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一個人,我心說他們兩人雖然臉面有點像,但不能過一夜,就變了性吧。
孰然一聽立馬說他這兩個徒弟不正經,明明是兩個人,卻告訴我們是一個人。而且經濟人在破廟和人yp,也太不像話了。
李老闆立馬說:“我們經營破廟的,當然不能讓別人知道里面有女人了。不然還怎麼吸引別人上香呢?至於你說我的經濟人在不檢點,那肯定不是真的,我非常相信她。”
孰然還想說什麼,我碰了碰他,提醒他當務之急還是辦正事要緊,別管這些有的沒的了。
他一想,連忙又問李老闆他徒弟價錢是多少,李老闆告訴我們這是他徒弟的私事,他問不着。
真是一對奇怪的師徒,當我們來到破廟門前時,李老闆的徒弟再一次出現在門外迎接我們。
他禮貌性的問了句兩位施主有何貴幹,我連忙告訴他我們想請你幫忙。
孰然緊跟着問他你們是怎麼收費的。
他想了想,說你們是新顧客,有一定的優惠,可以購買裸價,五百一天。
我知道裸價就是不捆綁銷售,沒想到這行也有裸價和套餐價。我們又問他什麼是裸價,他說只包含一項服務,其它與他無關。
想了想,我們兩人的錢都不多,得省着點花。所以就同意了他。
我們想要進入他的廟裡,仔細和他商量,但他卻攔着我們不讓進。說有什麼事在外面商量就好了,沒必要費那事。
孰然小聲告訴我,這一男一女肯定有貓膩,說不定女的夜晚yp,男的白天約。要是前來上香的民衆知道,不知道作何感想。
我讓他別想那麼多,就在外面和李老闆的徒弟商量半天,才知道李老闆徒弟名叫黃大海,我們決定先過了今夜,等我再變一次女鬼再說。
我成女鬼的樣子太可怕,有個人陪着我們能讓我們安心。黃大海和我們二人到了街區,在附近取了一輛馬六,載着我們到了我租的房子。
只不過剛進入房間,看着屋裡的情景,我和孰然的臉都黑了。
欺人太甚了,居然把我的房屋內翻找的如此狼狽,說他們是掘地三尺也不爲過!因爲我的房間內,混凝土地面都被砸開了。
孰然罵了聲草他瑪,肯定是芳芳那賤貨乾的。
幸虧我們第一時間去破廟了,不然我們兩個肯定被芳芳抓到。
我連忙問洪大海要怎麼辦,黃大海說這不管他事,讓我們自己解決。
孰然氣的跳腳,指着他說你這人太不靠譜了,我們花錢請你幫忙,自然想讓你幫我們解決難題。
沒想到黃大海卻搖頭說我們購買的是裸價,只能指定他辦一件事,至於其它事情,或者我們是死是活,他根本就管不着。
我拉住想要動手的孰然,這黃大海雖然年齡和我們相仿,但表面沉着。雖然不想承認,但我還是覺得他比我們有城府,我們要是和他動手,吃虧的說不定是我們。
想了想,我告訴孰然
我們直接去那個廢棄的監獄,芳芳可能還在那裡,到時讓黃大海把芳芳抓住再逼問她。
孰然咬牙說好。看來我們想休整一夜的打算只能取消。
按照我們的要求,黃大海又駕車載着我們,到了上午去的那處廢棄監獄。當我們到了以後,我和孰然不敢進入到裡面,而是讓黃大海進去。
我們告訴他之前就在裡面,還把發生的一切全部告訴了黃大海。
黃大海讓我們在外面等着,他就進去了。只是剛過一分鐘,他就再次出來。
他皺着眉頭問我們是不是搞錯了,裡面沒有任何問題。我和孰然一致搖頭說不可能,明明就是這裡,而且之前地上流了很多的血!
黃大海讓我們自己進去看。於是我和孰然壯了壯膽,試探的進入到瞭望塔內,只是當我們進去以後卻傻臉了。
瞭望塔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異常之處,就連之前芳芳割破自己的手腕,流的那一地鮮血,此時也不見了蹤影。
我和孰然連連說這怎麼可能,就算他們再怎麼清理,怎麼會不留下一絲痕跡?而且就算芳芳可以把全部痕跡清洗掉,那也無法不留下清洗的痕跡吧。
先前他們躺過的地方佈滿灰塵,和其它地方一樣,都是常年沒有來過人,連個腳印都沒有留下的地面。
呼……
突然,我聽到了一道陰森的呼氣聲音。彷彿就響在我的耳根處,當時我汗毛都炸了開來。
我大叫:“你們聽到了嗎?”
黃大海和孰然一臉疑惑的看着我,問我聽到什麼。這時,我的耳邊又響起了那道呼氣聲。
而且我從這道聲音裡面,還聽出了若有若無,女人的陰冷聲音。
我對他們說是個女鬼,就在我的耳邊!
黃大海搖頭說不可能,如果有女鬼的話,他肯定能察覺出來。
孰然點頭說我肯定是壓力太大,出現了幻聽。因爲他也是什麼都沒聽到。
我警惕的到了他們二人身邊,聽了一會兒,那道陰冷的聲音再也不見了,這讓我自己都懷疑那聲音是不是我的幻覺。
這時孰然心裡一動,對我們說這座監獄有兩個瞭望塔,我們之前進入的會不會是另外一個?
我說不會,如果一個人記錯也就算了,我們兩個人怎麼會一起記錯呢?
不過黃大海卻告訴我們,那不一定,也許我們到了圍牆以後,不知不覺就會被陰氣引導着到了另外一個瞭望塔,去看看吧!
我和孰然一想,感覺芳芳割腕那麼誇張的事情都看到了,對我們來說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另外一個瞭望塔跟前,黃大海臉色立馬凝重的說:“不對勁,這座瞭望塔有古怪。”
我到這裡完全沒有任何感覺,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不對勁。
我好奇的問他哪裡有古怪,他看了我一眼沒有理我,而是走到附近的水池,撿起一個爛水桶,弄了半桶水後,進入了瞭望塔。
我
和孰然對視一眼,咬了咬牙跟在他後面。到了瞭望塔裡,黃大海頓時把半桶水潑到了地面。
他告訴我們,水屬陰,若遇到陰冷之氣,便會受到影響。到時我們可不要隨便沾到水。
我們疑惑的看向地上那桶水,頓時發現地上的水似乎變得粘稠了許多,被潑到地上,彷彿一團漿糊在緩慢的向四周擴散。
我發現,他把水潑到的地點正是上午,芳芳和高學兵躺到的那個血線方框內。
這些水再次形成了一個方形,隨後在我和孰然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居然變成了腥紅之色!
一潭四方的腥紅之水,彷彿河水一樣盪漾着波紋,把我心裡嚇的突突直跳。
突然,瞭望塔內的一個小房間,傳來把手擰動的聲音。
黃大海一擺手,我們三個頓時捏手捏腳的跑到塔外。我們再次趴在了外面偷看,不一會兒,芳芳就從那個小房間走了出來。
不過讓人驚奇的是,此時她神色如常,就像沒有受過任何傷害,遠遠看去,我感覺她手腕上的傷口,居然也不見了。
很快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我告訴黃大海上午的時候我們就被發現了,這次她會不會還會看到我們?
誰知黃大海直接用淡淡的口氣說:“已經被她發現了。”
說着他就不再隱藏,直接進入了瞭望塔內。孰然連忙問我怎麼辦,咱們是進還是不進。
我咬牙說既然黃大海不怕,咱們怕個球,跟着就是了,上午咱們可以跑,現在有了黃大海,還保不住性命嗎?
孰然一想也對,就和我一起進入了瞭望塔。
芳芳很快看到了我們,她一聲冷笑說果然又是你們兩個垃圾,這次讓你們有來無回。
孰然憤怒的說:“芳芳我就問你是不是人!和自己老爹都能幹出那事,就算你喜歡老頭,還能找不到別人嗎?”
芳芳沒有回答他,而是不屑的對我說如果我把阿妹給我的那個東西交出來,還有可能活命,不然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而且她一邊說,一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去。三兩下全身便已經光溜溜的了。
我哪還有心思管她說什麼,孰然也直接罵她變態,沒臉沒皮,當着別人的面脫衣服。但芳芳根本就不和我們說話,而是站到地上那一汪腥紅水池內,輕輕的拿出一把美工刀。似要再次把自己的手腕劃破。
黃大海擺手讓我們別說話,告訴我們她是在打開一扇門。我們連忙問他是什麼門,黃大海搖頭說不太清楚。
就在這時,芳芳再次把自己雙手上的動脈割破了,鮮血如泉涌一樣從她的手腕流出。我發現芳芳的臉上,越來越陰森,脆皮彷彿皮包骨頭一樣貼在額骨上。我感覺和我變成女鬼後的氣質,略微相似。
只見黃大海臉色一變,說情況有點不秒,讓我們趕緊滾出去。
他對我們說話太難聽了,我和孰然鼻子都快氣歪了,不過保命要緊,所以我們誰也沒說什麼,連忙往外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