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最信得過的兄弟,李衝一次將他們全部派了出去,當然,李衝也知道現在時間緊迫,他能夠運用嫺熟的也只有飛翔衣與火藥兩種只屬於自己的東西,而李衝要想反敗爲勝,這兩種技術當然是不可或缺,也是最爲重要的東西。
將小六子也分配出去,李衝的心情不由得輕鬆了許多,他知道自己至少已經作出了努力,而這種努力能否見效,就是他經過精密的計算也不知道結果如何,但至少兩個帝國進攻,李衝也能夠與之周旋一陣。
眨眼三天過去了,而三天之中,即使季風已經離去,但情報卻依然沒有間斷過,李衝三天的時間也一直在自己的大帳之中,完善着虛擬之中的完美計劃。
第三天,小六子如約的來到了李衝的面前,三天以來,小六子精挑細選,居然選出了兩萬符合他要求的兵丁,其中參將兩人,副將一人,看到小六子遞交上來的名單,李衝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人中一些都是跟隨李衝南征北戰的御林軍,對於他們,李衝也很瞭解,可以說小六子獨到的眼光讓李衝也頗爲驚訝。
沒有任何猶豫,李衝立即命令傳令官拿着名單將所有人全部聚集大中軍大帳之前。
李衝帶領的隊伍,所有士兵知道的第一個命令就是付出,第二個還是服從。傳令官命令傳出,兩萬多人盞茶時間就已經全部聚集到了中軍大帳之前的廣場之上。
“所有人,有家室拖累的站到左邊。“看着兩萬多人,李衝沒有廢話,直接進行篩選。
隨着李衝的命令呢下達,兩萬多人中走出來的竟然不足千人,而且大部分還是校尉以上的軍官,顯然南征北戰之中,這些士兵由家庭拖累的少之又少。
“左邊的兄弟各自迴歸建制,剩餘人中,有頗多不捨的站到左邊。“李衝的命令再次下達,這次所有人都迷惑了起來,李衝並沒有說明什麼,但顯然如今這樣絕對不是簡單的要執行一個什麼命令,幾乎所有的士兵都睜大了眼睛看着李衝,不過,他們同樣都清楚,對於李衝,不僅僅要絕對忠誠,更是要沒有隱瞞,儘管心中有頗多的期待,但李衝的問詢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謊。
幾十人走了出來,站到了隊伍的左邊,但他們依然戀戀不捨的看着李衝。
“剩餘的兄弟,脫掉盔甲,丟掉武器,我現在問你們一句,如果我讓你們徹底的消失,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包括家人和一起的兄弟都不能夠聯繫,你們能夠做到嗎?如果不能,請站到左邊。“深吸了口氣,李衝大聲的命令道。
嘩啦!
沒有回答,兩萬名士兵都以自己的實際行動做出了回答,此時別說李衝給他們特殊的任務,不讓他們與朋友聯繫,就是讓他們就這樣去送死,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親衛軍,封鎖軍營,確保我們千米之內沒有任何人的存在。“李衝一邊吩咐,一邊帶頭將所有人帶向了軍營的後方。
暗殺部隊,這是絕對的機密,李衝甚至不允許那些士兵知道,同時也是在這一刻,這兩萬人徹底消失的所有人的視線之中,他們今後的生與死誰也不清楚。
來到軍營後十幾裡外,李衝將自己的命令傳達了下去,追蹤暗殺部隊,完全的透明人,或許暗殺的是根本無法暗殺的對象,一切的一切李衝全部講解了出來,出乎李衝的意料,這些士兵不但沒有任何的懼怕,反而卻更加的興奮,李衝的講解很清楚,他們更是知道自己將要肩負的是什麼,而同樣,這也說明他們是李衝最爲在意的一隻軍隊。
將兩萬人交付小六子,李衝獨自回到了大營之中,雖然詫異兩萬人的消失,但李衝沒有解釋,其他人當然也不會多加詢問。
而就在此時,情報傳來,龐克城城門打開,十幾萬百姓熙熙攘攘的被驅趕了出來,直奔李衝的大營。
人肉盾牌開始,以百姓爲盾牌,一些兵丁參雜在百姓之中,剩餘軍隊全部跟隨在百姓之後,哪怕就是李衝此時反悔,他也要將十幾萬百姓全部擊殺,才能夠與三大親王的二十萬軍隊正式開戰。
時間,一切都是時間問題,哪怕李衝就是下令滅殺,二十萬大軍早就已經衝入了他的大營之中。
“卑鄙,三大親王真是卑鄙,居然用百姓做盾牌。“
“祝釩剛,你也算是男人?有種與爺爺我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
看着熙熙攘攘的百姓,士兵們都憤怒的叫罵了起來,那些認識主將的將領更是指名道姓的咒罵起來。
如此一罵,加上看到李衝嚴正以待的軍隊,十幾萬百姓全部驚慌了起來,哭喊聲,絕望的吼叫聲此起彼伏,一時間整個戰場一片混亂。
“一大隊,所有士兵全部脫掉軍裝,換上平常服裝,帶着腰刀,趁亂潛入百姓之中,有出刀攻擊者,殺無赦,快速的護送百姓離開。”
“二、三大隊,準備配合一大隊,將所有百姓與敵人分隔開來,其餘大隊做好戰鬥準備,等我令下,以五人爲一個小隊,衝殺出去。”早就已經知道敵人要用百姓作爲盾牌,李衝哪裡會沒有任何準備?
遍佈三十里的阻馬樁就是李衝的第一步計劃,有了這些尖銳的阻馬樁,無論是百姓還是士兵都必須要繞開行走,而且這些阻馬樁根本沒有太過明確的攻擊意味,清楚起來也是麻煩異常,三大親王的士兵當然不會輕易的予以清除。
如此一來,表面看起來百姓還是聚集在一起,但其實已經被分成了若干的小塊,能夠真正聚集在一起,肩並肩的百姓不超過五人,而且習慣性的,大部分聚集在一起,走同一條路徑的都是各自的家人。
三大親王派出來的前鋒主將祝釩剛此時也沒有意識到這些阻馬樁的意思,在他看來,只不過是讓百姓與他手下的士兵衝擊之際速度無法提升而已,而一切又恰好合乎了他的意圖,只有速度緩慢,纔會給對手造成更大的心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