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回去後,看南官宇還在自己剛剛給他下的迷盅之中,便躺下身來,隨手一招,一團亮光從南官宇的身上飛出,鑽入了蘇荷的身體裡。
天剛剛矇矇亮時,南官宇還沒起牀,就有人在外面急忙來報。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外面的吵聲,把還沒起牀的南官宇吵了起來。南官宇有些發火。
“樓主,外面來人說,有急事回報。”
這時,蘇荷也坐起來,在旁邊靜靜的聽着。
“讓他等一下,我馬上出去。”、
下人出去,南官宇開始穿上衣服,回頭看着蘇荷說:
“小美人,吵醒你了。我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你可以接着睡。”
“我沒事的,樓主,樓內事務重要,不用管我,你快去吧。”
蘇荷表現的很是懂事明理。
“真乖!”
己經穿好衣服下了地的南官宇又回身用手颳了刮蘇荷的臉蛋,笑笑走了出去。
南官宇出去後,看着下面跪着的是看守牢房守衛官。
很沒好氣地問:
“這麼一大早,猴急地大呼小叫,有什麼事?”
“樓主,大事不好。南官清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南官宇一聽完,怒火沖天地向他喊道。
“今早起來查房時,發現牢裡空無一人。”
“那麼多守衛都死了嗎?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
“樓主,所有守衛都睡着了,並沒有一個人看見有人進來,也沒有一個人看見南官清出去。”
“所有人都睡着了?睡來時,就己經發現沒有人了?”
“是的,樓主。”
“廢物,一羣廢物。我養你們這羣廢物有什麼用?”
南官宇發着火,一甩手,一把飛鏢就直直釘在了牢房守衛官的額頭上,守衛官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己經兩眼發直地,一下倒在了地上。
“拖出去,喂狗。”
南官宇向下麪人喊道。
然後,自己一個人怒氣衝衝地坐在了椅子上。這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他這個殺父仇人抓了回來,說沒就沒了。他是神仙不成?真是開玩笑。
本想在父親墳前,把那個叛徒宰殺,以慰父親在天之靈。沒想到,這夜長夢多,竟然讓他給跑了。這次下令,只要見到南官清,不用回報,一律格殺勿論。
蘇荷慢慢走出了房間,來到怒氣一臉的南官宇面前。
“樓主,怎麼了?”
“那個叛徒不知道怎麼逃出了牢房?”
“逃出去了?怎麼可能?樓主不說,咱們影樓的牢房連一隻飛蟲都飛不出去的嗎?”
蘇荷表現的很是驚訝的樣子。
“影樓的牢房向來嚴守,這次就奇怪了,今天定好要去老樓主的墳前祭奠了,他卻突然失蹤了。”
南官宇表現的非常的不解。
“樓主,小女子有一想法,不知道說出來妥不妥?”
蘇荷故意用調人胃口的方式假意問了一下。
“親愛的,有什麼想法,你就直說。”
蘇荷嚥了口吐沫,像鼓起了很大勇氣一樣,說:
“影樓的牢房一向以嚴守著稱,沒有任何傷亡,沒有任何破綻,所有人都不知道原因,卻突然把最重要的犯人弄丟了。我想,這一定是非常熟悉牢房和影樓內部的人所爲。”
“你是說,有內奸?是我們影樓內部人所爲?”
“樓主應明,樓主一定有自己的判斷。”
蘇荷故意不直說,還很討好地,拍了拍馬屁。
“你說的對。一定是這樣,不然,不會所有事情都安排的如此精準。可見,一定是我身邊的人。”
“樓主可以去看一看,這些負責的人,昨晚上都去了哪裡?有沒有證明人?如果不能說清楚自己晚昨去了哪裡,也沒有證明人證明他昨晚不在現場的。就說明,他沒有不在場證明。那這個人的可能懷就很大了。”
蘇荷幫着南官宇出着主意。南官宇現在己經是被蘇荷迷的神魂顛倒,蘇荷說什麼都是有道理的。
聽蘇荷幫他這麼一分析,南官宇感覺非常非常的正確。馬上就傳命手下,那幾個負責看押青墨的人,全部都要來他這裡聽命。
因爲最主要的人己經丟失,所以,原定的今日去祭奠老樓主的事情,只得作廢了。
南官宇來到影樓的議會堂,把負責看押青墨的人,一個一個招了進來。一個一個問他們晚昨都在幹什麼?如果在,就要提供誰能證明?同時,還要求把證明人也帶過來,再分開詢問,看他們兩人說的話,是不是完全一樣,有無出處,來判斷他們說的是不是真話。
蘇荷一直在旁邊陪着南官宇審問着。有時在他沒有主意的時候,蘇荷還能給他一些建議。
前面一些審過的人,基本都有不在現場的證據,多數都是和自己的夫人或者小妾在一起,他們近些內人們,也都被招過來,做了證明。而且說話互相也都對得上。
等到那個負責押青墨的鬥雞眼時,卻吞吞吐吐說不明白,最後,說自己一直在家裡沒有出來。
南官宇讓他找來證明人,他卻遲遲沒有合適的證明人來。最後,南官宇把目標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蘇荷看到這個結果,心裡很是滿意。因爲這一些,正是她一手導演出來的好戲。
在影樓這幾日,蘇荷想辦法在查最開始動手打沈風的人在哪裡。最後得知,他在押運青墨的途中,還沒有回來。
他有一個妻子,一個兒子,兒子生下來就患有先天殘疾,身體虛弱,一直都沒有好轉過。
而且,蘇荷還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都說這個鬥雞眼單看外貌,真的是其貌不揚,但卻非常的嘴甜。蘇荷就是發現,他竟然與南官宇的一個小妾有着非正當的關係。
南官宇要是知道了這個事,一定不會輕饒了他。
而那天晚上,鬥雞眼接到了南官宇小妾的紙條,讓他夜半前去幽會。而小妾同樣也接到了一張紙條,約她出去夜半前去幽會。
這鬥雞眼出去北部抓捕青墨,幾月有餘纔回來。老情人長時間不見,雙方都是分外想念。俗話說,小別勝新婚。
兩人接到紙條後,都以爲是對方想念自己太甚,才這麼着急。所以,都興奮異常地等到夜半前去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