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蘇開始着手調查喬鵬派來的內應的事情。
讓各個部門把所有最近三個月內新入宮的人名單,全部提供過來,還有這些人的詳細信息。
文蘇按照這些信息一個一個核查。
全部覈查完後,把有疑問的又都標示了出來。
最後,讓各個部門把這些新人全部都帶去一個大的場地。逐一查驗。
在按着名單查驗時,發現有些部門的人員,無故失蹤。根本不在現場。
文蘇明知道,這些失蹤的人一定都是喬鵬派來的內應。
在盤查過程中,還發現有兩個人,在問到一些當時登記表上的一些家鄉事情上的時候,答得含糊其詞,說不清楚。
文蘇下令,將兩個閉起來,等待後查。
最後,有些還是拿不定的人員,也全部要求送出宮去。
等一切都完成後,文蘇把調查的結果告訴給了於連音。
這次查看,無故失蹤人數九人,關押起來的兩人。共十一人。
“這喬鵬,新近潛入進來的人,還真是不少啊!”
於連音自己感嘆道。
“以喬鵬的那個腦子,現在能做成這樣的事情,還真是不可能。看來,他身邊一定是還有參謀纔對。”
於連音知道喬鵬的整下底細,所以認爲,以喬鵬的智商,還做不成這麼大的事情來。就知道身邊一定是有人在給他出謀劃策。
她也聽說過,喬鵬後來納的那個夫人很是狡猾,把正房夫人弄得快速離世,又把正房的兩個子女迫得離開了府內。
於連音猜出來,估計就是這個女人在給喬鵬出主意。但於連音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墨飛白當時的那個側太子妃,也就是當時給於連音好多難堪的夷崎煙。
在和墨國交戰時,於連音來時,也沒有和夷崎煙正面見過面。
所以並不知道喬文成和喬涵口中的後母,就是這個當初用“春藥”害她不成,最後自己自吃苦果,被墨飛白貶去軍隊做軍妓的夷崎煙。
於連音知道顏陌之對內應的事情心裡也是特別關心的。
隨即去了找了顏陌之,把文蘇調查完的結果告訴給了他。
“這喬鵬,還真是派了不少人來啊!混進宮來的有十幾人,再加上還找到機會進來的呢!”
“而且,他最近還很聰明,他把這些人派出後,讓他們自己找辦法,而且互相之間又都沒見過面,也不聯繫,這樣就又減少了一個出現問題,把別人供出來的機會。”
“聰明,真是聰明。”
顏陌之不由的誇了喬鵬兩句。
“看來,我這要進攻西域的事情,也要好好策劃一下了。不能太小看他喲!”
自從上次,顏陌之和韓青鵬在戰場上將喬鵬戰敗,喬鵬在夜晚,睡着睡衣和老婆一起逃跑,棄城內所有士兵不顧。顏陌之就一直在心裡對喬鵬很是輕視。
“我看你也應該好好計劃好,纔可以發兵。畢竟一發兵,就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情。”
於連音在旁邊說。
“好,我會的。這幾日,我要研究一下,七日後準備發兵西域。”
“好。”
於連音點點頭。
“這幾天我不能陪你,你不要想我喲!”
顏陌之一改剛剛嚴肅的面容,突然變得嬉皮起來,笑嘻嘻地看着於連音。
“誰會想你?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終於可以清靜幾天了,好不容易呢!”
於連音故做放鬆地舒了一口氣。
“好,那你就先放鬆幾天,過些日子,就有你累的了。”
顏陌之對着於連音壞笑着說道。
於連音向他拋了一個衛生球白眼做爲迴應。
顏陌之說笑歸說笑,做事情是絲毫不會馬虎的。自從他和於連音說完要研究對西域的做戰計劃開始,每天都在兵事營內,把幾個武官都招了過來,還有最瞭解西域地理的赫連雲煙和韓青鵬,一起也招了過來。
每日都在緊張地研究着作戰計劃。
於連音有時怕他們太累了,經常派人送來一些吃的,喝的給大家。但很多時候,東西送去時,正趕上他們在一起討論正忙的時候。東西放在一邊後,都放了好久,他們還沒有想起來吃。
最後經過五日沒日沒夜的研究,終於制定了做戰計劃。
韓青鵬做爲這次進攻的主帥,赫連雲煙任左副將,兩人一起做爲先峰對西域發起進攻。
同時,調出韓念秋從邊防過來,一起支持韓青鵬,在後方爲他們補給,給他們做保證。而青墨一同前去,做爲右副將,做爲相互之間的替換。
安排完畢,調兵點將,兩日後,向西域進發。
確定後,所有人全部回去安排自己的事宜。
顏陌之也回到了於連音處。
“都安排好了?”
於連音見顏陌之回來,過去問道。
“作戰計劃己經確定好了,兩日後向西域出發。”
顏陌之回答於連音。
於連音見顏陌之幾天的操勞,面容倦怠,頭髮鬆亂,臉上胡茬黑黑一片,突然就有些心痛起來。
“你看你的樣子,累成什麼樣了?”
“我怎麼了?我感覺還好啊!沒感覺到哪裡不舒服。”
“現在還沒感覺到,等感覺到就晚了。你看你的樣子。”
說着,於連音將顏陌之拉到了銅鏡面前,按着他的肩膀,讓他坐了下來。
“你看看你。”
顏陌之坐下後,也望了望鏡中的自己。確實是不太好,但他回頭滿臉笑容地看着於連音。
“沒事的,休息一天就好了。看着是有點憔悴,實際上,我還是很強的。”
然後壞笑着看向於連音。
“你要不要試一試?”
於連音就知道顏陌之是什麼意思,所以故意沒搭他的話,故意說道:
“好了,你快快收拾收拾吧。”
隨後,招來人,讓人幫皇帝沐浴更衣,好好梳洗一下。
顏陌之見於連音都己經給自己安排完了,撤着嬌說:
“我不讓他們幫我,你幫我好不好?”
“我有些累了,最近身體都有些疲乏,還是讓他們幫你吧!”
顏陌之見於連音面上也確實是有倦容,也就不再執意要求了。
隨着己經準備好一切的宮人們,出去沐浴了。
“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好的。”
說完,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