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宮裡好好的給咱們家裡頒發什麼聖旨?不會是宮裡那邊又要給咱們家裡什麼賞賜嗎?”洪王妃率先開口向洪王爺問道。
洪王爺眼睛眯了眯,“冬日會,皇上要小庭那天去參加冬日宴會。”
“以前我們家不是沒參加過嗎,怎麼這次要我們去參加了?,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洪王妃不愧是跟洪王爺生活的,危險嗅覺非常靈敏。
這個時候,洪王爺的臉上劃過尷尬的表情。
微低着頭,吞吞吐吐的回答洪王妃這句話,“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就是皇上他,他想借一下小仁媳婦的名氣,想在那些自以爲是的國家面前壯一下我們大庸國的威風而已。”
聽到自己的名字被點了。
張庭擡頭看向洪王爺這邊,目光帶着疑惑。
郝仁看到都快要把頭低到脖子上掛着的親爹。
性感的嘴脣抿了抿,郝仁開口幫洪王爺這個親爹繼續解釋,“皇上他想借小庭是清心居士的名氣壓一壓那幫國家的使臣們。”
隨着郝仁這句話的解釋,洪王爺的頭低的越來越低了。
就在這時,洪王爺接到了洪王妃的埋怨。
“都怪你這個老頭子,要不是你在外面一直嚷嚷着小庭的身份,現在小庭哪裡需要去宮裡參加那什麼勞什子冬日會了。”
洪王爺一幅不敢怒不敢言的可憐樣子。
“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嗎,我要是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把小仁媳婦是清心居士的事說出去的。”洪王爺可憐巴巴的望着洪王妃講。
洪王妃用力哼了一聲。丟了一道白眼給他。
眼見這對老夫老妻因爲這件事情要鬧歪了。
張庭這個當事人,趕緊出聲去緩和他們之間的氣氛,“娘,這件事情其實也不能怪爹,就算爹不去外面說,我這個身份估計也總有一天會被人給查出來的,只是遲和早而已。”
洪王爺聽到兒媳婦幫自己講好話。馬上朝張庭這邊投來一道感激的眼神。
既然兒媳婦都不怪自家老頭子了,洪王妃這時臉色也不像剛纔這麼難看了。
“你說,小庭這次進宮參加那什麼冬日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洪王爺見自己夫人終於又跟自己說話了,馬上接着回答,“不會有危險,這點我可以保證。”
第二天。
洪王府接到了一道從宮裡發出來的聖旨。
旨上的內容果然如洪王爺昨天晚上說的那樣。
上面的意思就是要張庭兩天後進宮一趟,參加大庸國的冬日首聚會。
這道聖旨一到洪王府,不到半天時間,就在京城裡的大官小官家裡傳開了。
衆人紛紛在猜測,皇宮那位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居然點名要洪王府的少夫人進宮參加冬日首聚會。
不管京城裡面怎麼變化。身在洪王府的張庭正讓洪王妃陪着,爲了兩天後的冬日首聚會選着衣服呢。
“怎麼樣,這件衣服好不好看?”洪王妃拿起了牀上放着的衣服,放到了張庭的面前比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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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庭低頭瞧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紫色綢衣,上面繡着綠色花樣子的正式裙裝,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很快,張庭給予了很滿意的評價。
“既然這件衣服你滿意,那咱們就定下這件吧。”洪王妃馬上把自己手上拿着的這件衣服拿給了旁邊站着的下人手上。
這時,又有一位下人走到了洪王妃的跟前。
一個首飾盒端了上來。洪王妃接過這個首飾盒,把它拿到桌上擺着。
“小庭,你過來挑挑首飾,哪個你中意的,你就拿去。”洪王爺向張庭招手。
張庭抿嘴一笑,慢慢的走過來。
低頭往桌上的首飾盒一瞧。好傢伙,裡面居然裝了不少珍貴的首飾。
看起來,這個首飾盒應該是洪王妃的私藏品啊。
“怎麼樣,有沒有喜歡的,要是有喜歡的,跟娘說,娘給你。”洪王妃指着這個首飾盒裡的首飾,笑着看向張庭。
張庭猶豫了下,雖然這盒子裡的首飾確實很貴重,可是對她來說,這再貴重,她也沒有好想要的心思。
“娘,這些是你藏了好久的吧,這麼貴重要的東西,還是你自己收着吧,我那裡我自己有首飾。”張庭把這個盒子給蓋上,推回到了洪五妃的面前。
洪王妃見狀,嘴角彎了彎,重新又把首飾盒的蓋子給打開。
她自己從裡面挑了一條有十幾顆墨綠色瑪瑙串成的項鍊塞到了張庭的手上。
“收着吧,你當年跟小仁成親,我這個當婆婆的也沒給你送什麼東西,現在就當是我這個當婆婆的送給你這個兒媳婦的禮物了。”洪王妃握着張庭的手,把這串項鍊強塞到了張庭的手上。
張庭低頭瞧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這串項鍊,心裡經過一番的掙扎。
最後在看到洪王妃微笑看着自己的眼神時,張庭握了握手上的這串項鍊,決定收下來。
既然這是她的一份心意,那自己就收下來吧。
免得因爲這件事情,又把她們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婆媳婦關係給弄壞了。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娘。”張庭握着這串項鍊,笑眯眯的看着洪王妃講道。
洪王妃見兒媳婦收了自己的東西,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晚上睡覺的時候。剛剛洗完澡的郝仁回到房間,發現平時已經在這個時辰睡着的妻子居然還沒睡。
微笑着走了過來,郝仁一臉嘻皮笑臉的湊到她面前,探問,“小庭,你這麼晚不睡,是不是等我?”
張庭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笑眯眯看着他說,“是啊,我是在等你。”
說完,張庭又晃了下自己的脖子。
郝仁根本沒有注意到她這個舉動。
他腦子裡只記得她這麼晚沒睡,是專程在這裡等他的。
滿心歡喜的郝仁嘟着自己一張性感的嘴脣往張庭的嘴脣上黏上去。
眼看着就要親到了,突然半路跑出一隻手,擋住了她的脣。
郝仁定晴一瞧,很快發現了這隻手的主人就是他的妻子。張庭。
“收回自己的嘴脣。郝仁眼裡露出幽怨的光芒望着張庭問,“小庭,你不是專程在這裡等我的嗎,你怎麼又不讓我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