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郭文浩只覺得自己現在已經離死不遠了。長時間水米未進,餓的胃酸都出來了。但是身上的疼痛稍稍的緩解了一點。
郭文浩仔細的觀察了周圍的聲響,結果就是根本就沒人往他這個地方來啊。
電話這個期間也響了很多次,但是自己只能說出來屋子內部的狀況和自己現在的狀況。這麼長時間也不不見有人找來的跡象,郭文浩卻只能咬着牙堅持着。
說到底,郭文浩的生存慾望是非常強烈的。正常人遭遇到這個事件,估計早就死翹翹了。
試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想一些美好的事情。
想着那熱騰騰的牛肉拉麪,熱騰騰的大盤雞,香噴噴的雞排飯,舒服的牀舒服的枕頭,軟綿綿的小貓爪~~啊~~世界這是美好啊~~
想着想着就想着自己出去之後的計劃。證件爲看樣子是沒死透,要不然也不能這麼報復自己。
之所以對鄭建偉下手,還不是因爲他有點不安定因素。雖說兩人一起合力做了起分屍案,但是鄭建偉頂多是個幫兇,而且是被自己威脅的。難免不會狗急跳牆反咬自己一口,所以爲了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自己還是先下手爲強。只有死人,纔不會多說話。
殺人滅口這一招,自古以來就非常好用。
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郭文浩的意識也漸漸的模糊了起來。
胸口和胳膊火辣辣的疼,就連另一個胳膊也隱隱的刺痛。郭文浩費力的睜開眼,刺鼻的消毒水味兒衝進了鼻子裡。
白花花的天花板,白花花的窗簾,還有正在一滴一滴向下流動的點滴。自己這是獲救了呀。
轉動腦袋四處看了看,房間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兩個胳膊現在算是都受傷了,就這麼躺着沒動。
肚子適時的傳來咕嚕嚕的叫聲,好餓啊。怎麼沒有人來啊,餓死我了。
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正好護士給自己拔針。
“醒了?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你這不是問的廢話嗎?難道我還能感覺很爽是怎麼樣。
“水。”郭文浩動了動乾巴巴的嘴脣,嘶啞的喉嚨費力的說出一個字。
護士拿來水杯放了根吸管讓郭文浩喝。郭文浩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可下是活過來了。“你先躺着,我給你女朋友打個電話。”
護士說完就走了出去,也不管郭文浩回沒回答。
郭文浩不解啊,哪來的女朋友。小心地擡起自己打針的手看了看,終於是恢復了正常的膚色了。那黒紫色的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東西了?鄭建偉應該是從自己的胸前挖了一塊肉,怎麼想都想不通。
沒過多久,門再次打開。走進來一個人,自己想了想,不認識。
那女人徑直向自己走來臉上倒是沒什麼表情。這女人找的還可以,就是感覺哪裡怪怪的。
“你命還真是大啊。”那女人很隨意的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我們認識嗎?”郭文浩費力的坐了起來,靠在硬梆梆的牀頭上,不解的問道。
女人攏了攏鬢角的碎髮掖到了耳後“哦。對了。你不認識我了。不過不要緊,你很快就會想起來的。就算你不想記起來,我也會讓你記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