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我走了。”
龔劍劍瞥了一眼解虞楠,而後對着白衣男子說道:“蘇月嫣還有瀧兮染呢,他們在哪?”
“這兩個傢伙,就留給你當做護山弟子了,不過那兩個人我得帶走。”
龔劍劍義正言辭,很是認真的跟白衣男子說道。
“那,當真是再好不過了,本座此地正好年久失修,急需人手幫助,作爲傳承者,你肯爲天元宗做貢獻,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白衣男子笑呵呵的說道。
“什麼?”
“真夠無良的!”
解虞楠心裡不斷在腹誹着,心想自己兩人就不重要了?轉頭去救兩個小姐姐誒?!
“重色輕友!”
帝君眼眸也不再咪成一條細縫,在一旁叫喊。
怒目圓瞪,對龔劍劍很是氣憤。
“喂喂喂,這可是你們說的,不讓我救的, 那我就不救好了。”
龔劍劍嘴角裂開,而後一笑。
“誰重色輕友?我第一時間是不是來找的你們?是你們不要我救。”龔劍劍很是委屈。
解虞楠兩人心中叫罵,這個傢伙嘴巴跟吃了刀槍棍棒一般,鋒銳的不要不要的,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明明是兩人所在是去救蘇月嫣以及瀧兮染的必經之所。
這話從他最裡面說出來,完全都編了個味道了!
兩人更是沒有想到,龔劍劍竟然成爲了天元宗的傳承之人!
身具傳承,那麼此行,可以說是最大的造化,也是獲得的盆滿鉢滿!
兩人內心都有些羨慕和嫉妒。
“走啦!”
最終解虞楠以及帝君在龔劍劍的解救下,準備前往前方。
畢竟瀧兮染和蘇月嫣與他都算是朋友,其中一個還是未婚妻……
另一個更是有着曖昧。
不能看着她們出事啊。
“怎麼回事啊!”
“人呢!”
龔劍劍走入一個滿是紅色裝飾的婚房之中,古聲古色的房間內,樣樣齊全,面面俱到,滿是喜慶之意。
可是現在。
卻沒有了兩人的身影。
紅色的婚牀之上,還有這兩個紅色輕紗。
“不好!”
白衣男子上前,探查紅色輕紗,發現上面竟然有着屢屢黑氣在繚繞和盤旋,竟然是他!
他出現了,這麼早就復甦了麼?
“不好個屁 啊!”
龔劍劍不願意了,差點就一腳踹過去了,幸好被帝君和解虞楠拉住,兩人生怕白衣男子反悔。
“你個傢伙,搞試煉就搞試煉,綁架什麼人,還整個婚房!”
“你妹的!”
“人去哪了!”
龔劍劍忍着怒意,眼中憤憤,很是不滿,白衣男子嘴角抽了抽,而後轉頭對看向幾人,面露思索。
“這事情還需要從大黑暗時代開始說起……”
白衣男子回想,可話還沒說一半,直接被龔劍劍一腳踹了個趔趄。
一旁的解虞楠和帝君,想拉都拉不住,看着側歪的白衣男子,兩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們可是見過白衣男子的恐怖的!
即便是大羽皇朝內的頂尖強者,或者都不一定在其手中能活下來!
此刻,龔劍劍卻是像長輩教訓孩子,動不動就踹,你丫的別作死行不行啊。
作死別帶上他們?
兩人緊張的嚥着口水,渾身冒汗,脊背生寒,生怕對方一個不滿,袖袍一揮,將他們碎屍萬段。
他們不懷疑白衣男子有這樣的能力。
“額……”
白衣男子尷尬的笑了笑,言簡意賅,卻是出奇的沒有發怒,簡明扼要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事情確實是從大黑暗時代開始。
天元宗的遺址,也就是原本立宗根本之地也就是此處,在天元宗建立的時候,他們不知地底下鎮壓着一頭妖魔!
這妖魔很是強大,甚至年代久遠,即便是他們都不爲所知,不然當初天元宗選址建立也不會在這危險的地方。
那頭妖魔似乎是一個遠古遺種,血脈非常強大,可以毀天滅地!
在上古之中若是出現,那絕對是毀滅性的災難。
這妖魔在印象中白衣男子只說出在歷史資料中有記載,未曾出現。
直到大黑暗時代降臨,天元宗覆滅,作爲天元宗的蟄伏復興的護道者,他在無盡的歲月中知曉了天元宗的一些隱藏奧秘。
這妖魔,便是!
妖魔身爲遠古遺種,即便是資料中也未曾記錄是什麼!
它生性頑劣,而且一出現便是毀天滅地!
因爲它,白衣男子也不會在近期開始釋放天元宗的氣機,被外人所追尋。
目的就是想要尋得傳承者,屆時再以如今的世界法則壓制下,傳承者也會得到成長,天元宗復興不說,這妖魔也會隨之被鎮壓!
可是現在不同。
有很多事情都出乎了白衣男子的預料。
比如妖魔提前出世!
雖然先前也有過傳承者來過,時間也有百年,甚至更久,但此方世界是經歷過大黑暗時代涅槃後新生的世界。
源炁稀薄,想要修爲有成,何其艱難?
更別提鎮壓妖魔了。
光復天元宗都是問題。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關鍵的問題是,白衣男子他或多或少知道了,先前的傳承者出現了問題!
他們不僅沒有打算光復天元宗,反而藉着天元宗的傳承,另闢門派,對天元宗的遺蹟虎視眈眈!
“那按你所說,我老婆……不,是我朋友被這復甦的妖魔捉了去?”
龔劍劍瞪大眼睛。
很遺憾,白衣男子點頭,龔劍劍身上好似被潑了一盆冷水。
媽耶,上古年代出世都要毀天滅地,現如今這個時代都是新生的世界,最強者的修爲也遠沒有他們所驚人。
想從妖魔口中奪取,何等艱難困惑?
一旁的帝君和解虞楠也很是擔心。
他們兩人與龔劍劍不同,兩人在相識龔劍劍之前便已經結交了瀧兮染,至於蘇月嫣只聞其名,並無交情。
眼下兩女被妖魔擄走,他們該怎麼辦?
“喂,你別這麼幹看着我啊,你想辦法啊你,人是你弄丟的!”
龔劍劍氣憤的瞪着白衣男子。
他鬱悶死了,以往的傳承者面對他,那個不是恭恭敬敬的,對他禮遇有加,而眼前這個人,說話還真是放肆,口無遮攔,放浪不羈!
“這麼跟你說吧。”
“天元宗的傳承你是最後一人,也可以說是我最後的能量源泉。”
“我現在可以說是一個空殼子,現在能夠以肉身相視,消失也是完全只是時間問題。”
白衣男子無奈攤手。
“不是,你傳承我什麼了,就一個藥鼎?”
龔劍劍翻個白眼。
白衣男子卻是叫道:“青銅藥鼎你還不滿足?這青銅藥鼎乃是匯聚我天元宗所有的能量之所在,傳承更是刻畫在內部,只要你用心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