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節、奇門求財 今天的保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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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第一個,是想要攻破這個沒譜兒的謠言。第二個,就是要給那些民工樹立信心,在他的理念中,這些民工會在後續跟着工程隊,可以省下不少錢。所以要安一下人心。做老闆這麼多年,他深諳如何做一個受人信任的老闆。
這些吃住在工地的民工們看到這大老闆真的打算在這裡蹲上一宿,也覺得十分詫異。其中,老民工怕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便安排了兩個膽大的小夥子跟阮秉睿同在一臺車裡相互好有個照應。
既然有人跟着照應,阮秉睿就安排兩個坐在車裡的小夥子,讓他們兩個守着上半夜,車燈一直打開,對準了那二層樓的廢墟。車內也開着空調。這兩個人也不是昨天來拆房子的人,對這樣的說法也同樣嗤之以鼻,再加上年輕膽子大,笑嘻嘻的答應了。
阮秉睿就在車裡和衣而睡,約莫是後半夜一點多的時候,兩個小夥子叫醒了阮秉睿,讓他替換。
阮秉睿揉了揉眼睛,看看時間還笑着說:“看看,這要是有鬼早就出來了,古時候子時就是晚上11點到凌晨1點,這都一點多了。不是屁事兒沒有?你們吶,就是太大驚小怪了!”
一句糙話惹得兩個小年輕點頭嘿嘿笑着應合,隨後阮秉睿乾脆讓兩個小年輕回去睡覺,至多再有四個小時,天也就亮了,倒也沒什麼可擔心的,這也是那阮秉睿從來不信鬼神,這輩子自覺也沒做什麼虧心事,自然覺得沒什麼好怕的!
目送那兩個民工回工棚睡覺,阮秉睿擰開收音機,聽着收音機裡柔和的音樂,睡了個半飽的他,微微閉着眼睛心裡盤算着工期的進程和後續資金該如何調配。
想着想着,人就緩緩地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間,阮秉睿就聽到有人在耳邊說話:“是你讓人拆了我的家嗎?”
也不知怎地,阮秉睿糊里糊塗地應了一聲:“是。”
忽然之間,就聽到周圍散發出一陣巨大的電流聲,滋啦啦啦!!
阮秉睿猛地驚醒,這輩子它都忘不了見到的事情。
汽車無緣無故熄火,車燈熄滅,眼前原本是殘磚敗瓦的二層樓的四周呼地捲起一圈黑煙,在皎潔名月下,詭異的令人恐懼。
黑煙中,那似夢裡聽到的聲音撕扯着嗓子,濃烈且狂暴:“那你就留下你命來!還我家園!”
喀嚓!
阮秉睿就看到汽車的風擋玻璃好像猛地炸碎,那股子黑煙像一隻大手一樣抓向他的頭顱。
嚇得阮秉睿驚恐的大叫一聲:“我的媽啊!”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這一刻阮秉睿知道,自己真的碰到邪門的事情了。
就在那隻黑色的大手幾乎就要抓住阮秉睿的一瞬間,他的脖子上猛地散出一道紅光,那黑煙好像碰到了剋星一樣,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可黑煙並沒有退卻,脖子上的紅光也僅僅是護住他本人。
這時,阮秉睿慌忙中推開車門,一腳跳下去就往外跑。
身後那聲音怒叫着:“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嘭!
阮秉睿就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人不由自主的飛出去好遠。
一張口,噗,吐出一口血來。眼皮子一翻,人昏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人是躺在醫院裡的。
隨後,古怪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了,先是他媳婦兒帶着兒子出去旅遊,無緣無故平地方翻車,他媳婦兒當場就死了。兩個剛剛15歲的雙胞胎兒子重傷入院。
緊接着,他城建的電腦城因爲沒有按照相關規定僱傭正規建築公司的事情,被法院傳票,等待的是接近百萬的罰款。
緊隨其後的是他經營的幾家效益最好的網吧失火,雖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是損失巨大。如果這些還沒能打擊到他的話,最後一根壓倒駱駝的稻草在三天前的深夜降臨,一夜之間,本事正值壯年,不過45歲的阮秉睿一夜白頭,渾身好像縮了水的茄子,嚇得第二日查房的護士差點尿在門口。任誰想頭一天雖有病容的大老闆,一個晚上的功夫就變成糟糠的老頭。
這一連串的打擊,徹底擊碎了阮秉睿的信念,結合頭些日子碰到的怪事,再是個傻子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而後就不用說了,好友周大同介紹到他找到這裡,自然就出現了剛纔的局面。
“那棟房子怎麼樣了?”我問道。
阮秉睿說:“我沒敢再回去,但是聽人說,那房子又長回原來的樣子了。”
這時候,葉一說道:“你說有一團紅光保護了你?是什麼東西?你身上有護身符嗎?”
阮秉睿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這人一輩子不信鬼神,從來沒求過什麼護身符。”
葉一道:“你脖子上掛着的是什麼。”說這話,是因爲葉一看到阮秉睿的脖子上掛着一條紅繩。
www ★тт kan ★C 〇 阮秉睿把那繩子從衣領裡拽出來,說道:“我爹孃死的早,那時候家裡窮,我娘一輩子沒照過相,臨死之前,讓我在她頭的正上方剪了一縷頭髮,說讓我貼身帶着。這縷頭髮我帶了二十多年了。”
我和葉一對視一眼,母愛嗎?二十多年後的一縷他母親的頭髮庇佑了這小子?可是,怎麼還會被所謂的黑煙給切了後半生的壽運呢?不自覺的我摸了摸自己貼身領口後的護身錦囊,那裡也同樣承載着母愛的戒指。
“是不是你剪斷你孃的頭髮,她就去世了?”胖子問道。
“是。”阮秉睿點頭說到。
胖子說道:“那就對了,人魂寄於碎髮之間。阮老闆,你應該是在你母親死後的第三年開始發跡,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吧?嘿嘿,這種奇門求財的方法,可不是一般人會的,以天地人三魂中的主掌財運地魂爲基礎,再輔以血脈爲紐帶,可以保你二十年氣運不衰。現在看來,你二十年不衰的財運過去了,那縷頭髮,又幫你當了一次死劫,可惜畢竟失效太長,沒有完全擋住,最多幫你拖了個99天,阮老闆把你的錦囊打開,看看裡面的頭髮還在嗎?”
阮秉睿聽聞這樣的話,連忙打開錦囊,撕開一看。雙手猛地垂下來,人變得有些呆滯的呢喃:“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胖子道:“你那母親要麼是懂得奇門方術,要麼就是道聽途說。我偏向於第二種,畢竟這種方法太過極端,損人不利己,受益者也未必能享受終身。反倒是坑了你。”
胖子話音落下,阮秉睿‘噗通’一下,再次跪在地上,這一次面向的人是胖子:“大師,求你救救我,救救我那兩個孩子。”
葉一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我。對着跪在地上的阮秉睿說道:“你先起來,這個胖子可以幫你,我和楊光不會插手。”
胖子外頭看了一眼葉一,說道:“怎麼?”
看着阮秉睿站起來,渾身抖動打着擺子,葉一道:“今日不吉只是店面生意,我和楊光都是這店裡的人,但你不是。所以,今日卦象和你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