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昭作爲此次與薛喜定親的男主角,他可不管薛喜到底是不是植物人,只衝着薛家那不比藍家小多少的底蘊,就算薛喜滿臉麻子還得了艾滋,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娶了,畢竟這些可都是他日後爭奪藍家家主之位的資本。
望着身邊躺着的女人,藍昭笑了笑,身體又有了反應,這女人不管從外形還是神態來說,都和薛喜有八分相像,可是自己找了好久,**了好久纔出爐的佳人。
突然一陣敲門聲讓藍昭停下了手中的愛撫,他不耐煩的起身披上一件紫色的襯衫道:“誰啊?”
“昭,你爸喊你出去招呼下客人,好像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呢。”
“哦。”藍昭聽見說話的人是自己的續母,擡手打開門,也不管門裡的糜爛風情被她看去。
“嘖嘖,過兩天就能上手真傢伙了,還對這冒牌貨戀戀不捨啊?”婦人進門瞟了眼牀上雙手拖着被子的女人,吃味的說了句。
“哪能啊,那薛喜都已經是木頭了,把玩着也乏味啊,只是不提槍上馬又似乎有一種心結,就當是開胃小菜罷了。”藍昭邊說邊往身上套衣服,動作倒是麻利得很。
婦人蹲在下身,幫藍昭把褲子的拉鍊拉上,不動聲色的用手墊了墊,吃吃的笑道:“這狀態出去怕是要出醜呢,你敢站直了?”
“不趕時間?”藍昭眼睛微眯邪邪的笑了笑。
“你爸不應付着嘛,你個小孩子家湊什麼熱鬧。”婦人眼神似水的,笑道。
藍昭哈哈一笑,快速的把皮帶解了,褪下褲子,直接把婦人的腦袋按了上去。脫衣服的速度居然比穿衣服的速度還要麻利了許多。
躺在牀上的假薛喜,似乎對着顛倒人倫的事情司空見慣了,她嬌笑着起身,貼着藍昭的後背,用山巒爲他按摩。
房內春光無限,狼狽爲奸,房外大廳內的氣氛也是相當熱諾,藍昭的父親藍養生,陪着小心,點頭哈腰在伺候着,這幾位提前到來的大佬們。
一鶴髮童顏的老者,對着茶杯深吸一口氣,茶杯內的茶水就化成了一條水線,嗖的一下竄到了他的嘴裡,一絲不曾滴落在地。
老者似乎對自己的這一手極爲滿意,撫須笑着道:“這次大家聚集在一起就是爲了探知,那天門背後的世界,姓陳的小子,既然有去有回,說明他心裡已經有了一條完整的通行路線,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需要我多說大家都瞭解,到時候可千萬別有什麼婦人之仁。”
藍養生倒是對老頭的一手懸空吸茶沒什麼感嘆,畢竟這技術活會的人太多,指不定哪個練雜耍的,氣門足點也能做到。
可在座的另外三個人卻是一臉沉重,他們分明感受到了老頭是先行調動微量的靈氣將茶水裹住,然後再用嘴將這些靈氣吸入口中,舉重若輕,大概就是這種反撲歸真的境界,老頭對細微的把控絕對是大師級的。
三人暗自估量了下,如果換自己應該也能做到,但決沒老頭那麼輕鬆,他們神態一整,贊同道:“崆峒長老這話說得沒錯,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們這羣修行者要突破到長生境是難上加難,那些傳說中的神魔鬼怪,如今聽來就像個笑話一樣,可悲啊,如果姓陳的小娃不是擡舉,那就直接讓苗巫那羣人控了他心神,讓他體驗體驗萬蟲噬魂的感覺。”
“我師傅也是這個意思。”一個面白無鬚的青衣男人,笑着附和了句。
藍養生雖說見過一些世面,但面前幾人說得實在是神乎其神,他不屑的翻了翻白眼,直接招呼門口站着的幾個侍女過來招呼,自己則告退出去,去佈置訂婚的現場了,在他眼中,這些孤鬼野怪,還沒bj的一個世家來得重要。
與此同時,日本春日神舍,一穿着陰陽道袍的老太舉劍望天,神色猙獰的咆哮道:“這一次,賭注就是我神舍百年的基業,百年博萬年,怎麼算都值了。”
老頭身後四句漆黑色的戰國古老鎧甲,身前三百餘子弟匍匐於地,而老頭額上,一朵蓮花印若隱若現。
……
三日後,北方藍家與南方豪門薛家的聯姻在郊外的一所私人會所舉行,各類豪車,各種妖魔鬼怪悉數進場,目標就是守株待兔那姓陳的青年,沒人覺得這排場大了,畢竟如果不親身前來,誰知道事後會不會連湯渣都分不到。
突然音樂響起,一輛加長的紅旗轎車緩緩的駛了進來,車停門開,一帶着深黑色墨鏡,一身西裝筆挺的司機走了下來,他伸手撕開後座門,平穩的拖出一個小擔架,與後座的另一個男人一同將擔架抗在肩上。
後座的男人明顯樣子比司機來得更加陰狠,不看他棒球冒下那陰曞的眼睛,只看那被利器橫斬而斷的手臂,就讓人頭上冒着絲絲涼氣。
如果不是天空中已經有許多凌空而立的神仙人物鎮住場面,指不定在場的一些勳貴人物就要被擡擔架兩人身上的戾氣給駭得出聲。
藍昭一襲高貴的紫色燕尾服,面帶微笑的站在禮堂的門邊等待着自己的新娘,他同樣被天上站着的神仙人物給震驚到了,這也算是修行者第一次毫無顧忌的出現在了世人的面前。
不過這些修行者也是有分寸的,能在這裡出現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修行者的世界,如今衆人只是把力量暴露得更加徹底一些,相信時候這些人會知道有些話只是傳言,當不得真。
擡擔架的兩人一個是劉一線,斷臂之後實力不退反進,加上陳弘旭留下的一些粗略心法功得,也算是五階的實力,而另一個做司機的陰曞男人則居然是顧竭鬆,這點倒是出人意料,必定有許多故事在裡頭。
兩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擡着擔架上躺着的睡公主,一步一個腳印的朝藍昭走去。
而範草包此時則駕駛着一輛強來的蘭博基尼,急速的朝着郊外飛趕,畢竟凌空飛行看似帥氣,但靈氣也是消耗甚巨,此時以兩人之力,對敵一世之敵,如果還不知道勤儉節約,那死了也是白死。
副駕駛的陳弘旭眼睛突然微眯,擡手一揮,袖口鼓漲,一道紫紅色氣勁直射而出,透過車窗,把前邊擋路的百八十輛汽車都由中破成兩半。
範草包眼睛通紅,卡住時間點,衝中間衝了過去……
漫天神鬼,滿地羣魔,誰能知道,今天會是後世所說的世界秩序崩潰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