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咯噔一下,“你們怎麼不看着她一點呢?沒說去哪嗎?”
“她有腿有腳,我們也不是警察,誰能限制她的自由啊。估計是被那該死的混蛋也霹了腿,這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勾引別人去了。”張倪不以爲然的拋了句。
我走向張倪,“什麼該死的混蛋?”問完我才意識到所謂的混蛋是張倪的前任男友,後來和蘭馨在一起談了。
難道也分了?
張倪以爲我明知故問苗可趕緊把我拉開,“放心吧,蘭馨這兩天狀態很好,精神也不錯,練色也越來越紅潤了。”
“是嗎?”我心裡舒緩了一口氣,只要她狀態好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這會,阿秀回來了,看見我把包一放,“怎麼樣了?那女孩怎樣了啊?”
“死了。而且也變成了雕像。”
我說的話很輕,她們聽了一臉震驚。
“有這麼巧的事嗎?” 阿秀追問。
一切都和104宿的鏡仙有關。原先201宿的幾個女人都是住在104宿的,後來玩過鏡仙,104宿進行過一次整修,才搬來這裡。”
我終究還是說了出來,把大概的眉目和死人案的重要關聯告訴了她們。
“鏡,鏡仙?難怪幾個女人死時都有一面小鏡子。”阿秀面如土色,後怕的嘀咕了一聲。
苗可捂着脣,“怎麼也會變雕像了呢?這事怎麼那麼巧合?”
“其實那面鏡子出自於一具古屍的棺材裡,那古屍是紹興蘭亭鎮人。鏡子的來歷我也是才知道的。”
“我也是蘭亭鎮人。蘭蘭說的我知道。”蘭馨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
我發現她比前兩天看到的臉色不知道好多少,今天的蘭馨簡直和原先判若兩人。
“咦?怎麼越來越漂亮了啊。”阿秀大咧咧的走到蘭馨帶着不解讚了一句。
苗可摸了摸蘭馨的臉,“我就說嘛,她臉色越來越好了。她的病應該是好了。”
“我有病過嗎?我怎麼不覺得呀,沒印象啊。”她狐疑的歪着頭瞥向我們。
……
她一副無害的模樣,使我想
起先前那吃花瓣的女孩在自殘期間,忽然一副清醒的模樣,都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面露詫異的神色。
“被男人霹了腿,當然要有一場新戀情才能振作起來咯,不然不被鬼害死也會抑鬱而死。有些女人沒有男人是活不下去的。”張倪開始冷嘲熱諷。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張倪,是你自己沒用,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憑什麼怪我搶你男朋友?腳不正嫌鞋歪。”蘭馨徹底被惹怒了,對張倪不客氣的枰擊。
張倪一聽炸毛了,長久以來爲了遊戲的事被我們幾次私下勸了下來才和蘭馨好不容易和平共處的心思這會也消失無蹤。
她跟打了雞血似的一蹦三尺高,“你特麼的再說一句?你就是個狐狸精,不要臉的賤女人。這會不也是被蹬了嗎?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說誰不要臉?你要是要臉能搶我男朋友嗎?我看你就應該被王西的鬼魂纏上。”張倪直指蘭馨。
兩人氣的臉色發綠,蘭馨也變的一副猙獰。這次吵的很激烈,就差大打出手了。 шωш ●tt kan ●c○
我們把兩人好不容易纔分開,雙方情緒都很激動。
我叫蘭馨還和我一塊睡上鋪,而張倪和苗可睡下鋪,阿秀還睡她自己的牀鋪。
上半夜,蘭馨就不太安生了,嘴裡一個勁的輕喊:我比她還要漂亮,誰都比不過我。你別害我,我沒惹你之類的夢話。
總之沒頭沒尾,後面一句肯定是夢到了王欣和王西同時向她奪命。
可是,前面變漂亮了是什麼意思?她在和誰攀比?難道是和張倪嗎?
這麼說起來張倪是比蘭馨還要漂亮,確實是個美人坯子啊。
難道蘭馨是嫉妒她嗎?前幾天和我睡一塊的時候,也是整夜說這樣的夢話,只不過我當時迷糊聽的不太清晰。
這次我聽的很清楚,雖然這些天我不常在宿舍……
但今晚聽阿秀私下告訴我,接近晚上的時候,也就是吃晚飯時間,總是穿上漂亮的裙子出去。
而且,阿秀還發現宋每次穿的都是白色裙子,素顏出門,回來的時候卻感覺明顯比之前還要光鮮亮麗。
阿秀的話使我很困惑
,但這不是我該關心的,但我把這事留意了心底。
我幾乎整夜睡不着覺,也就在秦宸的別墅睡過一個好覺。
我睡不着,到了下半夜的時候,月光有點冷沁。
我在陽臺站了一會,忽然就聽到背後有人大喊,“雕像,雕像,那個女孩回來了,她找我們了。”
尖叫的是苗可,昏暗的光線一點都看不清人樣,但聲音可以聽出來是她。
我被嚇的打了一個哆嗦,這時候冷風吹到我身上,衣訣飛舞,頭髮凌亂,我以爲真的有鬼頓時就慌了神。
“鬼?是那個像雕像的女孩嗎?她變鬼了嗎?在哪啊?”張倪也一改平時的冷漠和苛薄,嚇的尖叫,和苗可抱一起瑟瑟發抖。
我跟着慌起來了,哪來的鬼?
我先前怎麼沒發現?我趕緊環顧陽臺,沒有啊,只有我一個人啊?
阿秀趕緊出來打圓場,“哎呀,你們看錯了,是蘭蘭衣服確實和那死者不一樣,大半夜的別亂說話,小心引出不乾淨的東西。”
“我在想那鏡子裡的綠光是怎麼使兩個女人變爲真僞難辨的雕像的。”我坐在椅子上簡潔解釋。阿秀給我倒了杯水壓驚,我喝了一大口。
“什麼綠光?”張倪挑眉盯住我。
於是我把鏡子裡光影的事和她們說了一遍,又把影子鑽進死者身體裡的事又大概說了一下,她們都十分震驚。
“難怪那吃花瓣的女人有一瞬間的恍惚,像是忽然清醒了。”阿秀也琢磨着冒了句。
我詫異,“你也看到了她有一瞬的清醒嗎?”
她點點頭,“原來是綠影在作祟。”
“爲什麼死掉的幾個人都和鏡子有關?那鏡子是什麼來歷?”苗可問我。
我拿出校長給的小本子,“我也是才知道鏡子的由來。”
“那你說說嘛,現在我們都被你嚇的睡不着了,你不如就說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啊。”張倪靠在牀頭對我開口要求。
我點點頭,“其實鏡子的主人是一具出土的女屍所有。那女屍叫木顏,因爲她家世代生活在桃園中,她父母膝下只有她一個女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