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應酬的太晚,喝醉了,就在酒店睡下了。舒鴀璨璩”
殷亦奇脫下外衣,臉上帶着疲憊之感,躺在牀上,看着郝靜面無表情的臉輕笑着問道,“生氣了?”
“沒有。”
“真的沒有?”殷亦奇將她摟在懷裡,抵着她的額頭,“昨天是我不好,沒想到會喝得那麼醉,這酒量怎麼好像都退步了,以後啊,這應酬的事還是能免則免吧,可累死我了。”
郝靜靠在他的懷裡,額頭抵着他的頸窩,鼻息之間滿是沐浴乳的香氣,“你洗澡了?”
殷亦奇伸着懶腰,閉着雙眼疲憊的應道,“嗯,一身的酒氣。”14gmo。
郝靜掙扎着要起身,被殷亦奇在腰間一攬,攬進了懷裡,“別走,還早着,再陪我睡一會。”
郝靜不動了,被他按在懷裡,鼻息之間源源不斷的涌入那些馨香的味道,可是她聞着卻覺得頭暈。
殷亦奇是真的累了,昨晚沒有睡好,此時躺在自家的牀上,眨眼呼吸就變得均勻。
郝靜睜着雙眼,卻如何都睡不着,心莫名的有些涼意。
兩個人按時去上班,郝靜變得有些沉默寡言,他問什麼她就說什麼,也沒有給他臉色看,卻總是讓他產生一種距離感。
電梯裡,郝靜剛要走出去手腕一緊,“嗯?”
殷亦奇捧着她的臉,“悶悶不樂,真的生氣了?”
郝靜輕嘆一聲,拉下他的手,“真的沒有,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吧,所以沒什麼精神,好了,快上去吧,讓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那你笑一個。”
郝靜彎了彎脣,“好了吧,快上去吧。”拉下他的雙手,她走出電梯。
電梯在眼前慢慢的合上,看着她的背影,殷亦奇的眸光深了深,他真想和她說實話,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並不想傷害她,可是恐怕說與不說,她都會受到傷害了。晚的生她着。
郝靜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脊背靠在上面,今天霧氣騰騰,順着窗戶看出去,竟然看不到遠處的高山了,就猶如她的心口一般,被蒙上了一層陰雲,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來。
是她多想了嗎?
其實她真的什麼都沒有想,昨晚等不到他,她就睡了,腦海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
今早回來,看到他後,她的腦海裡好像仍舊一片空白,想不明白,他不接她電話的原因,想不明白他住在酒店裡的原因,甚至想不明白他洗澡的原因。
他說是一身酒氣,這很正常啊,可是郝靜卻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心口會那麼的堵。
這麼多年,她早就習慣了閒雲野鶴一般的生活,現在讓她按時上下班,雖然不覺得厭煩,可是她並不習慣於這樣的思考,面對那麼多的學習資料,她突然就討厭這種腦力勞動了,她寧願陷在家裡,找到一本自己喜歡的書,靜靜的閱讀,等他下班。
因爲看着這樣雜七雜八的文件,她的思維活躍了起來,她就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海灣項目馬上就要開始競標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和哥哥交代,該怎麼和殷亦奇交代,她甚至於不知道該如何和自己交代。
整個公司只有她一個吃閒飯的人,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從來不敢在她面前說什麼,但是她也能感覺到,大家對她都不親近,總覺得像是別人派來監視他們的。
她也懶得搭理他們,不高興了,就罷工出去走走。
突然想喝肯德基裡的雪頂咖啡了,雖然不是什麼金貴的東西,但是她卻喜歡那種味道,冰冰涼涼給人清透的感覺,卻還帶着點點苦澀,就像生活一樣。
在公司附近的肯德基店裡,她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好,街上的行人不多,這個時間人們大多在公司裡爲了生計打拼,其實她已經很幸運了,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沒有爲了生活爲難過什麼。
看着周圍幾對小情侶你儂我儂的模樣,她有時也會遺憾在年輕的時候沒有談過一場青澀註定會分別的戀愛。
身側的窗戶被人有節奏的敲了敲,窗外的女人帶着草帽,帽檐壓的很低,大大的黑超墨鏡幾乎將她整張臉都蓋住,她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自己的聰明,窗外的女人都打扮成這樣了,她卻仍舊知道外面的女人是誰。
劉紫衫對她笑了笑,走了進去,遠遠的看着她,雖然遮住了臉,但是行爲舉止卻掩飾不住青春的活力,彷彿光是看着她,就周身充滿了力氣。
“殷太太是嗎?不知道這有人嗎?”
郝靜搖了搖頭,肯德基是公共地方,她沒有理由阻止別人落座。
劉紫衫摘下墨鏡,“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我們之前有見過啊。”
“我記得,像劉小姐這麼漂亮青春的女孩子,只要見過一面就會讓人印象深刻。”
劉紫衫笑了笑,拄着下巴重複她的話,“女孩子?呵呵,這個詞好像離我好遠了呢,我都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變成老女人了。”
“怎麼會,你的人生纔剛剛開始。”郝靜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和她說話,可是劉紫衫這樣坐在她的對面和她相識熟識的朋友一般聊了起來,看着她的笑容,她好像就沒有辦法拒絕她一樣。15894096
“劉小姐這個時候怎麼會在這裡,你這樣走在大街上,不怕被別人認出來嗎?”
劉紫衫笑的毫無心機,“怎麼可能呢,我對自己的喬裝很有信心的,更何況我都扮成這樣了,如果還能被別人認出來,那我豈不是更應該高興纔對,那證明那人肯定是真的喜歡我,自從去了美國,我已經好幾年都沒有回過a市了,這裡有很多的回憶,變化也很大,我有好幾次都差點找不到路了,我喜歡這樣在街頭瞎逛的感覺,放下一切的負擔,好像我還是曾經那個什麼都不懂就連心智都還沒有成熟的小女生一般,我喜歡這種感覺。”
“你現在也是。”
劉紫衫搖了搖頭,“早就不是了。”
“我要走了,後天就要開始拍廣告了,這樣清閒的日子恐怕很久都不會有了,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逛逛。”劉紫衫帶着墨鏡拿着包剛要走,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這是殷總昨晚落在酒店的袖釦,真鑽啊,殷夫人幫我還給殷總吧。”
郝靜輕笑着,“好。”
劉紫衫深深的看了面帶笑容的郝靜,轉身離開。
鑽石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郝靜看久了,眼睛被刺痛,眼眶裡漸漸的聚集起淚水,她深呼了口氣,低頭喝了一大口雪頂咖啡,裡面的冰激凌已經化了,混着苦澀的咖啡,連她喜歡的味道都已經變了,她搖了搖頭,將閃着異樣光芒的袖釦扔進雪頂咖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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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呢,冷嗎?”殷亦奇從身後將她納入懷裡,從浴室走出來,就看她環着雙臂靠在窗邊。
“不冷。”
他緊緊的貼在她的脊背,絲質的睡衣勾勒出她玲瓏的曲線,火熱的大手在她腰間遊曳,啄吻落在她的頸項,殷亦奇吻着吻着身子就熱了起來,大手捏着她的下頜吻上她的紅脣,她乖巧的不得了,窩在他的懷裡任其予取予求。
挑開她的貝齒,勾住她紛嫩的小舌,大手沿着她的腰間下滑,掀起她的裙襬,大手一路上移,挑開她身後的暗釦,指尖在她豐盈膩滑的邊緣留戀不捨。
身子猛的一輕,他將她打橫抱起,小心的將她放在牀上,身子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大手撕扯的她身上的睡衣,幾天沒有碰她,殷亦奇漲的難受。
柔軟的小手扣在他有些粗魯的大手之上,“不要,今天不方便。”
殷亦奇身子已經熱了起來,哪裡容得了拒絕,扣住她的雙手,低頭隔着細滑的睡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
郝靜身子一顫,本能的嚶嚀了一聲,卻讓殷亦奇更加的火熱,大手沿着她的腰際下滑,郝靜掙扎着越發的厲害,“殷亦奇,我真的不想!”
殷亦奇一愣,從她胸前擡起頭,想了想,大手直接罩在了她的腿間,“來了嗎?”
郝靜臉一紅,“沒有,只是有些不舒服。”
小腹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抵着,殷亦奇蹙着眉,身子在她身上蹭了蹭,表情看起來有些難受,輕嘆一聲,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落下一吻,從她身上翻身下來,將她攬進懷裡,“好了,睡吧。”
郝靜背對着他,“今天下午,經理告訴我說,海灣項目的標底已經定了,這個項目就算是完成了嗎?”
殷亦奇的頭在她頸窩蹭了蹭,“嗯,已經交到我的手上,這個項目至關重要,剩下的事就不用專項小組來做了,標底我自已經定好了,怎麼了?”
“沒什麼,海灣項目那麼大,是我很好的學習機會,我本來想再看看的。”
殷亦奇握着她的手交疊在她的胸前,“沒事,明天我讓秘書整理好,你上我辦公室拿。”
“好。”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