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你良心過的去
外面夜明星稀,風在自由的飄蕩。號子裡,依舊冷冷的,鐵窗鐵柵欄困的人死死的。
夜火:“光理解怎麼行?你得想辦法溫暖自己。然後姐送你個福利帶你離開這裡,帶你裝逼帶你飛。”
離開這裡太好了,回家躺被窩裡睡個覺,美美的。地上有兩個昏迷的,兩個得到了溫暖睡着的。如今只有他一個尚無溫暖的人清醒着。小青年的衣服實在是沒法穿,這條路絕了。那個小毒物,誰敢搶他的衣服呀。不過那個小毒物,身體弱的很。可能是肚子裡的毒物真的不好消化吧,拖垮了他的身體。所以他從來不用武力來保衛自己,媽的這不是某個唐門分支出來的傢伙吧。搶短髮男的衣服?那絕對得打一架。找不到衣服保暖,這可怎麼讓夜火姐姐看到我的行動啊?
沒有衣服,沒有衣服,怎麼辦呢?怎麼辦呢?沒有衣服有牀也行啊。
周遠解下鞋帶,綁住短髮男的雙手。抱着他,這一動短髮男就醒了。”你別亂動,我容易暴躁。打了那小毒物,嗆瞎你的眼咋辦?”
周遠:“沒事兒,瞎的又不是我。”按着短髮男的腦袋一推,短髮男就摔倒在小青年屁股邊上。周遠捂着鼻子,憋住氣,快速上去一腳揣在小青年的肚子上。噗嚕嚕的噴出來不少東西,小青年新褲子就變黃了。周遠踩住短髮男的腦袋,不讓他離開毒氣區。短髮男秒中毒,口吐白沫的暈過去。關於毒氣的效果,近距離中毒的都沒有醒過來呢。爲防止小青年再放毒氣,周遠又給他一腳,繼續排毒,保證短髮男醒不過來。捱了兩腳,小青年疼的直抽抽。
一個人做人肉牀墊有點太窄了,周遠躺上去老掉下來。他又捏着鼻子把老頭身上的短袖脫了。拿着短袖把老頭擦擦。把老頭送到小青年屁股後面,再給小青年一腳。噗嚕嚕一陣響。接着是肌肉漢子,再給小青年一腳,榨乾了他的毒氣。這樣號子裡四個人都暈過去了。徹底清靜了。
把老頭拉過去,和短髮男並排擺在一起。人肉牀墊做好,躺了一會兒,體溫漸漸升高點。周遠:“夜火姐姐,該兌現你的諾言了吧”。
拍拍手,夜火:“不尊老,手段歹毒,虐待病人。這一切都爲一己之暖。你已經有點無恥的樣子了。”
紫水晶魔境飛出來,在牆壁上開一個大洞。夜火:“門開了,咱們走吧”。外星人真是肆無忌憚啊。驚動了值夜的獄警。
真他媽生猛,不過我越獄怎麼能行,還要被抓回來的。周遠:“現在不能走。夜火姐姐,你繼續拆牆。我想合理的走出去。”
紫水晶魔境又撞到牆壁上,嘁哩喀喳的搞起來強拆。磚塊崩落,鋼筋串地,灰塵紛飛。周遠眯着眼,雙手護着自己,躲在鐵柵欄這裡。重歸平靜的之後,幾個靠牆邊睡覺得人都被無情的砸死了。一個人的腦袋直接砸扁一半,留下恐怖的半張臉。那人是被秒殺的,沒什麼特別痛苦的表情留在臉上。其他號子裡也有死人,暫時還看不到。
周遠眼睛瞪得大大的:“夜——火姐,咋還死...死人了呢?不會被人看出來是我們殺的吧?”
夜火:“切,你有這份實力麼?你站在這裡什麼都沒幹,不會有人懷疑是你拆的。”
再次詢問夜火不會被發現後,周遠放心了:“哎,失誤,把拆房子想的太簡單了。這要是沒出去,還鬧個殺人拆房子,還不得個死罪啊”。周遠又看看那些人的死去的樣子,暫時沒有過多的想法。
夜火:“你不想成就好色仙人了?一仙功成萬骨枯,不必在意。”
周遠叫了一聲夜火姐姐:“幸好你是我姐,不然我也是這些永眠的枯骨吧”。
夜火:“社會結構是一個大金字塔,我怎麼知道你是哪塊踏腳石?有實力踩別人,沒實力被人踩。你有什麼好難受的麼?”
巨大的響動驚動了獄警。監牢都毀了,警鈴大作,持槍的獄警大批出現。獄警把周遠和其他人轉移到外面去了,然後清理現場。把他們轉移到會議室裡,坐在布墊的椅子上,趴在桌子上睡,比水泥地上溫暖舒服多了。
嘆息一聲,周遠安慰自己,一將功成萬骨枯,就是代價大了點。
夜火覺得不對。“無恥的人應該不是這樣的。只要不是你付出的代價,都不應該算在自己的成本里。這種資源你可以隨意揮霍,有什麼可惜的。”
周遠坐在會議室的第一排:“那我感謝他們的成全。”
夜火想了一會兒:“嗯,有點無恥的樣子了。無恥的人都很自私,你想的有點多了。允許他們橫死在這裡也是順其自然的事。我是不是個好導師?”
哈哈,周遠:“你是個壞導師,壞透了。不過你沒我無恥。”哈哈哈。
夜火疑惑地問:“爲何?”
周遠:“因爲你不是人。而那些犧牲的都是我的同袍。我無視的情感糾纏比你多。”
夜火哼了一聲,表示不滿。“你想養一個後宮。如果你不無恥一點,怎麼擁有衆多女人,而且她們只能擁有你一個?有時候你做銀夢連岳母都要收入囊中,你不無恥點,將來怎麼面對媳婦兒。”
歇了一會兒,再出一題,夜火:“你不覺得回家睡覺更舒服麼?在這裡趴着睡,明早上大腿會麻的”。
周遠想了想,得到夜火姐姐的承諾幫助後。他就喊獄警:“這位大哥,我是學建築的。我能看出來哪裡還存在坍塌風險。如果再因爲坍塌死人,估計你們頭的烏紗帽就不保了。”
被詢問的這位獄警恰好不是典獄長的心腹。他出去叫來副典獄長過來。副典獄長:“你今晚上要是表現好的話,我給你減刑”。
周遠一指那邊角落裡,同時請夜火姐姐用紫水晶魔境拆牆。總之周遠指哪哪塌。也看不到紫水晶魔境的蹤影。砸傷了會議室裡幾個人,頓時亂成一鍋粥了。周遠雙手拷着呢,神情悠閒的站着。他控制着紫水晶的撞擊點,傷人而不殺人,製造混亂就夠了。
副典獄長看他亂點一通,分明在亂指,根本不是什麼技術人員。可是牆就是塌了。莫非這位是個神人?副典獄長讓獄警進來維持秩序,把犯人換了個會議室關起來。然後他帶着周遠來到外面,指着地面問:“你看那裡可以塌麼?“
夜火告訴周遠能,周遠一指地面:“能,但是我想合法出去”。地面顯現一個大坑。紫水晶魔境撞的。
副典獄長指着一間房子:“那裡能塌麼?能的話,這裡就我說了算了,到時候我一句話你就能出去”。周遠這才知道原來身邊這位不是正主。這時獄警來通知這位去他們黃典獄長辦公室說說情況。
副典獄長陰狠的說:“還三年就退休的老傢伙。老到視察情況都做不到了,卻還賴着不走。”
周遠嘿嘿一笑:“加十萬塊,那裡就能塌的徹底”。成交之後,紫水晶魔境就毀了監獄辦公室。副典獄長打電話給自己的兒子,讓他給周遠轉十萬塊過去。有周遠這個本事,他不敢不給錢。還派車把周遠送回家了。
回家睡,躺在熟悉的牀上就是舒服。可是夜裡夢到被坍塌的牆壁砸沒一半的腦袋的人追趕;因不堪疼痛,瞪出極限大的白眼仁,非要跟他換眼仁;更慘的是那些半死不活,斷臂的身軀顫抖不已,血流不止的慘痛嚎叫;這些記憶太鮮明瞭,第一次在生活中出現在周遠眼前。拘留生活太刺激了,藉助夜火的幫助,有一種執掌生殺大權的快感。周遠心底又感覺他們死的不值,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當沉睡時放下那些夢想後,周遠又夢到他們來找自己報仇。幾個人拖着殘缺的屍體,追着他不停的打。迷迷糊糊中周遠在道歉,不要追他了。夢裡邊越是有對不起內疚的感覺,就越無法反抗自保。就一定會被這些東西追上打死。周遠一直睡不消停。
睡着的周遠突然坐起來,驚醒過來。在夢裡被人給宰了,誰都心情不好。媽的,都去死,不要擋了老子成仙的路。不然做鬼也不放過你們,打碎你們的靈魂,永不超生。哎,要怪就怪你們的命不好,沒有實力自保。
哎,我又是誰的踏腳石?我爲夜火的復仇娛樂計劃服務,我是夜火的踏腳石。大家彼此彼此而已。
他真的沒有睡好,拖着黑眼圈,第二天就去上班了。經理告訴他以後不用來了,工作交接也不用做了。周遠樂得拿了東西就回家了。
在自己租住的地方,周遠一邊洗衣服,一邊請夜火拆了張山家。
紫水晶魔境變大之後貼在白牆上,夜火還是一張紫色嘴脣,告訴他那個福利已經取消了。“該你幫我了吧,咱們去梨花界,我助你成就好色仙人。別老耗在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上。”
還是留戀這裡的,周遠:“如果跟你去了梨花界,我去一個月回來歇一個月可以麼?”
夜火:“每十年讓你回來一個月。”
獅子大開口啊。周遠接受不了呀:“十年太久了,我怎麼孝順我爸媽啊?我爸媽都快60了,未來這十年二十年正是需要我的時候。”
夜火爽快的答應了,周遠反倒是不放心了。因爲能否回來全部掌握在夜火的意志之下。
送周遠去梨花界,夜火還沒有準備好呢。夜火要鍛鍊周遠的無恥:“別動那點小心思了。還記得那個拿了你的賠償,還回頭誣陷你那個女鄰居吧。你琢磨一下去強上了她,拍下來。然後逼她給你當情婦,你這位三十年的光棍實在是太可憐了。另外再給你澄清名譽。這次我不幫你,你自己想辦法。”
被人揭老底他臉上不太自然。沒有夜火幫助,周遠真不敢幹違法的事。“這個辦法也太爽了。不過也太危險了。”
夜火:“她拿了你的賠償,還回頭誣陷於你。她無恥,你就要更無恥。”
周遠:“這才幾天啊,我就變壞了”。
夜火:“其實這樣挺好的,你沒聽過好人不長命麼?無恥得練,性格是練出來的。”
算計周遠的還有張山呢,本來張山想設計一起交通事故,弄死周遠。不過他有個叔叔做警察的,最近打掉一夥****,有漏網之魚。如果周遠一旦被定義爲****,那他下半生都會過的非常艱難悽慘。或者他就沒有下半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