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哼了一聲,握緊着她手說,“你該打,你說說你,平時這麼聰明,怎麼每次一到了要你聰明的時候,你就給我糊塗起來了呢,你看看這裡,這裡可是京城,受傷的又是皇子們,,他們會沒有好大夫看嗎?”
張庭繼續嘟着自己的嘴脣,“我一聽到他們兩個遇刺了,我就擔心了的不行,哪裡想的了這麼多啊。”
郝仁聽完她這句辯解,搖了搖頭。
張庭低了會兒頭,很快又擡起頭來,抓着郝仁手臂,着急的問,“我來了這麼一會兒了,戰錫跟戰浩他們兩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到是跟我說清楚啊。”
看着眼裡只有那兩個傢伙的嬌妻,郝仁忍着心頭的醋意,於是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跟張庭講了一遍。
聽完他的這篇長話之後,張庭深呼吸了一口氣,盯着他問,“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場遇刺的事情,其實就是他們兩兄弟自導自演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郝仁先是在心裡替那兩個傢伙點了一個白色的蠟燭。
然後才緩緩的朝張庭點了下頭,“沒錯,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小庭,這件事情其實也不能怪他們兩個,他們兩個只是一時被逼急了,纔會糊里糊塗的想出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張庭深呼吸了一口中氣。
握緊了自己的兩個拳頭。
此時,她在心裡拼命的跟自己說,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一定要好好的跟那兩個傢伙講講。
聽聽他們怎麼說。可是她發現,她現在就是控制不自己的脾氣了。
“他們兩個在哪裡,我現在馬上要見到他們兩個,你現在馬上帶着我去找他們兩個。”張庭咬着牙,望着身邊一直在勸她別生氣的男人。
郝仁猶豫了下。
緊接着耳邊就傳來嬌妻氣呼呼的聲音,“我叫你我帶我去找他們兩個,你是沒有聽到是不是?要不要我再大聲一點在你的耳邊講這句話呀。”
郝仁心裡一咯噔,馬上應道,“不用,不用,我已經聽到了,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他們兩個。”
得了他這個回答,張庭臉上的怒火這才消失了一點。
不過看起來還是有點嚇人。
走在前面的郝仁暗暗咬了咬自己的脣,在心裡給那兩個傢伙說了一句對不住的話。
洪王府內院的一個院子裡,其中的一個房間裡。
此時,讓張庭氣的不行的這兩個傢伙正好就住在同一間房間裡。
“我說六哥,洪王府這麼多的房間,你幹嘛非要跟我擠一張房間啊,這樣很不舒服啊。”
戰浩臉微微一紅。這個臭七弟他以爲自己願意跟他這個傢伙住在一塊啊。
如果不是這件事情上,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要是真的出現了一絲差錯,他真的怕自己應付不過來。
不過如果他的身邊有這個七弟在這裡就不同了。
一切有他這個七弟解決。他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幹嘛不舒服,我們兩個可是兄弟,在軍營裡的時候,我們兩兄弟不是還住在同一個帳篷裡嗎?”戰浩看着戰錫講。
戰錫向上翻了一個白眼,嘆了口氣,看着自己眼前這個六哥講,“六哥,在軍營的時候,我們住一個帳篷,那是因爲那裡的條件有限,可是在這裡不同了,這個洪王府這麼多房間,我們兩兄弟完全可以一人一間房間的,而且你不覺着我們住一間房實在是有點怪怪的嗎?”
“不覺着啊,我覺着挺好的,我挺習慣的。”戰浩一幅睜眼說瞎話的表情。
戰錫看着一幅就是要住在這裡的自家六哥,搖了搖頭。
“六哥,我猜你是怕這件事情會有什麼變故吧,你怕自己處理不過來,是不是這個意思?”
戰錫想來想去,最後唯一能想到讓自家六哥,厚着腦皮留在這裡的原因了。
戰浩一聽戰錫這句話,英俊的臉頰上露出了紅暈。
本來想否認的戰浩在看到自家七弟那雙笑眯眯盯着他這邊的眼神時。
戰浩一咬牙,點頭承認,“沒錯,我就是害怕了,那又怎麼樣,我就不相信你不害怕,七弟,我們現在做的可是在欺君的,這件事情要是讓父皇知道了,我跟你的這條小命都有可能要保不住了。”
這個時候,半着的房讓被人從外面推開。
張庭跟郝仁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張庭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戰浩這句害怕的話。
“你們兩個臭小子,現在終於知道怕了,當初在做這件事惡事情時,你們怎麼就不害怕了。”張庭氣呼呼的聲音,伴隨着她的身影出現在了這間房間裡。
戰浩聽到這個聲音,嚇的差點沒從自己躺着的牀上摔了下來。
戰錫咬了咬自己的嘴脣,看着朝自己這邊走過來的張庭姐姐,戰錫一雙精明的眼珠子轉了一圈。
“小庭姐姐,你來了。”相對於戰浩的緊張,戰錫的臉上卻是一幅鎮定的樣子。
“我怕我不來,你們兩個就要把你們的小命丟在這裡了。”張庭大步坐在了戰錫的牀邊上。
一雙充滿着怒火的眸子盯在戰錫的臉上。
戰錫一怔,隨即嘴角輕輕揚了揚,“哪裡有小庭姐姐你說的這麼嚴重,一定是郝仁大哥把事情跟你講嚴重了吧。”
站在張庭身邊的郝仁一聽戰錫這句話,氣的真想伸手敲一下這個傢伙的腦袋。
臭小子,自己闖了禍,居然還想打算把這個禍弄到他的頭上來。
張庭朝郝仁這邊瞧了一眼,剛好瞧見了郝仁氣呼呼的樣子。
張庭哼了一聲,隨即又一臉嚴肅的對着戰錫跟戰浩這對兄弟倆說,“行了,你們兩個傢伙,別自己闖了禍,就想把這件事情嫁禍到別人的頭上去,說說吧,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好好的爲什麼要這麼做?”
郝仁馬上朝張庭這邊投來一道感激的眼神。
還是他的嬌妻懂他,要不然,他就要被戰錫這個傢伙給嫁禍了。
“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就是我跟六哥玩了一個小小的把戲而已。”戰錫一幅吞吞吐吐的語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