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成一直也是大家的小公子,哪看過這樣的東西。一看這黑乎乎的大泥巴,莫淵卻說一會兒給他吃這個。
看着看着,喬文成不覺的有些作嘔的感覺,臉也變了顏色。指着這兩坨大黑泥說:
“這大黑泥,可怎麼吃啊?”
大家一看喬文成的樣子,都笑了起來。
“這傻孩子,你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嗎?”
韓念秋走過來,扶着喬文成的肩膀問道。
喬文成很無辜地搖了搖頭。
“從來沒見過啊!”
“我也沒見過。”
旁邊,正在看着,同樣好奇的喬涵也舉起了小手。
“好,我告訴你們啊!”
兩人一看韓念秋要揭開迷底,都把小腦袋養湊了過來,仔細地聽着。
“這外面看着是黑乎乎的泥土,但裡面被包裹的,卻是香香的野雞。火溫通過溼泥土,一點一點進入雞肉內,這樣不會形成受熱不勻。同時,泥土內自帶的香氣,也跟着一絲絲透進了雞肉裡。這樣做出來的雞,特別香嫰。這是很有名的吃法喲!名字是‘叫花雞’。”
韓念秋解釋完畢。
喬文成點了點頭。喬涵卻指着這兩坨泥巴說:
“原來這就是叫花雞呀!己經在府上,爹爹拿回來過,但都乾淨的,並沒有泥巴。”
“噢,那己經是改良過,商家烹製出來的,並不是用最原始,最天然的方法做出來的。今天你們就可以嚐到最正宗的‘叫花雞’了。”
莫淵在旁邊聽着韓念秋對他們解釋完,笑着點頭道:
“你們韓大將軍解釋的可是很詳細了喲!”
但喬文成還是對那黑黑的一坨坨有些心悸。兩眼望着,臉上都是恐怖的表情。
莫淵看着喬文成的樣子說:“其實純正的叫花雞是用黃泥土包裹燒烤的,現在你看見這黑黑的東西,可是經過我的改良後的新品中叫花雞喲!我們這裡並沒能黃泥土,我只是把普通的黑土用上,然後通過我的多次實驗,在土裡又加入了一些草藥材料,這叫花雞的味道可就是不一樣了喲!你別看它現在黑黑的,等一會兒,恐怕你不想吃都忍不住嘍!”
“我不怕,我現在都想吃了呢!”
喬涵湊了過來,眨巴着小眼睛,吧唧着小嘴,很是着急的樣子。還故意吞了幾個口水。
“你個小饞貓,一會兒讓你吃個夠,等着吧。先去給莫神醫幫幫忙。”
經韓念秋一指揮,喬涵立即跑到莫淵身邊,“莫神醫,我幫你喲!”
“不用了,你好好等着,一會兒就可以吃了。”
“不行的,將軍讓我來幫忙,你要是不讓我幫,一會兒,將軍不讓我吃怎麼辦?會饞死我喲!”
喬涵可憐兮兮的樣子,莫淵也沒辦法。
“那好吧,來,你坐在我旁邊,把這堆柴慢慢一根根添進去。”
“好勒!”
喬涵痛快地答話,跳着坐在了莫淵身邊。
“莫神醫,這麼添對不對?”
“嗯,行,不錯。就這樣慢慢來。”
幾個人圍坐在兩架柴火前,聊着天,說着話,聞着肉香,看着莫淵烤肉。
等時間差不多,莫淵過去將兩個黑坨坨用木棍翻過來,挑到火堆外的地面上,用小木棍輕輕敲了敲,幾塊黑泥塊便掉了下來,再敲幾下,裡面的雞基本就己經完全露了出來。隨着出來的,是一陣一陣猛烈的香氣,聞的幾個人口水不自覺的都多了起來。
莫淵用刀把幾片烤熟的鹿肉削下來,分給衆人吃。等叫花雞稍微涼了一些後,便被莫淵給五馬分屍,撕成了很多塊,給大家分食。
幾個人一邊吃着,一邊點頭。再看喬文成,吃的是最香的一個。
“這所外面的黑泥去掉,裡面的雞肉這麼香啊!”
喬文成一邊吃着,還一邊自己說着。因爲嘴裡裝着肉,說話都有些不清楚。
看着喬文成吃成這個樣子,於連音也跟着笑了起來。
在遠處,一個人在觀望着,他們快樂愉悅的情景,也不自覺的跟着傻樂了起來。這個人就是顏陌之。這段時間,他一天都沒有離開過這裡,每天都在於連音觀察不到的地方看着她。
看着她笑,看着她在外面採花走動,看着她練習,看着她一天所做的事情,他己經很是滿意,就象一直活在她的身邊一樣。
於連音的武功沒有恢復,並發現不了顏陌之的舉動,但他的舉動,莫淵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顏陌之把所有心思全部用在這裡時,炎城皇城內,卻亂成了一團。
雪綾一直在太子顏陌凜的身邊,幫助他做了很多他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墨國那裡,墨飛白毒殺了皇帝墨子墨,登基稱帝。沒有不透風的牆。
當時,墨飛白向皇帝下毒時,曾買通了皇帝身邊御用太醫,連鞏嚇,帶利誘,便答應了爲墨飛白辦事。畢竟,墨飛白是太子,加上皇后的勢力己遍佈整個墨國,繼承王位是早晚的事情。太醫明白形勢,也只好屈服。
在給皇帝定時檢查身體時,並沒有說出什麼不妥,漸漸地,墨子墨的身體,也就不行了。
等墨子墨駕崩,墨飛白登基後,自然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的醜事。便暗自下旨,結果了太醫。太醫也是個聰明人,知道墨飛白登基後,定不會放過知道內幕的自己,早就做好了準備,提前逃出了墨國。
在逃出墨國,進入炎國的時候,讓雪綾知道了這個消息。便把太醫保護了起來,太醫爲了自保,當然事無鉅細的把所有情況都說了出來。
雪綾把墨國皇帝墨子墨並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墨飛白毒殺的事情告訴給了太子顏陌凜。
顏陌凜最近也在爲皇帝顏弘烈多變的心情弄的心煩意亂。
炎國皇帝顏弘烈生情毒辣,他並不是炎國的正統繼承過來的皇位。最初,顏弘烈只是一個將軍,他娶了皇帝的小女兒——清婉公主。這個清婉公主就是顏陽凜的生母。
當時的國君性格怯懦,他的幾個兒子,都對皇帝窺視之意。互相敵對,明稱暗半。最後,無一得利,兔死狐烹,竟然全部犧牲了。最後只一個最小的六歲小皇子,因爲不涉及皇權爭鬥,最後留了下來。沒有辦法,只好把他做了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