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太子就帶着太子妃進宮給皇上皇后請安,王若水倒是十分的溫婉賢淑,落落大主,皇上頗爲滿意。
皇后十分親熱的拉着太子妃閒聊,讓皇上與太子單獨說話。
“鄭家的事朕已交給了敬亭處理了,就按國法來辦吧。”鄭家犯的欺君之罪,按國法是滿門抄斬的,皇上的意思已經太明顯了。
“父皇英明,鄭家欺上瞞下,實在是可惡。”太子聽皇上這話的意思是鄭家滿門都不會留了。
“恩,明日就讓錦誠去靈心寺吧,給皇家祈福。”皇上面上淡淡地。
“兒臣謝父皇。”因着鄭家的事太子對喬錦誠已經完全放棄了,但在皇上面前卻不可表現的如此冷漠無情。
“讓他安安心心的跟着大師修身養性。”皇上在說的似乎根本不是他的長孫,喬錦誠也就十幾歲,如何能安心的下來。
喬錦誠怕是與皇宮再也無緣了,皇上與太子兩父子卻都心照不宣。
“下個月是父皇的生辰,正好讓他在靈心寺好好的給東慶給父皇祈福,這可是不是誰都是有的福氣。”太子說得冠冕堂皇。
“這麼快就到朕的生辰了?”皇上喃喃自語。
“是呀,兒臣一直都記着。”太子一副孝子的模樣。
“有心了。”皇上十分的欣慰,自己親手帶出來的就是不一樣,對自己還是很孝順的。
太子從皇上宮中出來後去了大理寺,見了鄭七月。
“殿下。”鄭七月心知自己已是將死之人,心如死灰,坐在獄中的角落動也不動。
“鄭七月,你如此欺騙孤,還敢提出要見孤?。”太子看了看眼前的鄭七月,哪還有半分當日的模樣。
“殿下,鄭家除了不是真正的世家之外,可曾有任何對不起殿下的地方?鄭家雖然有罪,可鄭家也爲殿下做了不少事,太子妃爲殿下生了皇長子,難道殿下都忘了嗎?鄭家就算再錯,對太子卻是忠心不二,難道在太子眼中,鄭家就這麼罪該萬死嗎?”鄭七月句句指責太子的無情無義。
鄭七月是不可能有活路的,但還是想給鄭家留下一絲希望。
“如今孤因着你而被世人嘲笑,你還敢在這與孤提這些,奴才就是奴才,本性就是這麼貪婪。”太子眼中盡是鄙夷和厭惡。
“卸磨殺馿,也要先將磨卸了,殿下如此心急就不怕狗急了也要跳牆嗎?”鄭七月面色憔悴,滿臉皺紋顯得十分的陰沉。
“你覺得你還能威脅到孤嗎?”太子心中沉了沉,面上卻是十分的不屑。
“罪臣反正是個要死的人了,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但殿下不一樣,殿下是當今的太子,是未來的皇上,在殿下眼裡,鄭家的命自然不能與殿下相提並論,但殿下不要貴人多忘事,有些事殿下若是真的記不起來了,要不要罪臣提醒殿?。”鄭七月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猶如地獄傳來的。
“你可別忘記了鄭家可不止一個人。”
“罪臣如今連自己都是顧不上了,哪還顧的上這些?殿下就不一樣了,以後還長着。”既然已經撕破臉了,那也沒什麼顧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