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父和韓母兩個人手牽着手走在公園裡面散步,走累了,便找到一張長椅坐下,一陣風吹過,枯黃的樹葉隨風飄落,一片黃葉子掉在了韓母的頭髮上,韓父伸出手小心翼翼把韓母頭上的樹葉拿掉。
“不知不覺十多年已經過去了,這裡完全變成了另一番樣子。”韓父感嘆。
韓母點了點頭,說:“是啊,不知不覺孩子們都已經長大了,我們也老了。”
“對啊,我們都老了,都老了啊。”
韓父緊緊地拉着韓母的手感嘆着世事無常時間飛逝,韓母回過頭看着韓父的樣子,露出了微笑,雖然時間過得很快,周圍的事物都變了,但還好他們還陪在彼此的身邊,不離亦不棄。
韓父看着韓母,繼續說道:“謝謝你,不管我多暴躁,多不講理,幾十年來一直陪在我的身邊無怨無悔,在我的身後爲我打理生活上的一切,讓我無後顧之憂。”
“都老夫老妻了,還講這些客套話。”韓母看着韓父笑着說道。
“老伴啊。”韓父輕拍着韓母的手背。
“老伴啊。”
韓母也跟着韓父笑着重複,一羣幼兒園的小朋友排着隊從韓父韓母的面前經過,看着那些天真無邪、可愛的孩子,韓父和韓母都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在公司會議室裡面,韓嘉傑正坐在中間一句話都不說;幾位上了年紀的老董事們坐在兩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並且小聲地討論着什麼,全程昱站在一旁看了眼冷若冰霜的韓嘉傑,又看了眼低聲討論的董事們,識相的低下頭。
“請問幾位董事討論好了沒有?”韓嘉傑淡淡地說道。
正在小聲討論着的董事聽到了韓嘉傑的話,同時回過頭望向了韓嘉傑。
韓嘉傑冷笑看一下,說:“我看幾位董事討論得挺久的,還沒討論好嗎,李董?”
“我和幾位董事們很認真地討論過了,我們認爲你的方案並不可行。”李董看着韓嘉傑認真地說道。
“那就請你說出你們認爲不可行的依據來。”
“如果照你的方案說的,公司是根本就不可能賺到錢。”
“那請問各位董事,我們公司有讓你們虧過錢嗎?”韓嘉傑不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幾位董事。
身材比較肥胖的吳董看着韓嘉傑不屑的樣子,氣得不得了“你。”
“我的方案,從早期來看或許並不怎麼有錢可賺,很有可能還要倒貼錢,但是請各位董事把目光放長遠一點,不要只注重眼前的利益,有句話說得好,放長線釣大魚,所以請各位董事的目光不要太過於狹隘。”
韓嘉傑說話的期間一直注意這幾位董事的面部表情,韓嘉傑今天就是要讓這些倚老
賣老的董事們不好過,而韓嘉傑似乎已經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看着幾位董事臉色變了又變,氣得快要心臟病發作的樣子,韓嘉傑覺得心情很愉快。
張董拍着桌子站起身,很氣憤地指着韓嘉傑厲聲吼道:“你這黃毛小子居然敢這樣子說我們,真的是太目中無人不知天高地厚,你要知道,我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要多。”
“那隻能說明你們太重口味了。”韓嘉傑看着自己手中的方案漫不經心地說。
站在一旁的全程昱在聽到韓嘉傑的話之後,差點忍不住笑出來,而幾位董事聽到韓嘉傑的話之後整張臉直接從黑的變成白的。
“你居然敢這樣子說我們,我告訴你,連你老爸都要讓我們三分。”
韓嘉傑的臉色一變,把手中的方案放下,突然站起身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聲音很響,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韓嘉傑的舉動嚇了一跳,怔怔地看着韓嘉傑,不得不說,韓嘉傑身上的殺氣比韓父的還要重。
韓嘉傑冷冷地開口:“我爸是我爸,我是我,請問各位董事爲公司做過什麼實質性的奉獻嗎?”
幾位董事立馬無話可說,面面相窺。
“既然沒有,那就乖乖閉上你們的嘴巴,公司是以賺錢爲目的的沒錯,但是利益並不是第一位,當然,公司是一定會讓各位董事有錢賺,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希望各位董事放平心態,等着收錢就行,不要有事沒事摻一腳,畢竟已經不是年輕人,不要說了兩句不愛聽的的話就心臟病發作。”
說完,韓嘉傑便直接離開了會議室,而全程昱也連忙跟了出去,韓嘉傑的臉上帶着滿意的笑容,而還留在會議室裡面的幾位董事則是氣得簡直就快要心臟病發作。
學校門口,鄭妮可正雙手抱胸地站在一旁不停地四處張望着,一輛藍色的跑車停在了鄭妮可的面前,金鐘鉉氣急敗壞的從車上下來。
金鐘鉉指着鄭妮可生氣地質問:“鄭妮可,你不是說你打架了嗎,而且還吧對方打殘,自己也斷了一條腿,十萬火急的打電話叫我過來,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啊?你現在爲什麼好端端地站在這裡,石膏呢?”
看着金鐘鉉氣得就快要七孔冒煙的樣子,鄭妮可笑嘻嘻地走上前去就像是好兄弟一樣的拍了拍金鐘鉉的肩膀。
“鍾鉉哥,我不這樣子的話,你能甘心來接我嗎?”鄭妮可反問。
“你知不知道我都把車開進車庫了?”金鐘鉉大聲說道:“你這小丫頭,你不會自己搭公交車嗎,你當你第一天回國啊?”
鄭妮可也不氣,繼續笑呵呵地說:“大哥,你人都已經來了,脾氣不要這麼大好不好,來來來,笑一個看看。”
說着鄭妮可直接伸出手
扯着金鐘鉉的嘴角,讓金鐘鉉微笑,可是現在的金鐘鉉還在氣頭上,直接一手拍掉了鄭妮可的手。
“笑你個頭啊,你覺得我現在笑得出來嗎?”
“你又不是面癱,我覺得你還是笑得出來的。”鄭妮可笑眼彎彎地看着金鐘鉉。
金鐘鉉還在因爲自己被騙而生氣,別過頭根本就不去看鄭妮可的笑臉,鄭妮可見狀,伸出手又想要去扯金鐘鉉的嘴角,可是金鐘鉉直接打掉了鄭妮可的手,鄭妮可摸着自己被打的手,很是不滿地瞪着金鐘鉉。
鄭妮可看着金鐘鉉心氣不順地說道:“又打我,我這是在幫你,你不是說你笑不出來嗎。”
“不需要,就你一個人嗎?”金鐘鉉看了四周一眼,好奇地問:“你的那羣損友呢?”
“他們有事不來湊熱鬧。”
“上車。”金鐘鉉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沒好氣地說道。
鄭妮可笑盈盈地看了一眼還在生悶氣的金鐘鉉,上了車之後,金鐘鉉直接把車門用力的關上,鄭妮可搖下車窗探出了腦袋:“鍾鉉哥,我們去店裡接我姐吧,反正你都已經出來了,接多一個人也無所謂對吧。”
“說得還真好聽,”金鐘鉉直接把鄭妮可的頭髮揉成了稻草,說:“你這是在擔心你自己的晚餐吧,吃貨。”
鄭妮可瞪着金鐘鉉很鬱悶的把自己的頭髮弄好,金鐘鉉笑了笑,然後也笑着走到駕駛座邊上打開車門,啓動車子,然後離開學校。
“等我拿到了駕照,哥,你的車子借我開唄。”鄭妮可按着手機說道。
金鐘鉉瞄了一眼鄭妮可,提醒道:“到時候再說,把你的安全帶先繫好。”
“哦,繫好了,不過話說回來,鍾鉉哥,你不覺得你的車速太慢了嗎?”鄭妮可放下手機很嫌棄地看着金鐘鉉。
“這裡是學校附近人很多,再說了,我的命也是很珍貴的。”
“你的命很珍貴嗎,反正我不是這樣子覺得,你剛剛連笑都不笑一下,就好像是全世界都欠你,你過得很不好的一樣,我是真沒看出你把自己的命看得很珍貴,如果你覺得你自己的命珍貴的話,你一定你會每天對人笑臉相迎的,而不是擺着一張棺材臉。”鄭妮可坐在一旁嘴巴不停地說着。
“鄭妮可,你這是想要我把你趕下車是嗎?”
聽着某人威脅的語氣,很是不滿地做了一個鬼臉,“開玩笑的,鍾鉉哥,相信你還是有人性的人。”……
鄭妮可和金鐘鉉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話,因爲金鐘鉉在開車,所以基本上都是鄭妮可一個人在自問自答,終於來到了周奎利的店門口,金鐘鉉把車子停在了一旁和鄭妮可一起坐在車子裡面等着周奎利下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