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在路上殺了一個淫賊,喝了一次飽血,又泡了一個血水浴。就象重生了一樣,變得更加美麗,鮮豔動人。
又向南面的方向走去。
因爲蘇荷生的美麗,每到一個地方,便有些好色的男人主動上來搭訕。蘇荷也不介意,把這些男人直接領去了客棧。
每當男人以爲得逞,興奮得寬衣解帶之時,蘇荷被會放出盅蟲,迷暈他們,再從手上放出一碗鮮血,直接喝掉。然後,直接走人。
等第二日那些被迷暈的男人便會醒來,到時就會發現,客棧裡只剩下他一個人,而那個絕色美人早就不翼而飛。再一動,卻感覺渾身無力,最後纔會發現手上有輕微的疼痛感。
他們只知道自己被人騙了,可卻沒騙錢,只是手上會留下一個小口子,真是摸不着頭腦。因爲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之聲,他們一般都會選擇隱忍下來。
蘇荷用這個辦法,保證了一個星期喝一次的水量。
在快到第二個月時,也快到了南部地區。越往南越熱,而蘇荷身上並沒有多少水份,所以更加熱的難過。
蘇荷感覺渾身燥熱無比,整個人象要乾了一樣。
正這時,蘇荷見到城內一個官兵,正在動手打一個老人,搶下他手裡的擔子,把他從鄉下田裡一路辛苦擔來的穀子,攘了一地。最後還揣了老人兩腳,把籃子用穿着官靴的腳,狠狠踩扁。然後罵罵咧咧地走回了城樓內。
老人看着自己辛苦種出來,又遠路挑進城的穀子都被扔在了地上,又撿不起來,傷心地蹲在地上哭泣着。
蘇荷看不下去,到老人面前扔下一顆銀子。便走遠了。
老人還在低頭哭泣,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一塊銀子,落在了他的被踩扁的筐裡,忙停止哭泣,擡頭向遠處望去,卻只看見了蘇荷的一個背景而己,只知道是一個年紀姑娘。
蘇荷在給老人扔完銀子後,便等在城樓外,夜晚時,那個打老人的官兵走出城樓,準備下班回家。被在旁邊暗處的蘇荷一下子抓了過去。用手一指,便暈暈睡了過去。
等他醒過來時,己經是在一個客棧房間的浴桶裡。
嚇得那個大兵起身就要往外跑。後來一隻玉藕一樣的手,將他輕輕按了回去。
大兵便覺肩上如壓了一坐山一樣沉,一下坐了下去。
“小哥哥,還沒耍耍就要走嗎?”
一個讓人酥麻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但他卻無法回過頭去。
再一個身影從旁邊閃過,來到了他的正面,他一見,竟是一個絕美豔麗的女子。但他所處的環境,己經讓他沒有心情去思淫,嚇得哆哆嗦嗦地問:
“你是誰?抓我做什麼?”
“只是找你來耍耍,白日時,我見小哥哥在城內和老人耍的很是不錯,所以晚上我也想找你來耍耍啊!”
這大兵一聽女子提起白天,他腳踹老漢的事情,知道,這下完了。
忙滿臉鼻涕眼淚地向蘇荷求饒着:
“仙女,的天是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改,再不這樣,求仙女饒命,我一定痛改前非。”
“噢,原來你認爲這是個錯誤嗎?我還以爲你很高興呢。”
說完,蘇荷伸手一指,對着大兵說:“告訴我一件事,影樓的總部在哪裡?在這個城裡當差,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影樓。對仙女姐姐要說實話的。”
“影樓!我知道影樓,只知道他的總部在離城不是很遠的地方,但地址隱秘,具體地方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啊!”
蘇荷輕輕一句,嚇得大兵繼續說道:“我想起來了,我不知道,但有一個人一定知道,就是城府的師爺,聽說,他經常代替府官去給影樓送禮。”
看來這影樓的勢力在這個地方真的很大,連一城之官都要去給他送禮,拍馬屁。
“好,你這條信息很重要。我決定要獎賞你一下。”
蘇荷依然用她那迷死人的笑臉笑着。
“那仙女姐姐就請放了我吧。”
大兵急得又哭了起來。
“我獎賞你死的痛快一點。”
話落,蘇荷指向他的手指,竄出了一條毒蛇,立即纏上了他的脖子,吐着信子,一口咬在了他的面中。
那大兵一下癱進了水桶裡面。
蘇荷向桶裡一收,剛剛的毒蛇變成一條黑光,吸入了她的手指裡。
把木桶裡死去的屍體,將血全部放掉,直接裝在了木桶中。蘇荷看着那沒有血色的屍身,用手一指,百千條的黑光和亮光飛出,圍繞在屍體上,落在身上變成了百千萬條盅蟲,沒一會功夫,一具屍體己經被啃噬地乾乾淨淨。
蘇荷則脫掉所有的衣服,露出胴體,進入木桶中,泡起了血浴。吃完屍體的盅蟲又變成一道道光亮,飛回了蘇荷的體內。
第二日,城內官衙,軍師晚間回房,剛剛一推開門,看見一絕色美女竟然靠臥在他的牀上。色心頓起,忙回身關上門,向牀上的美人走去。
“小姑娘,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軍師有四五十歲的年紀,人有些黑瘦,看着牀上的美人,問這句話時,口中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軍師,小女子找你有些事情,所以才自己一個來到你的房間。軍師不會怪罪於我吧?”
蘇荷嬌滴滴無辜地說。
“不怪,不怪。怎麼會怪呢!你有什麼事情想問,就說吧。”
軍師走到蘇荷身邊,坐了下來,擡手就向蘇荷的腰間摸去。這軍師好大的膽子,房間內突然出現個如此絕美的美人,卻沒感覺出事情蹊蹺,還敢有其他的想法,真是色迷心竅啊!
“我想問一問,影樓的地址在哪裡?”
“影樓?這個?我不知道。”
一聽影樓,軍師那被色迷住的心竅才通了半分。緊張起來,並沒有說出。
蘇荷把手輕輕放在了軍師的頭頂,手指用力一點。軍師己經痛的說不出話來。
“軍師,真的不知道嗎?”
“唉喲喲,知道,知道,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快鬆開手。鬆開手。”
“快說,不然別怪我要加力氣嘍。”
隨後,蘇荷只稍稍加了一絲的力氣,但在軍師感覺來說,感覺頭都要被壓炸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