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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一段時間的藏貴機終於返回了sh,隨他一起過來的有他的師父藏立明,以及他的八個師兄弟。
“張道友,我不知道我七徒弟如何得罪了你。但是你用逼迫的方式讓他將自己的本命精血交給你,我想這是否做得過了一些?我的不肖弟子得罪了你,你可以施加懲罰於他,但是你收取他的本命精血,掌控他的生死,甚至還要利用他來威脅師門,你是不是欺人太甚呢?”藏立明顯然不是來投靠的。
“這你可別怪我,我原來只想略微懲罰他一下,但是他非要將本命精血交給我才放心。不信你問他!”張山海似乎非常冤屈。
“強詞奪理,若不是你危險他的生命,他會將本命精血交與你麼?”藏成林顯然按捺不住,站起來指着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呵呵一笑,“既然你們要強加到我身上,那好,就算是我強迫於他,你們有待怎的?”
張山海乾脆擺出一副不講道理的模樣。
“你,我和你拼了!”藏成林說道,說完便要拔劍。
藏立明忙用手按住藏成林的手,他雖然看不出張山海的深淺,卻知道自己的修爲跟張山海不在同一個層次上。這個時候選擇硬來,無異於雞蛋碰石頭。還給了張山海機會,張山海要是真被激怒,肯定不像現在這麼溫和。修士之間,一旦要動手,結果只有一個,要麼兩敗俱傷,要麼一方盡滅。誰都不會仁慈。
“張道友。難道就沒有談的機會了?能不能放劣徒一馬,將來我黑風觀必然記住張道友的恩德。”藏立明說道。
“藏道友,我不知道藏貴機是如何向你們報告的。不過我讓他回去。只是想請你們過來,我們未必沒有合作的機會。看道長的情形,停滯與練氣大圓滿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不抓緊時間突破,我想身死道消的日期不會太遠。而你門下弟子,竟然僅有兩個進入練氣期,還僅僅是練氣初期。你要是駕鶴西遊,你的弟子只怕要不了多少年,跟一般的普通江湖門派應該毫無差別。甚至還有所不如。難道藏道友真是願意窩在黑風山,長生之路就此斷絕?”張山海說道。
藏立明這下來了精神,“張道友此言何意?”
“藏道友信不信,我就是你的機緣?”張山海說道。
“此話從何說起?”藏立明不明所以,或者藏立明對張山海的話難以置信。
張山海說道。“我這裡有你突破的機緣,或者說,我能夠讓你突破練氣期。”
“張道友真能夠令貧道突破練氣期?”藏立明問道。
“咱們都是修道之人,知道這世上沒有沒有果的因,也必然有因的果。”張山海的話有些拗口。卻不影響藏立明領會張山海話中的意思。
“張道友,如果你能夠讓我抱丹成功,我藏立明立誓,從今往後,必然忠於張道友,永不敢背叛。否則天誅地滅,身死道消。”藏立明厲聲說道。
“如此最好!”張山海雙手一拍,似乎就等藏立明這一句話,“那好,你跟我去一趟青衣塔,便知我所言不虛。”
張山海將藏立明師徒幾人帶到了老教堂,藏立明一直將信將疑,但是進到了青衣塔地宮之中,竟然直接跪於張山海的面前,“道友既然不欺瞞與我,從今日起,便是我藏立明的主家。我黑風觀不復存在。請問少主,我們現在是何門派?”
張山海抓了抓腦袋,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思考過,一時間哪裡去找個門派告訴藏立明?
“門派之事先放到一邊,你帶着你的弟子在此修煉。我也有一些俗務,將來便由你們幾位打理。”張山海說道。
黑風觀來投,張山海有事歡喜,有事擔憂,歡喜的是,以後不用孤軍作戰,擔憂的是,現在多了十張嘴巴吃飯,要是沒有個收入來源,還真是有些困難。雖說手中有些儲蓄,但是以後這麼多人吃飯,就算是金山也能夠被吃空。
“玉器行也該開起來了。我得趕緊讓爹過來把房子給裝修好,這麼多的勞動力不利用起來真是浪費。對了,這藏立明也看起來也像個有點本事的道長,估計也能夠拉點生意上門。”張山海說道。張山海想了不少主意。但是眼下最當緊的還是將這玉器行做起來。
張山海回到家裡,便要張雲陽趕緊去弄玉器行的事情。
“你整這玩意幹啥?你一個小孩子賺那麼多錢幹嘛?讀好你的書就行了。”張雲陽不是很樂意。
沒等張山海說話,何妮已經開口了,“兒子也難得讓你做點事,你拖拖拉拉地幹嘛?兒子的事情,兒子自有主張呢!”
張雲陽敢吼張山海,卻拿何妮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嘟噥了幾句,“好好,隨便你怎麼嬌慣他。那地方,我到時候給你去弄一下。”
“那可不行,現在就必須去弄。我等着開門做生意呢!”張山海說道。
何妮也說道,“趕緊去弄一下。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爹,我那裡有幾個人,你過去安排一下,保證要不了多少時間。要不是嫂子快生了,我早讓瘋子弄好了。”張山海說道。
張雲陽工作確實忙,但是何妮壓下來的任務也沒有辦法,只得請了一天假,專門去給張山海弄這事情。不過,後來卻發現,根本沒他什麼事情,藏貴機師兄弟幾個在山裡修煉,這些活一點也不含糊。有會泥水匠的。有會木工的。張雲陽跑過去,啥事情都沒幹,只是將張山海的設想說了一遍,藏貴機師兄弟便將所有的事情包辦了下來。
玉器行的店面還在改建,十中的比賽卻馬上就要打決賽了。
即將舉行的高一三班與金井中學校訪問團的決賽在十中掀起了討論熱潮,幾乎所有的十中師生都在談論這一場比賽。
“週五下午就要進行中日大戰了,但是我看情形。有些情況不妙啊。那天高一一班原本佔據了主動,但是小日本下半場像打了雞血一樣,三分球一投一個準。三兩下就扳回了比分,最後逆轉高一一班。高一三班雖然同樣戰勝過高一三班,但是高一三班可沒有高一一班那麼好的身體條件。失去了身體優勢,小日本不會面臨一開場那樣的被動。這一場比賽真是懸了。我現在算是不明白了小日本爲什麼選擇我們這樣的學校進行友好訪問了。”
“什麼原因?”
“還用問麼?我們這樣的學校可比一中等排名靠前的學校好踩多了。要是在一中,隨便哪個班,哪個沒有幾個能夠代表sh市水平的體育生?不說組成一個籃球隊,幾個核心球員全部有體育生組成絕對沒有問題。你看我們三班,一個體育生都沒有,能夠進入決賽完全靠他們班上那個超級投手的超常發揮。這要是讓日本人限制了這個點,他們肯定馬上現出原形來。”
“這倒是。不過想要限制那個神投手怕是不那麼容易,三班兩個體育生都跟不上他的腳步,反而被他封蓋、搶斷了多次。”
“唉。反正我不看好三班。”
不光是學生有一定數量的人比較悲觀,就是教師也有很多的人並不看好這一場比賽。十中語文教研組此時也在議論着這件事情。
“楊老師,你們班的這一場比賽,你有把握沒?”曹紹閒問道。
“當然有把握!我們班的學生是最厲害的,我相信他們能夠戰勝訪問團代表隊。”楊芹妙對班上的學生簡直到了迷信的地步。
“楊老師。你可別盲目自信,實在不行,讓學校交換幾個體育生到你們班上去,雖然他們看過幾場比賽,但是交換一兩個體育生,他們肯定看不出來。現在學校已經將這一場比賽上升到政治高度。一旦輸掉比賽,領導可不光是認爲這只是你的班級丟了面子,校領導可是認爲這一場比賽關乎學校、整個sh、甚至整個中國的榮譽。剛剛碰到彭校長,他說你們可以考慮交換幾名高年級體育生,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了。”曹紹閒說道。
“不行,如果讓高年級體育生代替我們班上的學生,對我們班上的學生必然造成不良影響,不管怎麼樣,這畢竟只是一場友誼賽。我希望我的高一三班能夠表現出高一三班應有的風貌出來。靠做假贏來的勝利,不僅不會成爲高一三班的榮譽,也不會成爲十中的榮譽,反而,會成爲一種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更何況,我們教師在學生面前帶頭做假,會給學生一種極壞的暗示。”楊芹妙表現得略微有些激烈,讓曹紹閒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劉曉蓉忙說道,“我看曹主任也只是傳達學校個別領導的個人意見,楊老師要是覺得不妥,可以不接受。我也覺得這種做法欠妥。即使贏得一時的勝利,帶來的壞影響,我們可能永遠都無法消除。”
曹紹閒也趁機下了臺階,“對對對,劉老師說的是。我個人也認爲應該打出我們十中的精神風貌,不管輸贏,我們都不應該造假,更何況還是師生共同參與的造假。”
金井中學校友好訪問團對這一場比賽也極爲重視,作爲訪問團的團長,日向吉田決定亮出自己的底牌。
“這一場,該你們上場了。我想是該讓中國學生大吃一驚了。這一場,你們不用管太多,只要不斷進球。不過千萬不要小看對手,那個神投手不簡單,雖然我看不出他是不是中國的修士,但是可以肯定的說,他肯定不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你們的在場上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限制這個學生的發揮。只要你們做到了這一點,就能夠取得勝利。”日向吉田向他的隊員們說道。如果看過日本人比賽的人就可以驚訝的發現,這一次的隊員裡面,竟然有五名是還沒有出場過的。
“吉田大人,我們可不可以使出我們的能力?”一個隊員說道。
吉田笑道,“你們如果不使用出能力,又何必讓你們上場呢?”
張山海每天都會與班上的同學留下來訓練一會。然後便去老教堂過問一下建設進度。
最後一天的訓練,楊芹妙出現在操場。“張山海,這一次比賽,老師不想給你們壓力。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這些日本人有些狂,他們已經放話出來。這一次必定拿走冠軍。他們聲稱他們的學生的素質在各方面全面超越了中國學生。”
楊巧妙說的真話,學校請來的翻譯將日本人的話一字不改的轉了過來,並且加了一句,“日本人的話,我已經轉告你們了。我希望你們能夠戰勝狂妄的日本人,到時候,我會將你們想說的話,還給日本人。”
“楊老師,你放心,我們下一場絕對拼了!一定將小日本打得心服口服!”韶鬆的喉嚨很是響亮。
“是麼?張山海。你有沒有信心?你是我們班上的神投手,能夠打到這一步,你的功勞不小!”楊芹妙問道。
張山海笑了笑,“我不是第一次跟日本熱鬧打交道了。哪一次都不會讓他們討到半點便宜的。”
“你不是第一次跟他們打交道了?”楊芹妙疑惑的問道。
張山海自知失言,含混地說道。“我以前做夢也夢見打鬼子!”
衆人哈哈一笑,楊芹妙雖然知道張山海說的是推脫之辭,卻也沒有追問。張山海跟普通學生不大一樣。
等操場上的人越來越少的時候,張山海招手讓三班籃球隊的隊員聚攏來。
“好了,不管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都不要意外。我們鄉下有一些奇怪的秘術。等一下。我施展到你們身上。你們今天感受一下。這將是我們戰勝日本人的關鍵,所以誰也不能說出去。”張山海小聲說道。
“山海,你不騙人吧?世上真的有奇術?”韶鬆問道。
“上一次的碟仙,你們還記得麼?那就是秘術的結果。好了,時間,不多,我給你們施術!你們體驗一下,一定要儘快適應,不然到比賽時候,你們不適應,反而會起反作用。”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手指如飛,不斷地將術法施加到球隊的隊員身上,沒一會兒,便完成了施法,“你們現在去體驗一下!”
韶鬆第一個跑了出去,這一跑,嚇了一大跳,身體似乎輕飄飄的,一步跨出去,便是兩三米遠,韶鬆根本沒有提防,差點沒翻倒在操場上。好不容易纔穩定了下來。
“先小跑,輕跳,慢慢地適應。”張山海說道。
大家小心翼翼地跟小孩子學步一樣,在操場上行走,一個個都似乎是輕飄飄地。
“哈哈,真爽,沒想到我能夠跑這麼快,能夠像nba球星一樣輕鬆的扣籃。”韶鬆輕鬆將球扣進籃筐之後,愉快地說道。
“是啊,真爽。我感覺現在我成了武林高手了!”劉新民說道。
“山海,術法能夠維持多久?”韶鬆問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張山海說道,“施法一次之後,大約能夠維持半個小時,但是,半個小時之後,你們的體力肯定會消耗乾淨。畢竟術法只是調動你們的潛能,這消耗之後,最終還是要體現在你們的身體之上。不過你們放心,不會有後遺症,不然我也不會對你們施展。”
“那就好,有半個小時完全足夠了。我們分成兩隊,一隊在上半場施展法術,一隊在下半場施展法術。但是山海,你怎麼辦,你必須待在場上,畢竟只有你的三分球最準。”韶鬆問道。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不會有問題的。”張山海笑道。
星期五,機械廠的體育館內座無虛席。氣氛依然非常友好,但是實際上,中日雙方劍拔弩張,火藥味已經變得濃郁起來。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希望比賽雙方各自發揮出最佳水平!現在,比賽開始!”彭華處宣佈決賽開始。
張山海作爲高一三班的絕對核心,自然戴上了隊長袖標。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高一三班的隊員則跟隨其後。
張山海與日本人肩並肩走向中場弧線內,扭頭看了一眼日本隊員,結果驚訝的發現,這幾名隊員竟然沒有一個是參加過四強賽的隊員,而且上場的五人,都有些怪異,身上附帶着一絲黑氣,顯然有髒東西附在他們的身上。
“這些人有古怪!似乎是鬼上身了!難道日本人有鬼上身的陋習?”他可是記得當日在古墓裡面看到的日本人便有幾個也是鬼上身的,在尋找寶藏的時候,那些日本人同樣是附了身的。張山海能夠看得出,這些陰魂與他們似乎能夠和平相處。或許他們有着某種協定。
日本人似乎也注視着張山海,他們自然知道張山海是對手的核心,只要限制了張山海,他們就能夠掌控這一場比賽。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注在球場的正中央。
“滴!”
裁判員將籃球高高地拋棄。張山海與對陣的日本人高高躍起。手掌擊向下落的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