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明明聽到母親的話,卻是忍不住心底一動。
母親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預判了,這麼精準的話,爲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早知道今天會捱揍,他就不來了啊。
告別母親。
龔明明四下琢磨,找個地方放鬆放鬆。
本想趁着手裡富裕,打算瀟灑一番,可是錢錢兒沒有了啊。
這還怎麼搞?
旅遊也泡湯了。
窮遊不成?
還想跟小妹兒炫耀一下,顯擺一下呢。
罷遼罷遼,總不能讓她看到自己苦酸的自己吧。
溜達溜達,龔明明就走到了英雄住處附近。
那口井怎麼回事,還有塊大石頭呢?
龔明明不知所以然。
他可是記得自家井是沒有石頭封印過的。
這是怎麼回事啊。
當下抱着好奇的態度,龔明明緩緩走了過去。
待走到近前,龔明明卻是發現。
那塊大石頭很高,很大,很重,足有兩個他高!
這是誰搬的?
這不是玩花活呢麼。
你往這放塊大石頭,你這還怎麼用水?
龔明明自然不會知道這井是否有水,作爲富家少爺的他,能知道這井沒有石頭壓着就很不錯了!
“哇咔咔咔!”
還沒等龔明明準備搬走石頭,卻是聽到一聲聲詭異笑聲在這井中穿透而來。
讓龔明明嚇了一跳,心咯噔一下。
忍不住向後推開。
這是什麼玩意。
自己家該不會是有邪祟吧?
什麼玩意兒!
龔明明忍不住拔腿就跑,直接找他二叔。
龔櫟麟。
他二叔可是從小雷音寺出來的。
曾經出家,專門鎮壓邪祟妖孽。
特別是這種神秘的詭異,直接找他準沒錯。
……
井中。
關原之感受體內強大的氣息,一時間竟是猛的停住了心跳,屏住呼吸。
生怕自己感覺錯了。
他發生了什麼?
修爲竟然突破了!
一夜之間,轉眼而逝,不明所以,竟然莫名其妙的突破卡了近乎半年光景的大源師巔峰境界。
如今已然踏入超凡源師!
這是何等的激動,什麼樣的感覺,他只是握一握拳,就有種爆炸性的力量在體內充斥而出。
這是怎麼回事,他也不清楚。
甚至身上的爪子印。
他都數不過來了!
那個該死的臭狗。
竟然曝踩他。
昨天可差點沒把他身體踩成骨頭渣子。
等在遇到那條臭狗,老子一定把他烹飪,連骨髓都吸食乾淨。
不過這想法只是一閃而過。
昨日他直接生吞藥香,不知道在體內留下什麼異狀,導致他誤打誤撞成就了他。
“哈哈哈,龔劍劍,你個辣雞,現在我已經突破超凡源師,就你,憑現在的我肯定能一隻手掌捏死你。”
“上回不知道你刷了什麼鬼把戲,竟然讓我直接昏迷,肯定是使用了迷香!”
“下回我直接提前服用丹藥,解毒丸,我看你到時候還會耍什麼花招!”
關原之此時突破修爲,一身能量堪稱達到了有史以來最頂峰。
“區區石頭塊,也想阻擋我關原之的腳步?”
“給老子碎吧!”
關原之一身修爲可以說在這一刻爆發,揚起拳頭 ,隨着頭頂一指,一道道源炁透體而出,竟然凝聚出一股能量源炁直接衝破天際。
轟隆隆的砸向頭頂巨石。
只聽強烈的爆炸聲響起,頭頂巨石簡直沒有任何的抵抗力,直接破碎成塊。
一時間煙霧繚繞,碎石紛飛。
關原之體內源炁洶涌,整個人身軀微微一弓,整個身體就好似彈簧一般,直接從井底一躍而出。
身體在半空中出現短暫的懸空。
感受體內強大能量,關原之心底激動莫名。
這下即便是回到郡裡,那些所謂的天才,也對自己刮目相看,甚至和他們比肩媲美!
關原之還不等反應過來卻是聽到一聲。
“薩摩耶多,啵哆耶,珂摩痂耶,淨!”
只聽一聲沉悶爆響,竟是一道璀璨的精光透體而出,在空中形成一個金色的手掌印。
不等其反應,關原之直接一凜,心神震顫之際,卻是來不及抵擋。
彭!
金色的手掌印直接講關原之壓的徹徹底底。
身形鑲嵌在地表之中。
嗯嗯??
關原之瞪着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他可是剛成爲超凡源師。
竟然直接被人一巴掌扇在地上了?
我日!
關原之,都氣的鼻子歪了。
真是出師不利啊!
這是哪裡來的,怎麼好像知道我要出來一樣呢。
在這侯着我呢!
絕對是龔劍劍那個小賊。
別人不可能啊!
也只有龔劍劍和那個臭狗,知道他在這裡。
對於那隻臭狗到底去了哪裡,他不知道,同時還有疑問,石頭也沒有移開,他若是離開那也得先把石頭推開纔可以吧!
這簡直想不通透啊。
真的是費勁腦汁呀。
“何方妖孽,膽敢擅長我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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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活了,還是活的膩歪了,還是缺愛了,還是tm你女兒不理你了!”
龔櫟麟等着兇鈴大眼,宛若巨熊般的魁梧身體在這裡橫亙,就像做小山一般。
極具壓迫之力。
來人自然是龔明明請來的救兵了。
龔明明明顯的感覺到,今天的二叔,性格好像特別的暴躁,比往日還暴躁好幾倍。
該不會和花姐有關係吧?
好像回來兩天,就和二叔見了一面,之後就不知道去哪瘋玩了,似乎和那個閨蜜叫做花馨語的。
花馨語和龔劍劍似乎關係還很親密無間。
以老婆自居?
奇怪,昨日怎麼沒看到呢,比賽這麼大一個事情,不應該出現嗎?
事情似乎超出了想象。
武僧二叔今天的狀態很不對,一如往常,是個寵女狂魔。
離開很長一段時間纔回來,卻見不到人影,不生氣纔怪!
此刻聽到龔明明說有邪祟入侵龔家?
弄他呀的!
正愁找不到地方發泄呢。
體內大源師巔峰修爲全部爆發,再加上其獨特的佛法修爲和功法,竟然全面壓制剛剛進入超凡源師境界的關原之。
沒有半點抵抗之力。
一巴掌就給扇蒙了。
“這貌似不是邪祟啊,不過好像也不是我龔家人。”
龔櫟麟眯了眯眼睛。
不過卻是沒感覺有多大的問題。
畢竟在他龔家要不就是朋友,要不就是客人。
哪裡會在井裡面?
偷偷摸摸的不是啥好人。
況且井還是被封住的。
正常人哪裡會進去?
直接鎮壓就完事了。
那管那麼多!
區區井底之蛙,幹就完了。
還嚇我侄兒?
腦袋卸下來給你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