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拳揮出,這一下可是實實在在的一拳,轟擊在對方的身上,只能聽見一聲悶響,接着,便再也沒有任何生息了,很顯然,在楚鵬的這一拳之下,對方死亡了,不過,對此楚鵬沒有絲毫的惋惜,甚至還有一種快感,畢竟他們這樣的人,基本上可以算作罪惡滔天了,即便是殺了,也不過是替天行道,完全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將這裡解決之後,楚鵬沒有停留片刻,他知道,這麼大的動靜,應該早就將對方給驚住了,不過,此刻楚鵬的任務已經完成分了,接下來哪怕是暴漏了也完全沒有事情,所以,他當即準備在這裡查探一番,看看這裡還有什麼隱秘。
乾脆之下,楚鵬也沒有絲毫的打算隱瞞了,看了一下,一圈似乎並沒有什麼路了,直接一拳對着這面牆轟出,此刻的楚鵬到底有多強,這個概念可以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因爲,自從他提升到先天高手之後,到現在爲止還沒有爆發過全部的力量。
所以,很明顯的,這面本來看似很牢固的牆面,在楚鵬的面前就像是紙糊的一半,一下子就貫穿了過去,半人高的大洞直接的呈現在楚鵬的眼前。
查探了一下並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楚鵬向着這洞中邁去,此刻,他來到的地方乃是一個陰森的房間,看起來好像十分的普通,但是,楚鵬堅信,能夠在這裡的房間,一定能夠不會太過的平常。
很快,一路走來,楚鵬看到了,四周擺滿了工具,有的是一個石碾,有的是一把石刀,有的是一個骷髏頭,還有的是一根根鐵鏈纏繞的鉤子……
總而言之,這裡十分的怪異,而且,這裡的氣息也讓楚鵬感覺十分的不喜,甚至齪的眉頭也都微微的皺了起來,雖然不明白這裡的工具到底是幹什麼,但很顯然,他已經有種不祥的預感了。
這個房間很長,在看完了這些工具之後,楚鵬來到了盡頭,這是一扇鐵門,看起來十分的牢固,不過,最讓楚鵬驚訝的還是,這裡沒有上鎖,這在這樣的地方應該是不可能出現的。
懷着強烈的好奇心,楚鵬推開了這扇門,首先印入他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空曠的廣場,這地方就好像是體育場一般,看起來十分的空曠,只有在數十米以外,纔有着一個石制的的祭壇。
見到了這一幕,一股不好的感覺已經在楚鵬的內心中升騰,讓他感覺陣陣的膽寒,嚥了一口唾沫,楚鵬強行止住自己想要離去的念頭,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走去,但是,隨着距離的邁進,心中那種不詳的預感愈加的濃郁。
這短短的幾十米的距離,在這沉重的壓力之下,楚鵬走了很久,最後,終於來到了近處,但是,此刻楚鵬的內心已經被一片冰冷環繞,在這路程之中,楚鵬就已經在那裡猜測這裡會是什麼地方了,但是,最終得到的答案卻是他最不希望見到的。
因爲,這裡就是黑暗祭壇,現在的楚鵬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這其中所傳來的那股xie惡的氣息,在擡頭一看,這座祭壇約摸六米高,全部都是有石頭製成,但是,看起來卻是十分的古樸。
最主要的是,楚鵬能夠見到這上面的每一寸土地,都佈置這玄奧的文字,雖然楚鵬看不懂,不過,透過那股邪氣,他還是能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所傳來的濃濃厭惡。
而且,這座祭壇上楚鵬不光感覺到了濃郁的xie惡氣息了,還有就是滔天的血氣以及那股近乎實質的怨氣,呆呆的望着面前這座祭壇,楚鵬已經知道了,對方所說的獻祭應該就是用這個獻祭的吧。
就在此刻,那佈滿了複雜符文的吉他突然間動了,楚鵬看見了,一道道裂縫陡然間裂開了,原先本來就很大的祭壇變得更加的龐大了,此刻的楚鵬,終於見到了整個祭壇的全部面目。
一階一階的,一共有六階詞能夠登頂,但是,在這六階的臺階上,楚鵬望見了,掛滿了嬰兒的屍體,他們有的是被一柄石刀刺進了心臟,有的是被刺進了頭顱,但圍着這些臺階,豪無例外,全部都被那帶着鐵鏈的鐵鉤掛在這臺階上,而且,他們的頭上都套着一個頭骨,看起來倍顯陰森,滴滴鮮血緩慢的流出,楚鵬甚至都能夠聽得見滴答滴答的聲音。
祭壇的最上方乃是一個石碾,但這石碾更加的恐怖,滴滴鮮血從那凹槽處滑下,雖然楚鵬沒有怕上前去看,但是,想也不想就能夠知道,那裡面碾碎的是什麼。
此刻的他終於知道,剛纔經過的那個房間中的工具的作用了,而且,也知道了,爲什麼自己一直以來都有那種不詳的預感,而且還是愈加的接近這裡,愈加的濃郁。
楚鵬沒有經歷過抗戰時期,不知道喃京大屠殺是什麼樣子的,那時候有多慘烈,但是,毫無疑問,此刻他眼中的場景刺激到他了,可以說,他永遠也忘不了此刻的場景,那一滴滴的鮮血,那一個一個幼小的生命就這樣深深的刻在了楚鵬的心裡,永遠也抹不掉其中的痕跡。
一開始,在外面,楚鵬已經有過心理準備了,因爲,根據他的傳承記憶,自然知道,有關與術士的獻祭一定十分的殘忍,可真正見到了,他才發現,一開始做的心裡準備完全沒有用,現在見到事實了,那種慘烈,已經達到了滅絕人性的地步。
楚鵬不知道,爲什麼他們能夠下得去手,要知道,每一個人都是從這樣的孩子長成的,而且,可以說,他們最終也會有自己的孩子,但當他們行刑的時候,內心之中就沒有一丁點的觸動麼?就沒有一丁點的不忍麼?
從這裡的血跡可以看出,距離上一次獻祭,並沒有過去太多的時間,否則的話,這裡的血跡早就已經幹了,楚鵬此刻都有一些怨恨自己,爲什麼不早來一步,爲什麼這裡的鮮活生命就這樣死亡了。
每一個孩子就是一個家庭的希望,但在這祭壇之上,匆匆一瞥,就能夠肯定,已經斷絕了上百個家庭的希望了,想一想那些父母滿臉的落寞,心酸,楚鵬的心中都生出一股複雜的感情。
將天機盤取出,楚鵬捏緊手勢,對着其花了一個圈,最終輕聲唸叨着:“天地無極,時光回溯,現。”
只見天機盤上的八卦漸漸的發光,橫空而立,片刻時間,呈現出一道影像,裡面的背景也是在這廣場之上,但這裡面確實橫立着無數人,他們全部都面色狂熱的朝着這祭壇跪拜。
而這祭壇之上,有着十個白袍人,他們坦然的享受着那些黑袍人的跪拜,雖然看不見臉,但是,能夠通過細微的動作,看出他們內心的滿足。
動了,動了,他們每個人都接過一個孩子,手持石刀,沒有絲毫猶豫朝着孩子的胸口,頭顱刺去,哪怕是鮮血已經噴灑到了他們的身上,但是,也沒有絲毫的停止,最終,孩子的臉上滿是猙獰,眼中充滿着怨毒,但他們只是安然的用鐵鉤將其勾住,然後綁在祭壇之上,最後在套上骷髏頭。
整整六級臺階,一遍一遍的重複着這樣的動作,祭壇下的黑袍人並沒有被這血腥的場景嚇到,反倒是雙手高舉,似乎充滿着狂熱,雖然說聽不見聲音,但是,楚鵬知道,此刻的他們應該是在那裡高喊“邪神萬歲……”
時間推移,一切步驟都完成了,只剩下三名白袍人站在最頂端,他們將手上的嬰兒就那樣緩緩的放入巨大的石碾之中,玄學淋漓,就這樣,一個祭祀結束了,淡淡的黑色氣體浮現出來,躍進了現場每一名黑袍人的身體中,他們也愈發的虔誠與狂熱。
看到了這裡,祭祀借宿了,天機盤微微的慌了兩圈,最後還是回到了楚鵬的手中,而此刻的他低着頭,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有句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楚鵬自認不是那種見到什麼都幫上一點的大好人,可見到了這段影像,他的心頭一驚充斥這一個念頭,那就是將這裡徹底的搗毀,一寸土地都堅決的不放過。
因爲,這裡的那些黑袍人,白袍人,哦,不,他們已經不能算是人了,人之所以被稱爲人,是因爲我們有智慧,有人性,可是,他們光有智慧,沒有了人性,已經算是畜生了。
甚至,說他們是畜生還是對於這個名詞的侮辱,此刻的楚鵬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他現在所需要的是發泄,反正現在還存活的孩子已經被他救下了,此刻的他不需要絲毫的顧忌。而就在此時,他敏感的發現,自己的身後有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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