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怎麼會好好的從104那裡發出呢?難道又是汪洲擅自在玩召喚鏡仙的遊戲?
不大可能啊!
我只看着他送完我到宿舍樓下出公司的呀,到底什麼情況?
秦宸來那裡的可能性不排除但機率很小,那會是誰呢?難道是鬼?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聲音越來越清晰,尤其是當我穿過那條羊腸小道的時候,而且還夾雜着對話。
等我走近才發現聲音來源於104宿,這使我心跳加速。
我墊起腳尖走到104窗戶下面,慢慢擡頭,通過暗淡的月光發現宿舍裡有兩個人,聽對話是一男一女,而且有個女人在哭。
那個女人當我看清時我十分吃驚,這不是陳西西嗎?她怎麼會在這裡?只是那個男的背影看不清楚,穿着一身黑色,到底是誰?
咦?奇怪?爲什麼陳西西衣衫不整啊?而且脖子上還被駕着一把刀。一陣冷風這時候吹過來,也許只是穿睡衣的緣故,感覺好冷。
我小心翼翼的趴在窗臺上看那男的手裡拿着一件白色反光物,等我看清楚時才發現那分明是女人穿的內內。這男的想幹嘛?不會是……
“真的不是我殺的我姐姐,不是我,你搞錯了,你放了我吧,我能給你很多錢的。”陳西西懇求那個男人。
那男人好象沒有了一點耐心,拿着那內衣就要朝陳西西身上套。我差點驚呼出聲。陳西西會不會被那個男的非禮啊?那男的絕對是個流氓,但我怎麼都想不到是蘭海這個變態。
我情急之下扔了塊石頭然後撒腿就跑,希望可以警戒那個色狼。
宿舍裡果然聽到了聲響,那男的迅速把門打開,看看門外沒人,而我在暗夜中狂奔,耳邊風聲呼嘯。我趕緊跑進宿舍樓,一咕嚕的爬上牀。
我應該是救了陳西西一命,那流氓感知到有人看到,肯定會嚇得離開的。
這樣一來我就給了陳西西逃走的機會,本以爲流氓會離開,我報了警,但連打幾次總是佔線。也許這是天意吧。想到這裡我就睡覺了。
而104宿,那蘭海強制陳西西把
內衣換上,然後給他欣賞,果然夠變態。
“我現在已經穿上了,你能放了我嗎?”陳西西哭喪着臉,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懇求蘭海這個變態。
蘭海眼神變的貪婪起來,“想放掉你,可以,不過要把我弄爽了。”
陳西西捂着身體猛的搖頭,“不要,求你放過我吧,我一定不說出去!”
“哼,警察不過都是一羣蠢貨,你說了也沒用,你以爲我會害怕嗎?”蘭海走到陳西西面前,“你沒有選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說過要以同樣的方式用在你身上。”
陳西西已經嚇的忘記了反抗,直到蘭海的手觸上她的鎖骨,她纔回神,但依然反抗不了。她脖子上的那把刀閃着寒光,使她十分懼怕不敢輕舉妄動。
蘭海見陳西西不敢反抗,變的貪婪起來。兩手不安份的遊移。
透着月光,陳西西咬脣想着怎樣才能脫身。而且她還是個初,怎麼能被一個變態糟蹋呢?
陳西西趁蘭海對她侵犯的時候,突然擡起一腳對着他身下就是猛的一下。
蘭海受痛悶哼了一聲,陳西西不顧一切顧不上衣不蔽體,逮住難得的機會,猛的推開他,朝外就要跑。
手碰到門剛打開的時候,頭髮卻被蘭海猛的一下揪住。
陳西西受力,因爲蘭海那變態的力道太大,直接朝後仰去,結果頭着地,受痛暈厥了過去。
今晚,又是一個不安的午夜,這會沒有了星星和月亮,天空黑的一片墨色。一陣微風吹拂過,將柳枝吹了起來,輕輕敲擊在女生宿舍三樓的一扇玻璃上。
聲音不大,但詭異的是整個窗戶似乎都在顫抖。接着窗戶玻璃竟然落在了地上,靜悄悄的,沒有驚動任何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幕下,似乎有一團更加黑暗的東西被扔了進去。
張倪她的鼻息輕微,雙手拽着被子,嘴角還有一絲唾液,顯然在做着某個美食夢。
黑暗靠近了她,停留在她身邊。頓時,她的眉頭緊皺起來,身體開始在牀上翻來覆去,似乎美夢沒有了,自己落入了什麼煩惱中。
她的手捂着心
髒的位置,翻動的速度越來越慢。她滿臉痛苦,猛地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吃力的張開雙眼,拼命喘氣,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牀頂看。
但不論她怎麼用力的呼吸,也很少有空氣能夠進入鼻孔中,就彷彿整個胸腔上被什麼沉重的東西壓迫住了,她喘不過氣。
而她的心臟同樣也像被什麼東西壓着,跳動得極爲吃力。她努力張開嘴巴,拼命的想叫旁邊室友的名字,但聲音,卻一點也發不出來。
張倪的整個身體像被某種東西死死的壓住,那個東西很沉、很重、它想要自己的命!
她無聲的叫着我們。我睜開眼以爲自己聽錯了。
她急了,感覺自己的身體因爲缺氧而開始發生間歇的抽搐現象,再這樣下去,自己就快要死掉了。
她再一次張開嘴巴,想從腹腔中擠壓出一絲空氣激發聲帶,發出哪怕一點點的聲音。但,還是失敗了。
突然,張倪發現有個視線在看着自己。她開始充血的雙眼就在這時看到了以個影子,按理說如此黑的夜,視網膜沒有接受到光線,應該什麼也看不到的。
但,她卻真的看到了一個影子。
一個人影,看不清楚是男人還是女人。這個人影安穩的坐在自己的身上,伸出雙手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它,朦朧的臉孔上,甚至還浮現着微微的笑容。
張倪用力咬在了自己的舌頭上,一股鹹鹹的帶着腥臭的液體頓時充斥在口腔中,刺激着她的味蕾。
她大叫一聲,拼命從牀上坐了起來。嘴中的血噴濺出來,將淡粉色的牀單染得點點猩紅。
我一下開燈,臥室的燈立刻亮了,其餘的幾個人從睡夢中驚醒,睡眼朦朧的將頭伸出來看她。
“張倪,你又做噩夢了?”
我揉着睡得亂糟糟的頭髮正準備倒杯水給她,突然驚訝的呆住了,“怎,怎麼你的牀單上會有血?”
牀單上鮮紅的點點血跡在燈光下彷彿閃爍着妖異的顏色,很是嚇人。張倪的嘴角上也滿是血痕,她一張口,血水就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