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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D市是胖子發家的地方,是胖子的根基!就算趙胖子他暫時不在D市活動,這個城市靈異圈子內的頭把交椅依舊是姓趙的。他趙某人說過的話,在D市的靈異圈內就應該是王法,是天理!
這樣的說法是不是很土匪?事實上,靈異圈子就他媽是個拳頭大,就是爺的地方。
我直對電話那頭的胖子說道:“不知道哪家新出來的小孩兒不懂規矩,下午和葉一沒事去給你看看。放心吧。”
“給我警告他一下!如果不聽話,胖爺我就親自過來收拾他!”胖子惡狠狠地說道,這可不是什麼嚇唬人的說法,想當初,上一次相忘江冒充胖子的時候,胖子回來就是要給冒名者一個教訓,只是沒想到後來牽扯出來那麼多的事情,甚至是佈局讓我們都落入了相家人的圈套當中而已。
我‘呵呵’一笑,表示贊同。
我現在的想法和之前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甚至明白了爲什麼壟斷那麼賺錢的原因。
最主要的,壟斷也是一種自我保護,而不是簡單的爲了賺錢。
在一個城市裡,壟斷意味着名望、意味着地位、同時也意味着權利和財富。
尤其是我們這個圈子裡,新人淘汰舊人的機率不是很高,就算有新人出現,除非能力真的可以媲美老人們的,否則都會盡量的去壓制新一代人的成長,這種方法也是從側面的保護新人在這個圈子內的信譽。
胖子曾說,像我這種沒有被壓制,而是直接成爲一個城市內的頂級風水師的事情,是十分少見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個圈子是一個十分排外的圈子,圈子內不光是擁有實力纔可以,還要擁有穩固的,受人尊重和信任的人脈,而新人恰恰缺乏這些,他們又很多急需成名的,一旦放鬆了這個壓制新人的籠套,允許他們肆意的進入高層,甚至會導致這些人爲了爬的更迅速,而使用違背道德的手段。
所以,胖子這樣的做法無可厚非,因爲這不單單是自己名望的歸屬是不是這個城市圈子內的頭把交椅那麼簡單,還有一個因素就是……保證老一輩人的信譽!
除非是貼着圈子的小騙子們,我們管不着也懶得管。
但是這種像唐老闆一樣在M市本身富豪圈子內都比較有名望的人,一旦靈異圈裡的出現一兩個敗類欺騙了唐老闆這類人物,甚至可能打擊到整個行業內的信譽。這圈內人需要共同維護的,騙子如果多了!誰還會相信我們?
我冷笑了一下,答應了胖子的要求,如果是騙子,懲戒一下是必須的,如果是真正的同行,那也要先較量一下,看看對方到底什麼根基,哪兒的人,是不是吃過了界!說白了,不管是我,葉一還是胖子,在這個圈子裡,自己的地盤上,都要做到一點!那就是護食!一個城市就那麼大的容量,有錢人就那麼幾個,誰特麼也不希望有人來分蛋糕,搶飯碗!
胖子在那面又叮囑了我幾句,才憤憤地掛掉了電話。
葉一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問我怎麼了。
我主動的笑着說道:“一點小事,有人搶了咱們的生意,下午我們去看看?”
“好。”葉一點點頭。
這些事情自然不能影響雲天教授這面的事情,吃過早飯。按照葉一的算法,那陣法需要正午至陽時候的日光來驅動。需要人爲控制接引靈氣,所以還是需要做一些準備。
不過,準備的力度不是很大,只是一些符紙,一捆紅線,還有幾塊看上去破破爛爛,跑到河邊挖出來的石灘上撿起來不知道被曬了多少年的鵝卵石。
葉一笑着說:“這東西陰陽平衡,白天吸納日光晚上接引星光月華,是比較粗糙的臨時法器的材料。主要是這種東西會蘊含一些微薄的靈氣,可以在陣法啓動的時候,輔助平衡的作用。”
他說的多,我懂得少,反正有葉一呢。我就負責到時候看畫面後續是什麼線索就好。雖然我現在做事不是那麼太依賴葉一,可畢竟也有專攻。我現在的主攻方向是風水局,在我看來,有個好出身的不是我。現在我這個年齡,修道是夠嗆了。太易先生雖然說我會有自己的路要走,可這條路到底是什麼,我現在都沒有摸清楚。是以,我個人選擇了還是先賺錢,再圖這些虛妄的事情。而賺錢,在這個城市裡,除了算命,就是風水最賺錢了,至於抓鬼什麼的,有胖子和葉一,關老子鳥事兒?
折騰過這些事情,時間也就臨近了晌午,趕在吃飯之前來到水袖街最高建築物的下面,虧得這裡是一個旅遊景點,而不是私人的豪宅。一個月前M市遭受了一次相家事件,導致現在M市的旅遊業變得十分蕭條,恰好現在又是旅遊的淡季,大中午的這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反倒是方便了我們。
這裡是一個四層樓的建築,很像歐洲的那種鐘樓,下面三層的時候,都是木質的地板,走在上面咯吱咯吱的作響,倒是有點領略古人遺風的感覺。
但是,走到了第四層的時候,上面卻是空的。周圍之後低矮的一圈圍欄和六條約莫30公分左右粗細,上面雕刻着奇怪花紋的石柱,撐起最上面的八角形房頂。
當地文化部門曾猜測過這棟樓的具體作用,可始終沒有找到相關的史料記載,無奈當地ZF的文化部門只能很勉強的爲這棟樓的頂部套上了一個古代天文學家觀測星空的觀星樓的說法來忽悠旅遊的人們。
不過,我們今天登上這棟樓的最頂端的時候,上面神秘的花紋立刻引起了我們的關注。
我們更是發現整個四層樓的地板似乎連同柱子都是一個整體!
這一次連雲天教授都驚呼一聲不可思議!要知道在古代沒有鋼筋水泥的混合凝土建築結構的時候,一棟樓的建築,往往昭示着需要大量的圓木作爲樓板之間銜接的承重,但爲了減少樓層與樓層之間的重量,古代的設計者們還會進行適當的調整,使得樓層和樓層之間的重量,達到一個相對的平衡,畢竟古代建築中的樓!並沒有現代建築中夯實的地基。
而這裡明顯我們都感覺到了不同,地面的石板看上去十分的厚重,雙腳用力跺了幾次,沒有那還總泛空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腳踏實地的錯覺。
這棟建築物中,石板本身的重量壓迫在樓體的承重結構上,石雕圍欄均勻豎立的六根柱子看上去房頂上是一個整體。
這要多重?幾十噸嗎?
雲天教授左右查看結構,驚歎道:“這,這真是鬼斧神工,我懷疑整個四層樓都是整塊石頭雕刻出來的。天啊,這麼大的面積,是多大的工程量!”他用目測的方式算了一下,說道:“建造這裡的人,一定非常有錢!在古代生產結構那麼低下的前提下,先要用整塊巨石雕刻成一個房頂就已經價值不菲,在運抵到這裡,還要以堆填的方式,把石頭房頂放到這上面來,,更要兼顧下面三層的設計,保證這幾十噸的石頭頂子不會壓塌這個建築,再歷經千年不損,簡直是一個巨大的工程奇蹟。現在我都要懷疑,如果這是第一次得到這個葫蘆的人爲了葫蘆修建的房子,他在那個時期所能動用的人力物力會多麼龐大,還會留給我們多少線索……”
雲天教授的話,讓我心驚!難道後面的線索真的會斷掉不成?
“先不管了,找一找看看有沒有陣眼。”葉一打斷了我的想法,也打斷了雲天教授的感嘆。
中午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只有我們三個人,那個叫王萌的學生已經回校上課去了。我們三個人到處翻找起來所謂的陣法的陣眼這個東西,葉一說,這種陣法屬於死陣,陣眼會隨着主人的心思隨意的設置到什麼地方,按照人的慣性思維上,我們首先來到頂樓中心的位置,試圖找到陣眼的所在。
可是,這亭子中心位置,有一方八角石桌。看上去,與這裡的石料是一樣的,雕琢的很粗糙,卻和周圍的原料一樣渾然天成,明顯並不是我們要找的陣眼。
放棄了石桌是陣眼的想法,我們又找了好半天,也沒有找到所謂的陣眼是什麼東西。
我們不得不暫時放棄,我對葉一道:“葉一你來算算吧,看看有沒有辦法截取出陣眼的位置。”
葉一點頭同意道:“這個陣法現在沒有運轉,我要想辦法讓它動起來。楊光,你去那個王萌家的房子裡,把剛纔找到的石頭都放到那天我們發現位置的地方。”
我‘哦’了一聲,轉而問雲天教授:“雲教授,你有王萌家的房門鑰匙嗎?”
雲天教授道:“有的有的,今天那孩子走之前鑰匙留給我了。”說着,從褲兜裡翻出一把鑰匙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