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是你們老闆的?”鄭楚楚和張易出了潘家園,而坐在車上的她也一臉好奇的看着張易,因爲這個張易,實在太神奇,也太神秘了。
如果說張易那些玉真是他自已從上海淘來的話,鄭楚楚也是不信的,因爲沒有人可以做到逛一次舊物市場就能賺上四千多萬。
沒錯,張易現在兜裡揣着兩張轉賬支票,一張是郝遠的,一張是劉老闆的。
這兩個老闆都是古董販子,所以家底殷實,過億的資產還是有的。
而他們也經常進行古董交易,所以當然自備支票本,張易拿了二人的支票,十天之內去建行轉賬就行了。
“嗯,不錯吧,A8。”張易點頭道。
“你真是開車的嗎?我不信。”鄭楚楚搖着頭,張易這才分分鐘,就賺了四千多萬,哪有開車的司機這麼牛逼?
“是啊,兼職保鏢呢,不過楚楚,你找到工作了嗎?”張易突然反問道。
“準備在京城幫郝叔的忙,他給我開了一個不錯的價位。”鄭楚楚笑道。
“什麼價位?月薪多少?”張易好奇道。
“三萬的底薪,有一些獎金或提成之類的,月薪差不多能達到六萬吧,一年差不多六七十萬的樣子!”鄭楚楚如實道。
“六七十萬,不算少了,不過你別幹了!”張易突然搖頭,竟然不讓鄭楚楚打工。
“什麼意思?”鄭楚楚含笑的看着張易:“你養我?”
“養得起,不過我的意思是,你給我幹!”張易眯着眼睛:“我也準備開個古董店或珠寶店之類的,然後你以技術入股怎麼樣?”
“呃……開古董店或珠寶店?”鄭楚楚就愣了一下,同時也想了想道:“倒是可行,不過你一共有多少存款?如果少於一個億的話,我勸你把心思收起來,這一行看似簡單,但實際上卻是投資極高,風險極大的,打眼一次,就會賠得跳樓,而且這一行中,五花八門的騙子,讓你意想不到的騙術層出不窮,很多人都被騙成了乞丐的。”
“不是有你嘛,我只負責投資進貨什麼的,其他的我不管。”張易這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在出了郝遠的店鋪後,突然想出的生財之道。
他憑藉着意念的神通,恐怕不單單鑑玉那麼簡單吧?玉里面的陳舊氣息他能看出來,那麼瓷器、書畫、青銅器等等等等,那些古代的東西他也都能看出來啊,到時候他滿天下去淘寶,然後拿回來擺店裡直接賣就行了,而且他這個投資,保賺不賠的。
還有就是,鄭楚楚是行家,她也不只會鑑玉,她是對所有古董都有獵涉,這女人才華絕對有,而且心機深,有思想,臨機應變快等等,所以有她在,二人合作,以後肯定賺大錢。
而他則需要賺大錢,以前不敢有這種想法,心裡一直是小富即安的心態。
但是現在,上天賜予他特殊能力,那麼如果不做出一些耀世輝煌,恐怕他連自已都對不起了。
還有就是,他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的錢,需要超過那個超級大族農家的錢。
他夢想着有一天,他用一車車的錢,把農家砸死、淹沒!
而現在,他找到了一條捷徑,他要開始創業。鄭楚楚也是最好的幫手。
雖然二人之間是一夜情,也並沒有明確男女朋友關係,但是這女人心眼是不壞,她……是乾淨的,所以他信得過她。
“真要做?你現在有多少存款?當然,我沒別的意思。”鄭楚楚突然問道。
“之前有三百……不對,是四百多萬吧,所以一共也才四千多萬,不夠嗎?”張易反問道。
“不夠……”鄭楚楚搖頭道:“沒有一億的現金流,我勸你別做,就算現在勉強可以做,但是最多小打小鬧,還有,你應該不熟悉這個圈子,所以還是先熟悉一下爲好,不要盲目。”
“哦,錢的方面,我再想想辦法,你熟悉這個圈子就行了,做是一定要做的。”張易打定了主意,現在是和平年代,有錢人多,搞收藏的人也多,所以這一行是暴利。
“那你司機不幹了?”鄭楚楚含笑道。
“呃……司機還是要繼續的,答應了別人,不好辭工。”張易搖了搖頭道。
鄭楚楚點了點頭,其實一上車後,她就聞到了車裡的香水味,而且車裡的座墊也偏女性化,所以這車一看就是個女人的車子,而且女人年齡不會太大。
從香水的味道就可以聞出來的。
不過她聰明的並沒有多問,問多了會尷尬的。
“到了,你在車上等我?還是一起?”張易將車開到了一家建行門前,他要去把支票轉賬到自已銀行卡的,因爲只有錢到了自已戶面上,那纔算他的錢。
“我等你吧。”鄭楚楚笑道。
“好。”張易下車,快步向銀行大廳跑去。
……
大約四十多分鐘,已經是下午四點半的時候,張易才從銀行中走出。
“走,請你吃大餐,你想吃什麼?”張易很興奮,一天之間就成千萬富翁,這是他做夢都沒想到的。
“老京城醬姜面,前幾年來過一次京城,郝叔叔帶我們去吃了一次正宗的老京城炸醬麪,非常好吃,也不知怎麼了,這幾年總想吃那個味道,自已也試着做過,但做不出那個味兒!”鄭楚楚回味道。
“說地址。”張易點點頭,他還真沒吃過什麼正宗的炸醬麪,山西刀削麪倒是沒少吃,但也不知正不正宗。
“我就記得是崇文門附近,具體的記不住了!”鄭楚楚搖頭道。
“行,我問別人。”張易一邊開車向天壇東門走,一邊給何森打去了電話。
而何森竟然還真知道崇文門的老京城炸醬麪地址,這廝在京城混了十幾年,恐怕京城人不知道的地兒,這廝都知道的。
大約一個小時,下午五點半的時候,張易牽着鄭楚楚的手終於到了崇文前門大街的老京城炸醬麪館,由於這裡無法開車進入,所以他只能把車停在街口的。
當然,張易也沒客氣的拉住了鄭楚楚的手,牀都上了,拉個手不算什麼。
不過張易並不知道的是,牽手走的這一路時,鄭楚楚的心一直在劇烈跳動的。
當二人快步穿行在人羣之中,互相掌握着對方溫度的時候,那是一種很奇妙過程,她感覺她在飛,她的心也在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