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蓉給他們準備好東西后,就要離開。
“蓉姐姐,你和我們一起吃吧!”
韓雨過去,拉住管蓉。
“對了,蓉姐姐,你別走了,就留下吧!”
韓琦也跟着韓雨央求着,讓管蓉留下來和他們一起吃飯。
“不了,你們姐弟也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你們吃,隨意聊一聊。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去辦,我就先走了。下次一起。”
說完,管蓉向他們揮了下手,就離開了。
韓雨和韓琦見管蓉離開了,兩人便一起吃了起來。兩人邊吃邊聊,開開心心的。
等吃好飯後,就象小時候一樣,韓雨看着韓琦入睡後,才離開他這裡,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回去後,她走向對着韓念秋房間的那扇窗前,向他的房內張望着,卻只看見一片漆黑,並沒有一個人。
“這麼晚了,他還沒有回來,他去了哪裡?”
韓雨自己想着,但就算是房內沒人,她依然還是在窗前望了那個空房子好久。等意識到後,才轉身離開那裡。
她躺到牀上,準備入睡,可是翻來覆去都還是沒有睡着。睜開眼睛,發現從窗口正好可以看見外面的月亮。
月亮好亮!好圓啊!
韓雨躺在牀上看着月亮想着:秋大哥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很忙?他走了這麼長時間,一定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處理。他在閒前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我?
韓雨自己在那裡胡思亂想着,但她怎麼想也沒想到,韓念秋一個堂堂的將軍此時竟然被人給軟禁了起來。
第二日,天亮了,韓念秋也就稀裡糊塗地睡了那麼一小會兒。
太陽照了進來,就更是睡不着了。
他醒後,並沒有起來,反正起來也是沒有事情,想出去也出不去。
不一會兒,他竟然聽見外面有了些聲音。連忙從牀上跳了起來,來到窗前,躺在旁邊。
“嘩啦啦!”
可以聽出,是窗外傳來的開鎖聲。接着,昨日趁他昏迷時安裝的小窗戶從外面被人打開了。從窗口又送進來一個餐盤,上面放着早餐。
外面的人也許以爲這麼早,韓念秋肯定還在睡夢中沒有起來,所以並沒有在意,慢慢把餐盤放過來,又擡起手,剛想要把手拿回去上鎖。韓念秋躲在窗邊看準時機,一把抓住了外面人的手腕,稍一用力,外面的人己經吃不住。
“唉呀!痛,痛,將軍饒命,饒命啊!”
韓念秋拉着他的手,來到窗前,通過窗口仔細看了看外面的人。原來給他送飯的人,是最早他派到母親那裡爲母親做一個重活的一個小士兵。這一晃,有七八年,他沒有在他的手下了。
“你還記得我是將軍,還不放了我!”
他對着外面的小士兵命令道。
“將軍,我只有這小門的鑰匙,大門的鑰匙在老爺手裡,我只能打開這個小門,放不了將軍啊!”
小士兵在外面苦苦哀求着。
“你說的可是真的?要讓我知道你說的有謊,等我出去後,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不敢,不敢啊!將軍。小的真的不敢。”
看着他那個樣子,也不象是假的。以他對他父親的瞭解,這樣的事情,他父親是不會把鑰匙交給任何人的。
但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韓雨會對他產生誤會,想了想,便對小士兵說:
“你要是不想我出去後懲治你,現在就去幫我辦件事情。”
“將軍請說,我只要能辦到的,一定會去辦的。”
小士兵連連點頭答應着。
“來,你再靠近一些。”
韓念秋向他比劃着,同時手部向裡一用力,小士兵被拉着手腕,直接貼在了窗口上。
“你去韓姑娘房內,告訴她,我被關在了這裡,找個沒有人的機會,帶她過來。”
韓念秋對着他小聲地說着。
“好,好,好。我一定做到。”
見他答應的好些好,韓念秋便鬆開了緊抓住他的手。
“好,你去吧!”
小士兵忙抽回手臂,用另一隻手揉着,明顯是手臂痛疼着。
“那小的先去了。”
“快點!”
韓念秋恨不得立即就見到韓雨,他真的是體驗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那種思念,真的是完全不能自制的。
原來真正喜歡上一個人後,真的是什麼都可以不要,什麼都可以不顧,什麼都可以付出的。如果做不到這樣,那就算不得是真愛。
對,熾愛之血。
現在,韓念秋才明白,百曉生爲什麼會要他們兩人混在一起的血,而且叫做“熾愛之血”。原來,他們愛對方己經如此之深,卻還沒有覺得。
就在小士兵走後,幾一秒都象一分鐘,每一分鐘就象一個時辰一樣的漫長。
他感覺時間如此這慢,便將早餐端了過去,想靠吃些東西,打發些時間,也許會感覺過的快一些。
在他吃完早飯後,卻依然沒有見到韓雨的影子。
這時,他開始懷疑起來,難道那個小士兵敢騙自己,如果是那樣,他定饒不了他。
又一想,應該不會,他必竟是士兵出身,怎樣都不會敢違背將軍的命令。
即然一直都知道命令就是如命一樣的指令,他就一定會遵守執行的,即使爲此丟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但韓念秋並不想讓他爲此付出性命啊!
那一定是突然出現了什麼事情,所以纔沒有及時通知到。
他告訴自己,等一會兒,再等一會兒,雨兒一定會來的。
再說韓雨那裡,晚上也沒睡多少覺,整間都在觀察着窗外韓念秋的房間,卻發現一晚上,整個房間都沒有亮過,應該是一整晚他都沒有回來。
秋大哥他去哪裡了?怎麼有一晚上的事情需要處理嗎?
韓雨自己胡亂思索着。
在她起牀剛剛收拾好自己後,外面來了一個小丫鬟。
“韓姑娘,老爺請您過去一下。”
韓雨一聽秋大哥的父親要找自己,不由得緊張起來。
“找我做什麼?”
她縮着脖子問那小丫鬟。
小丫鬟看着她的樣子,笑着搖了搖頭。
韓雨再害怕,也得頂着頭皮前去。便和小丫鬟一起去了韓老爺那裡。
隨着小丫鬟,韓雨來到了韓老爺的客房,見韓老爺正在房內坐着。
“韓姑娘,找你過來,是想告訴你件事情。”
“韓老爺請說。”
韓雨恭恭敬敬地看着韓錦回答着。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秋兒的母親在去世時己經爲他安排好了親事。他是要和管家小姐成親的。”
“噢!我知道。”
韓雨很小聲地低頭回答着,就象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面對着韓老爺的強大氣場,就是感覺自己擡不起頭來。連大聲說話的勇氣都拿不出來。
韓錦見韓雨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是知道的,便接着說下去。
“秋兒這孩子生性有些面矮,有好些事情都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因爲你多次救他性命,有些事情讓他左右爲難。一面是母命難違,一面是重恩難報。韓姑娘,可不可以幫幫秋兒?”
韓錦這麼說着,韓雨就算是沒學過什麼文化,但是卻是聰明伶俐,聽韓老爺故意找自己說這些話,就知道了是什麼意思。
但她還是有些捨不得,鼓起勇氣,擡起頭,對着韓錦問:
“秋大哥是不是很忙,他昨晚一直都沒有回房,我也沒一直都沒有見到他。”
見韓雨這樣問,韓錦就話直接答道:
“他和管小姐就要成親了,昨晚他們一直都在一起,在商研婚慶的細節。”
這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讓人遐想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