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寂靜無聲,衆人被張家老頭的行爲給嚇到了,要知道臺子上的大人,可是能夠以一己之力把獸潮給弄滅的神仙人物啊,居然有人敢挑戰,張家老頭是失心風了?
大人?
“呃?”
衆人望着臺子上的陳弘旭的模樣,驚長大了嘴巴。
陳弘旭嘴角上翹,不防禦也不反擊,反而迎着劍尖飛了過去。
孔姓青年大駭,失聲道:“大人。”那柄劍上的威能讓在這個世界無法無天慣了的他感到恐懼。
“難道大人被魅惑了?”孔姓青年咬牙,也朝巨劍飛了過去。
片刻,陳弘旭身子與劍尖接觸,出乎衆人意料的接過,巨劍寸寸斷裂,並沒有傷着陳弘旭分毫,可緊接着從雲霧中探出來的一隻腳,準確的把陳弘旭給踹了下去。
陳弘旭沒有閃躲,被一腳踹中倒地後,居然不顧形象的滿地打滾撒嬌賣萌。
孔姓青年定在空中,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的同時感覺身邊一陣香風吹過,他扭頭眨眼,“好漂亮的女人。”
衆人大吃一驚的同時,就見雲霧裡一個女人啼笑皆非的竄了出來,快速的閃身到陳弘旭身邊,擡腳輕輕的踢了他一下,緊接着一把將他拽起,扯着他的耳朵道:“老公,人家可是很想你呢。”
咬牙切齒的陰沉笑容,讓陳弘旭的身子不住的打着顫兒。
“嘻嘻,這不是快出去了嘛,你怎麼也進來了,崑崙使詐?”
“別扯,老實交代,你在這粘了多少花,惹了多少草。”
“這個真沒有。”陳弘旭恬着臉,誠實的回答道。
“哼哼……”薛喜一臉不信,鬆開了陳弘旭的耳朵,隨後一臉幽怨的哭道:“人家想你了。”
“咳,咳。”陳弘旭被口水嗆了下,聽着薛喜的話兒軟了下來,立馬就直起了腰板,一本正經道,“一會再找你算賬。”
“恩?”薛喜眼睛圓瞪。
“嗯!”陳弘旭回瞪一眼。
“哦……”薛喜弱弱的應了句,抓着陳弘旭的手,不再放開。
感情就是這樣,你強她就弱,你弱她就強,陳弘旭雖然不是花叢老手,但把握時機的功夫還是沒得說的。
下方衆人目瞪口呆,連視線全部奉送給了臺上的夫妻兩人,就連悄悄出現,與孔姓青年勾肩搭背的範草包都沒人發現。
九大世家似乎還是不死心,張家的老者躬身道:“大人,你答應……”
“呱燥,挑撥我們感情還能饒你?我只是想給我老公一個驚喜,關你們屁事。”薛喜眉頭一皺,隨手一揮,三千六百柄小劍就將站在前面的九位老者都刺了個通透。
下方衆人再次咋舌,這樣的女人果然只有大人才能夠降服得了的。
……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一切又是迴歸了正題,陳弘旭理所當然的沒有切居領頭羊的位置,而城主則改成了首領的模式,莫氏也沒有成爲衆部族的首領,畢竟底蘊確實不夠,但莫小潔卻是成爲了護衛隊的領頭人,也是唯一能夠與陳弘旭傳訊的人。
天氣大好,莫小潔摸着額頭上的蓮花紋,悵然若失,她望着早已經消失在了路的盡頭的四人,按下決心:“總有一天我會跟上你的步伐,不會讓你將我留下。”
世界大了路途遠了,孔姓青年被拋棄了,陳弘旭總是與薛喜在聊聊我我,他根本就插不上邊,當然就算他想湊前去聽些什麼,總是會有一隻手恰好的出現,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拖到一邊。
“這麼說是你們自己要進來的?”陳弘旭對薛喜的粘人很是煩惱,而且這貨現在說話說着說着就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會是兵靈,一會是蘇小小。
薛喜的性子倒還是比較委婉一些,蘇小小和兵靈的火爆性子倒是讓陳弘旭苦不堪言的快樂無邊。
這不話才說完,嘴巴就被薛喜啄了一下,陳弘旭剛皺眉頭,薛喜就嬉笑着擡手將他額頭撫平,哈哈道:“崑崙那羣老頭還是很有意思的,要不是我和草包禍害狠了,他們也是不敢把我們送進來的。我們每天就在那鬧騰,看得他們心煩意亂了,目的就達到了。”
“那個兵靈你什麼時候回來?”陳弘旭突然說道。
“哈。”薛喜打了個哈哈,“不回去了,到時候在世界之城從塑軀體就行了,現在我就在薛喜的身體裡呆着。”
“不行,薛喜那麼老實的孩子,會被你們教壞了的。”陳弘旭嚴肅道。
薛喜翻了翻白眼,緊接着湊到陳弘旭耳邊嘀咕了句。
陳弘旭臉一紅,側過腦袋停下了這個話題。
突然他想起什麼,道:“我碰見武帝了。”
“小武啊。”薛喜聲音有些低沉,想了會說道:“小武這人還是不錯的,當年也沒有走彎路,如果到時候有事情發生,他還是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陳弘旭點了點頭,知道兵靈說的是什麼事情,心情也沉重了許多。
一路走來,有兵靈的指點,有薛喜陪着聊天,有蘇小小鬧騰,時間眨眼就過了好幾天。
路的盡頭是一座看不到頂的高塔,陳弘旭四人閃身就來到了高塔的門邊,望着空洞的大門,陳弘旭扭頭望着果然抓着甲甲不斷蹂躪的女人道:“這裡應該就是通往下一層的地方了。”
“煉妖塔當年我倒是進來過,不過我去的是第一層,所以前面的這幾層,我沒辦法給你意見,不過隨便啦,進去哼哼哈嘿一下不就完了,搞那麼慎重幹什麼。”薛喜眼睛都每臺,握着小拳頭,不斷的鑽着甲甲的腦袋。
孔姓青年無語,這主母果然霸道,隨便打打,怕是主母還不知道情況。
“這塔內怕是至少有兩個王級強者。”
“兩個?王級。”薛喜眼睛圓瞪,抓着甲甲的力度小了些,被甲甲逃竄走了。甲甲這時可不敢再跑到懼內的陳弘旭身邊,不然又得被邀功了。
甲甲剛頭也不回的跑沒兩步,就身子一重,被人按在地上,耳邊傳來薛喜的話語:“那就認真點打。”
甲甲幽怨扭頭,只見女魔王慢慢朝自己走來,而抓着自己的天字號第一大狗腿範草包,正不要臉的媚笑着。
既然薛喜敲定了認真打的方針政策,那麼以陳弘旭爲首的小團體自然是俯首照做,不敢有絲毫的怨言,反着自己這一羣四個人包括神獸甲甲都是逆天的角色,就連最差勁的孔姓青年也因爲掌握了兵胎附體這種大殺招而一躍成爲越階挑戰的boss存在。
陳弘旭領頭,薛喜並肩,孔姓青年居中,範草包殿後,四人一獸就這樣無所畏懼的走進了這座被黑衣白衣佈置了許多天的高塔。
……
高塔頂的一個小房間,房間內有一面鏡子,鏡子里正在無聲的播放着陳弘旭等人進入高塔的畫面。
鏡子旁邊有着一白衣一黑衣兩個人。
“他們進去了。”黑衣青年眼中有着無法掩飾的興奮。
“多了兩個人?”白衣中年謹慎道。
“管他呢,這座煉化之塔是我們的心血,來兩個是煉,來四個也是煉沒什麼區別,這貨和他僕從那麼逆天,估計身上好東西很多,而且他對提升到人皇境界的辦法不屑一顧,我看不似作假,所以他們身上肯定有更好的辦法。”
“恩,這次被他們一鬧,多年的佈置都流逝了,希望能夠挽回損失。”白衣中年淡淡道,“差不多了激發大陣吧,越是最後,就越要謹慎,別功虧一簣了。”
“恩。”
鏡邊兩道身影漸漸模糊,最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