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和胡伯話別後,胡伯忍着難過,擦着淚把青墨和於連音送了出去。
青墨帶着胡伯給他準備的青銅面具,隨着於連音和文蘇一起去往於府。
路上,主僕三人,於連音白紗蒙面和文蘇在前面走,青墨青銅面具遮面在後面跟着。畫風很是奇特。
路上也有人停下來向她們觀望,也有人小聲的嘀咕了幾句。但於連音對這些都是無所謂的,也根本不在意別人說些什麼,什麼看法。
於連音一行三人回了於府,府裡下人見了。
“大小姐好,大小姐好”的聲音問候個不停。
於連音也只是微微點頭,“嗯”了一下子。
府裡下人對於連音問候過,看着帶青銅面具的男人跟在於連音和文蘇身後一起回府,也感覺很是奇怪,瞪着眼睛用疑惑的眼神一直目送他們離開。
於連音帶青墨回到“蓮院”,讓文蘇給青墨安頓好,交代青墨沒有她特殊吩咐,平時在“蓮院”做雜活,管理管理“蓮院”內的各種花朵。
文蘇給青墨安頓完後,又帶着青墨熟悉了一下“蓮院”的環境。
晚間,於連音把青墨喊了進來。
青墨來到於連音的房間,拱手肅立。
“小姐,有什麼吩咐?”
於連音拿出一本書,遞過去,給了青墨。
“即然你的毒基本也算是解了,我探查了一下,你全身的經脈也都暢通了。從現在開始,你可以重新習武了。經過這次,你的經脈比以前還要寬暢一些,如果勤加練習武藝,會比以前的造詣更高的。這纔算是因禍得福吧!”
於連音看了看青墨手裡捧着的書,繼續接着說道。
“你手裡這本書,是我給你找的先做初級練習的書,你先每日照着刻苦練習,等以後稍有進展,我再給你新的武功書籍。”
青墨看了看手中的書,能看出是真心的喜歡。他自從中毒被毀了武功,就感覺自己和個廢人沒什麼兩樣,以致於淪落到在街上差點被一羣乞丐打死的程度。從他見到於連音的那天起,他就對活下去又產生了動力。但這動力是什麼,他也講不清楚。
“我一定會抓住這第二次機會的,不枉費小姐給我的這條命。”
“好,那以後就看你的表現了。回去休息吧!”
於連音對青墨揮了揮手,青墨便拿着書離開了。
青墨便在於府住了下來,每日早晚刻苦練習着武藝。
由於青墨知道於連音這個大小姐從小和這個於府的糾纏瓜葛,所以平時很少主動和別人說話。他天天都帶着青銅面具,大家也都覺得他古怪嚴肅,也都沒人和他主動說話,有的還有些怕他,見他遠遠走來,馬上躲着走開了。
於成峰最近有一點時間都會去孔姨娘的“桃花閣”去看兩個肉滾滾的小東西。胖胖的,圓圓的,真是招人喜愛。
人是越來越愛子,於成峰這看來得的孩子,他現在是寶貝得不行。
姜豔梅一直以自己爲於成峰生了一兒一女,兒子於欽林才學好,又是於成峰唯一的兒子,這個於府唯一的少爺爲傲。於成峰對姜豔梅做的過分事情,也睜一眼閉一的眼。
姜豔梅仗着自己大夫人的地位,又有於成峰的放縱,以前沒少給於成峰的小妾臉色和叼難。就連孔巧蝶當初懷有身孕時,也被她罰去在大太陽下暴曬過。現在見孔巧蝶一下子生了一對兒女,還母子平安。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要說氣,她更氣於連音,一回來就讓她丟了個大臉不說,還正趕上孔巧蝶難產,要不是她於連音湊熱鬧,顯能耐,弄個什麼“剖腹產子”,孔巧蝶和她的那兩個孽子早就一命歸西,不知道在哪趴着了。這於連音就是老天爺派來,天生和她作對的。
現在於成峰幾乎就是所有時間都泡在孔姨娘的“桃花閣”裡,也不來看她,也不再關心過問兒子於欽林的事情了。姜豔梅這幾日心結抑鬱竟然病倒了。
青墨安安靜靜的在於府過了大半月,這天,於成峰風風火火的來到了“蓮院”。進門也不說話,看了一眼在旁邊弄花幹活的青墨,停了下來,把青墨從上到下打量一遍,又盯着青墨帶着青銅面具的臉仔細的看了又看。
“你過來一下。”
於成峰對青墨擺手。
青墨猶豫了一下,放下手裡的工具,才走了過去。
“把面具摘下來。”
於成峰直接命令青墨把面具拿下來,他想看看最近大家都在傳的於連音帶回來的神秘人的真面目。
青墨聽到於成峰的話,就像沒聽見一樣,一動沒動。
於成峰在府裡向來是說一不二的,有誰敢反抗他。看青墨對他的話竟像沒聽見一樣,頓時火冒三丈。
“說你那,你聽見沒有?把面具摘下來!”
青墨用懶洋洋,慢悠悠的眼神看看於成峰。
“我只聽小姐一個人的命令,別人的話,贖難從命。”
於成峰看青墨那對他不當回事的樣子,再加上那語氣,火是更大了。
“你竟敢不聽我的話?”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這於府的主人,我是於成峰將軍,是於連音她父親。”
於成峰指着青墨的鼻子說。
“那又怎樣?”
青墨對於成峰冷冷的甩過去一句。
於成峰氣的指着青墨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一跺腳,轉身進了屋。
於連音在房內早就聽見了於成峰在外面對青墨的喊叫聲,正在屋裡聽着熱鬧。一想到於成峰被碰得滿頭灰的樣子,她就心裡特別的開心。
於成峰氣乎乎的進了屋內,於連音假裝不知道怎麼回事。
“於將軍,這是怎麼了?”
於成峰看着於連音說:“去問問你門口那個青銅臉吧。”
“你是說青墨?他怎麼了?”
於連音還在故意裝傻中。
“原來他叫青墨!你是從哪裡帶回來這個整日帶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啊?你知不知道他的底細?而且還這麼自大,連我的話都不當回事。”
於成峰急刺刺的說了一大串問題。
“他不聽你的話是正常的。是我吩咐他,只可以聽我一個人的命令,其餘任何人都不可以。如果你只是想看看他的真面目,這個可以馬上讓你看到。”
於連音淡淡的說。
什麼時候起,在於府他於成峰說話還不好使了?於成峰被於連音的氣勢一下也震住了,只能滿腦袋畫圈。
“青墨,進來。”
不等於成峰迴答什麼,於連音己經把青墨喊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