要放在別的地方改進、生產,所以,對於想要在這場變革裡佔據先手的那些人來說,這裡就是一個大寶藏,常天一行人便給了他們一個很好的派兵藉口。”

“可是,你爲什麼不把計劃告訴我呢。”

貝寧語氣變得糾結起來:“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麼,如果知道後果是這麼嚴重,我絕對不會耍什麼性格的。”

面對貝寧再次變得幽怨起來的目光,陳汐只作沉默不語狀,似乎是說也不好,不說也不好。

但在心裡,他早就罵上了。

“我也想啊,可要不是顧忌你手上抱着的這個女人,我那能瞞你,還借你來佈局,假造我們之間不信任的關係,順便襯托出你高大、威武、正義、善良、勇敢、熱血、同情、憐憫、責任的高光性格,沒辦法,就連之前到最後時間才破開蛋形裝置的手段也是一種試探,便是爲了看這位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傢伙有沒有什麼最後的底牌留着.....”

“老而不死是爲賊,說的還只是百歲不到,這女人都活了幾千年以上了,是該有多腹黑啊,我那能不謹小慎微!”

其實他早就通過情緒上的反應,發現這女人是在裝昏迷,於是也不等對方後續找時間來引誘貝寧跟他發生衝突(打通往上的通道起碼要一天多、兩天,足夠這女人施加影響,從血色世界分開對兩人進行接觸,陳汐就有這種不妙的預感,這女人多此一舉博同情的行爲必然有異),直接將他們之間心有間隙的關係擺出來。

現在就看她上不上當了。

ps:

這一章我寫醉了,要把之前所有的點和佈局都串起來,而且是接近4500字的數量.....所以慢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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