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兩位正是王老爺子,以及賀老,他們三位老人下了車,隨意的轉了兩圈,與他人打打招呼,就立刻走到裡面的房間去了,但是,雖然他們人走了,但是所留下的轟動卻一點都沒有減輕,反倒是讓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團疑惑,甚至李元培的心中也是這樣想的。
畢竟他們的身份不一樣,作爲着過國家僅存的幾位開國元老,他們的一舉一動甚至都牽動着無數人的心絃,現在,身份上能夠與他們幾人比肩的也只有寥寥數人而已,甚至更少,其中鄭家的老爺子,與李家老爺子正是其列。
而他們由於身份敏感,一般的情況下,都是在自己的家中休養,除非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大事情,否則的話,絕對不會出現在公衆的眼前,但今天這現象卻完完全全的打破了常理。
畢竟雖然鄭家與李家聯姻算是一件大事情,可那也只是相對而言的,對於普通人活着稍稍有權勢的人可能是一件十分了不得大事情,但這些在他們的眼中,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所以在此刻,不少的賓客都在一起悄悄的討論着什麼,眼神中充滿着古怪,這你發生的一切,哪怕是沒有在大廳中待太長時間的幾位老人都知道。
現在的吳老嘴角微微撇起,道:“呵呵,現在外面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對了,你們怎麼來了?”
“還能怎麼,被楚鵬那小子騙過來的,不過,我絕對我有可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個小子,本事不小,就是太年輕了。”老爺子長長的一嘆。
至於賀老,由始至終他始終一句話沒有說,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沉默,有的事情,哪怕是楚鵬沒有明說,但是,這幾位經歷過這麼多年風雨的老人,可以說是吃過的鹽都比楚鵬吃過的飯多,在一聽到他的要求後,心中就已經有了那麼一點思緒,畢竟這訂婚的宴會按照它們的身份不可能來的。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那麼三位老人就不會有絲毫的反悔,一來,這是欠楚鵬的人情,二來,它們也十分的欣賞楚鵬,尤其是此刻的賀老,眸中更是精光閃爍。
因爲,吳老已經將楚鵬是怎麼救治張通的過程與他們討論了一番,因爲在這其中楚鵬沒有絲毫的掩飾,完完全全的讓吳老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其中掐算的細節,更是讓賀老心中澎湃,這處細節讓賀老一舉認定,楚鵬正是華夏流傳千年的玄門中人,所以,他這一次才答應楚鵬會前來。
這其中不是因爲,別的,正是因爲,楚鵬的這個身份。其實玄門中人這幾位老人並不是沒有見過,但要麼就是他們的術法缺失,看不出效果,要麼就是隻會說並不會做,真正有本事的人,也有,但那也太過的小兒科了。
但楚鵬可不一樣,從一開始賀老就感覺到了他的不凡,尤其是吳老將這件事情告訴他之後,那麼事情九十分的明瞭了,楚鵬不光是玄門中人,而且,境界高深,玄法奇妙,正符合華夏千百年以來,人們心中玄門高人的形象。
至於爲什麼希望找到玄門高人喃,這其中就牽扯到了氣運,人有人的氣運,國家有國家的氣運,千百年來,每朝每代,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風水師,他麼的作用就是幫助自己的國家,增大國運,趨吉避凶,有什麼事情也可以提前做出預測,對於國家的好處十分大。
現在,雖然說華夏也將玄門中人都收編成功,可是其中真正的風水師實在是太少了,哪怕是有,但最多不過是能夠勘測到華夏的國運,若是想要幫忙或者趨吉避凶的話,那麼完全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很顯然,通過楚鵬的做法來看,他完全有這個能力,所以,在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賀老可謂是心花怒放,他們這一輩老人,所希望的不是別的,就是想要讓自己的國家強大起來,而楚鵬的能力正是現在的國家需要的。
就在三位老人坐下還沒有一刻鐘的時間,匆匆忙忙,又是一位老人前來,這就是鄭家的現任家主,也就是鄭雨琪的爺爺鄭鈞正,在街道自己的兒子的電話後,知道了吳老等人前來,所以,他也急急忙忙的跑來了,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客人來這裡,而主人卻不在,那麼是不合規矩的。
至於他的兒子,完全沒有資格接待老一輩的人,所以,這也是他如此匆忙的原因。剛一進門,他就立刻笑着朝着吳老等人走去,最裡面直接說道:“今天大家走麼有空來我這個小破廟啊,這倒是我怠慢了。”
他這一番話說的很漂亮,先是爲自己這次沒有錢來迎接他們報了個歉,然後才引出了重點,就是你們今天爲什麼前來,對於鄭家來說,知道他們幾位今天爲什麼前來的原因,纔是主要。
吳老與賀老都沒有說話,倒是老爺子呵呵一笑,直接道:“好你個老鄭,怎麼幾年不見就忘記了我們這些老兄弟了,你這裡還是破廟,那我們家乾脆就成乞丐窩了。”
神色不變,老爺子的這番話完全化解了鄭鈞正的詢問,這讓他有種使不上勁來的感覺,但最終還是得笑着答道:“怎麼會啊,我們幾個老兄弟也很長時間沒見了,是該找個時候做一做了,要不改天我做東,一起聚一下。”
這話雖然明面上看上去很和諧,但是其中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改天我們一起聚一下,今天大家還是該去哪就去哪吧,不要在我這裡就行了,帶着一絲逐客的意思。
因爲,不管三位老人來這裡有沒有目的,可現在他們在這裡始終不讓人省心,所以,鄭鈞正就打着讓他們回去的念頭。
不過,三位老人既然已經答應楚鵬今天會到場的,那麼就絕對不會食言,所以,吳老立刻接道:“怎麼啊,老鄭,難道今天就不能聚一下麼,再說今天還是你孫女的訂婚宴會,也算是一個黃道吉日了,正好藉着這個時機我們一起聚一下,正好啊。”
吳老這話讓鄭鈞正頓時語塞,畢竟這話完全沒錯,如果現在他仍然拒絕的話,那麼就太過了,所以,只能悶着頭吃了一個啞巴虧,,語氣有些低落:“怎麼會,既然幾位兄弟想要今天聚一下,那麼我怎麼可呢過拒絕,等着,我立刻拿點酒來,今天我們好好的喝一下。”
說罷,鄭鈞正轉身就朝着外面走去,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前去拿酒,反倒是掏出電話,播出了一個號碼,在對方接聽之後,立刻說道:“現在老王,老吳,老賀都在我這裡,要不,你也來吧。”說完,甚至沒有等對方回答,立刻將手機掛斷,快速的取回美酒,臉上洋溢着笑容走進了這間小屋子。
另一邊,一位老人緩緩放下手中的電話,眉頭緊皺,嘴裡面在吶吶自語:“他們怎麼會去那裡?難道事情有變?”這讓他臉上的辨清十分的精彩,轉瞬間,立刻將手裡面的手機放下,自言自語道:“不行,還是得去一趟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說罷,立刻匆匆向着外面走去,一邊走,最裡面還在那裡說道:“管家,備車。”
這位老人正是李家的族長李老爺子,現在的他正坐在汽車上,緩緩的朝着燕京郊區的別墅中走去。
不過,對於這一切情況,楚鵬是絲毫不知,現在的他正與吳雲虎兩個人駕車向着別墅趕去,不過,似乎天不作美,一切別的事情都搞定了,甚至是最難的後路他都想到了,但是,現在卻碰上了一個大問題。
那就是堵車,很難想象,在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竟然堵車被堵到了這裡,這讓楚鵬的心情有了一絲起伏,如果說是平常的話,那麼完全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今天不行,要知道,今天可是鄭雨琪訂婚的日子,楚鵬一定要趕過去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楚鵬也漸漸的看到了希望,前方的車一輛又一輛的緩緩的開走,最後,楚鵬兩人的越野車也漸漸的行動起來,飛快的向着郊區的別墅進發。
而在楚鵬堵車的這段時間,郊區的這棟別墅再一次迎來轟動,那就是李家的族長也前來了,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來到了吳老等人的小房間內。
現在的房間內,幾位老人正坐在那裡談天,見到了李老爺子推開門走了進來,沒有絲毫的猶豫,似乎心中早就有了預料一般,一起拉着他坐下,這幾位抗戰時期都是戰友的老人坐在一起,聊着當年還是戰爭時期的心酸往事與樂事,雙眼充滿着濃濃的追憶之色,很顯然,雖然那段時間過得十分的艱苦,但是他們的心中那濃濃的戰友之情,根本掩飾補不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掛在牆上的鐘很嚴肅的告訴所有人,現在已經正午了,見此,本來在那裡聊得正歡的鄭鈞正與李老爺子緩緩的起身,輕輕的向着其餘幾位老人告罪一聲,然後轉身就朝着房門外走去,現在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但卻都知道,此刻的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