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長老稍安勿躁,我既然能夠將這些證據拿出來,我就有我自己的說辭,這些都是齊家主的不假,但是誰又親眼看到齊家主殺人,更何況齊志恆根本就不是齊家主所殺。“淡然的笑着,李衝沒有絲毫的緊張,甚至還有一絲得意,他的目的就是將這三位長老請出來。
與其他家族一樣,這些老一輩的長老雖然隱居起來,但說話的分量甚至比家主還要重,而且家主是否合格也是他們所決定,李衝知道齊家有三位家主之後,這才安排着一切將三位長老逼迫出來。
聽到李衝的話,三位長老同時一愣,就連其他的李家族人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李衝。
“三位長老,贖小子無禮,只不過這次事情牽扯極大,牽扯其中的武王也不下四人,小子雖然自信還能夠抵擋一二,但在齊家之中恐傷及無辜,這才用計謀將三位請出以震懾。“李衝禮貌十足,而且口氣堅定,不由得這些人不信。
皺了皺眉頭,三位長老對視了一眼,隨即揮了揮手,立即有幾個族人奉上了座椅,三人就坐在正廳當中。
“李衝小子,你的名號我們也聽說過,不過無所謂,今天你既然來到齊家,而且將這往事提了出來,今天就必須給我們一個圓滿的解釋,否則別說你,就是大雲朝的國君我們也能夠將之擊殺。“冷哼一聲,上位的大長老冷冷的看着李衝,半是威脅的說道。
點了點頭,李衝站起身來,此時三位長老已經請出來,李衝也知道正話要開始了。
拿起紫金茶碗,李衝展示給所有人看了一遍,這才說道:“齊志恆確實就是吃下這杯中之毒而毒發身亡,而這茶杯也是齊志模齊家主心愛之物,表面看來一切都好像是齊志模齊家主所做一樣,誠如齊選武所說,齊志恆不相信外人,只有家人才能夠給他奉茶,纔不會引起其懷疑,同樣,這奉茶之人絕對也不僅僅會是齊志模。“
“齊志模身爲家主怎麼樣我不敢評判,但我相信大家清楚,齊家主絕對是聰明絕頂之輩,如果他想要擊殺齊志恆,絕對不會選擇自己的毒藥,自己的茶碗,這不就是說明他殺了哥哥嗎?“
“小子,長話短說,我們要知道兇手是誰?“二長老脾氣也是不好,直接打斷了李衝的話。
“三位長老莫急,這不僅僅關係到你們齊家,也關係到我的軍隊,如果我貿然指認,定然所有人都不服,所以我要詳細分析一下。“李沖淡然的說着,其實他何嘗不急,只不過現在他手中沒有證據,只有將這幾個人逼上了絕路,自動承認,一切纔算是完美,這也是他將三位長老請出來的原因,畢竟三位長老完全可以分辨,而且不用證據就能夠讓自己逼供。
沉寂了一下,讓所有齊家之人焦急的心情平復一下,李衝這才繼續說道:“就如我剛剛所說,這個殺害齊志恆的兇手絕對不是齊家主,而另有他人,不過現在有一件事情我想詢問一下,齊家自齊霸京都自刎之後,留下一條家族訓令,不得如朝爲官,但齊家主爲何違反家規,成爲這濟北郡守,爲爪哇帝國效力?“
李衝的話一出口,齊家之人立即就有人不屑的撇了撇嘴,但李衝明顯的看到齊志模的嘴角微微抽動,即使閉着眼睛,李衝也知道他心中已經開始不安。
淡然一笑,李衝繼續說道:“齊家主成爲郡守,也是被迫之舉,因爲這些證據都在丞相渡邊太郎的手中,而渡邊太郎就是因爲這些威脅家主,使得他不得不成爲濟北郡守,可是爲什麼這毒害齊志恆的茶杯落入渡邊太郎的手中,從而威脅家主呢?至少家主不會如此做,所以齊家必有內應,而這個爪哇帝國的內應就是毒害齊志恆的真正凶手。”
雖然沒有證據,但李衝的一襲話說出來,齊家之人已經大半相信,即使是三位長老,他們也感覺到事情並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
沉吟了一下,三長老立即說道:“這些事情你是從何得知,證據從何而來,只是如此空口怎麼能夠讓我們相信,而且兇手到底是誰?”
詢問證據,而李衝沒有證據,這是他的軟肋,不過李衝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既然沒有證據,就不斷的拋出懸念,讓所有人跟着自己的步伐走。
“證據?證據就是這個胖子,大家都不知道吧!一切的事情都是松本建仁以及丞相渡邊太郎所策劃,而他們的目的就是爲了齊家連同濟北城的武者爲爪哇帝國所用成爲他們吞併整個天雲大陸的一支奇兵,而這個胖子,恰好就是丞相渡邊太郎的私生子,可惜,這個事情渡邊太郎不敢交付自己的兒子,只能夠讓這個修爲達到武王的私生子去辦理,而這茶杯就是藏在胖子的府中。”李衝左手舉着茶杯,右手輕輕指着胖子。
此時胖子的臉色可是複雜至極,他根本不相信李衝能夠將這個茶杯弄到手,而且將一切調查的如此仔細,眼看着李衝將目標轉向自己,胖子當然就要開口否認,可是等到李衝再次拿出一塊玉佩之際,他的臉色猛然一變,隨即惡狠狠的盯着李衝說道:“即使渡邊太郎是父親又能夠如何?我沒有做過,也沒有聽到過你說的這個故事,總之我什麼都不知道。”
或許是因爲慌亂,胖子實在找不出更好的藉口,索性他就死不承認,一副無賴的樣子,而他沒有想到,正是他這無賴的樣子卻更加讓其家人相信李衝的話,三位長老也有一位完全的相信了李衝的話。
“那麼這個殺死恆兒的是誰?”二長老皺着眉頭問道,此時他已經徹底相信了李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