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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副教主,你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是有什麼事情嗎?”陸辰有些吃驚,從長生殿走了出來,向左子雄開口問道。
左子雄頭一低,表情有些爲難,道:“教主,我是專門在這裡等你的,有些事情一定要當面跟你說一下。” ”
“噢,專門等我?什麼事情如此重要,讓副教主一直在這裡等我?”陸辰似乎聽出了一些怪異,對左子雄問道。
“我想請教主收回成命,撤銷我這個副教主的職務,我年老體衰,能力有限,實在是不能擔當重任啊。”左子雄爲難的說道。
陸辰眉頭一皺,向前走了兩步,雙手支撐在長生殿門口的迴廊上,徐徐說道:“左副教主,你的事情應該是和葉衝有關吧,葉家那一幫人我心裡有數,就算沒有你的原因,葉衝謀反也是遲早的事情,他有反相,就算沒有你他也一樣會做出今天這樣的事情,所以爲了聖教,他必須死。”
“誒。”左子雄嘆息一聲,又說道:“此事真的有我很大一層原因,最開始是因爲南七州過來了一批商人,沒有向我們聖教繳納地頭錢,而且還打傷了我們的弟兄,他們的背.景我已經查出來了,和武功會有關,因爲事情重要,所以我纔想等教主回來再處理,卻沒想到一拖再拖,不僅沒有拿到地頭錢,還讓諸多教內的高層怨聲四起,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今這樣的地步,連葉衝總旗主都死了。”
左子雄的語氣非常後悔,充滿自責,原來一切事情的根源,居然是和武功會有關。
陸辰聞言,當即便是吃了一驚,眼中露出肅殺之意,說道:“武功會?沒想到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情,居然把公子明也牽扯了進來,而且還打了我們聖教的臉,看來我是該去會會那個自稱中立的公子明瞭。”
“左副教主,事情的詳細原因你再跟我說說,對方知道我們去收地頭錢的是聖教弟子嗎?”陸辰沒有回頭,只是略微調了一下頭,語氣頗爲凝重。
“我們聖教的弟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他們肯定是知道的,但是如此蠻橫,拒絕繳納地頭錢的生意人,我也是頭一次見到,他們太不講禮了。”說到這裡,左子雄也是有些憤怒。
地頭錢就是民間所說的保護費,任何商人到了本地,不管背.景有多大強大,都要象徵性的繳納一點點地頭錢出來,以求當地紅衣教派的保護。
地頭錢,也是紅衣教派的經濟來源之一,基本上各個分舵,每年的地頭錢都有上萬兩銀子。
左子雄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發生在南七州和東七州的邊境安州,本來以前是沒有這一夥兒商人,但是他們在短時間內,卻對當地商行造成了巨大沖擊,可以想象背.景是不簡單的,我們的弟子前去收取地頭錢的時候,對方聲稱自己是受武功會保護的,不僅言辭拒絕交錢,還和我們的弟子發生衝突,把我們的弟子給打了,就爲這事,葉家的人要我前往安州,給武功會一點顏色瞧瞧,但我爲了顧及聖教和武功會的顏面,就把事情壓了下來,後來的您都知道了。”
“安州?那是我們的地盤,突然到來的商行,對當地的市場都造成衝擊,看來背.景的確是有的。”陸辰遲疑道。
不得不說,左子雄在這間事情處理上,的確是做的有些窩囊了,讓得大部分弟子感到丟臉,所以纔會對他不服氣,使得此事成了葉衝早飯的導火索。
“教主”左子雄在一旁叫道。
不過他的話卻被陸辰打斷了,陸辰手一擺,道:“左副教主,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此事就暫且先這樣吧,武功會罩着的商行欺負了我們的人,面子一定要找回來,我打算親自去一趟。”
說道這裡,陸辰頓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着什麼,良久之後,陸辰繼續說道:“左副教主,你要請辭我不攔你,不過就再等一等吧,先把那件事情處理掉,然後我們再來談你的事情。”
陸辰思索良久,才說出這番能夠暫且穩住左子雄的話,能夠培養一個副教主不容易,尤其是忠誠地副教主,天下間又哪裡有這麼合適的人選呢。
左子雄聞言,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就聽教主的,先處理武功會的事情,不知道教主有什麼打算?”
“這樣吧,你傳令給葉璇、葉回、葉忠等三大旗主,還有你,大家準備一下,明天就去南七州,另外,讓那邊分舵的弟子接應一下,我倒要看看武功會所罩的商行,到底有多厲害?”
吩咐完畢,陸辰獨自回到了長生殿,獨自坐在牙座上,思考着事情。
南七州看來是必須去一趟了,畢竟事情牽扯到武功會,它們可不是一般的小勢力,當地分舵以及左子雄都不敢擅自做主。
左子雄是對的,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樹敵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能夠獨善其身,保留住自己的實力,這是最好的。
不過武功會敢抽打紅衣教派的臉,一定要給公子明一個教訓才行,陸辰如是想到。
本來他想先知會一下孫子昭的,但是考慮一番,也就作罷了。孫子昭雖然從公子明手裡得到了羊皮卷,說明他們之間一定有聯繫,但是公子明是何許人也?孫子昭不付出代價,又怎麼可能從他手裡拿到東西。
一夜無事,陸辰在長生殿安心休息了一晚上,一直到天明。
第二天,副教主左子雄,葉璇、葉回、葉忠等三大總旗主,便是早早的在長生殿門口等待了。
長生殿大門一開,衆人噤若寒蟬,紛紛低着頭不敢說話。
陸辰渾身霸氣,信步走了出來,問道:“都準備好了是嗎?”
“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就可以出發。”左子雄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
陸辰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左子雄,隨即手一揮,說道:“那好,我們走吧,即刻就去安州。”
說着,衆人走下石梯,從骷髏宮來到總壇外面,已經備好了一輛馬車,以及七八匹馬兒,除此之外,還有幾名總壇的弟子,也要跟着一起去,負責沿途打雜。
陸辰等核心人物離開,總壇內的事務,就全交給五大道主去打理了,不過這一點陸辰倒是不用擔心。
五大道主修爲平平,況且他們也沒有謀反之心,把教務交給他們,陸辰自己完全可以放心。
陸辰一頭鑽進馬車之內坐好,由一個弟子負責駕車,其他人騎上馬兒,隨即,隊伍便是出發了。
隊伍沿着風瞎子羣島之上的崎嶇小道前進,沿途樹木蔥蔥郁郁,空氣極爲純淨。
這些崎嶇小道都是保密的,只有教派內部的人才知道。就連上次保疆王皇甫信掃蕩羣島,也沒有發現這些秘密的所在。
一行人在山林裡面穿行了幾日功夫,終於是來到了陸地之上,在沿海的城市裡面歇息了一夜,更換馬匹,調整狀態。
第二天,隊伍繼續啓程,又花了幾天時間,快馬加鞭橫穿東七州,進入安州境內。
東七州的地圖是呈豎立形狀的,七個大州幾乎全是以豎立的方式排下來,所以橫穿東七州根本不用多少時間,加上衆人騎的都是快馬,最終消耗的時間連兩三天都不到。
進入安州境內,很快便有當地紅衣教派分舵的弟子前來接應,給陸辰等人引路,直接去了當地的分舵。
紅衣教派的弟子潛伏在各個地方,不僅是市井茶樓,野外官道旁邊的樹林裡,或者較爲出名的地理咽喉之地,都有一些弟子的分佈,爲的是準確而快速的獲得各方面信息,由此也可以看出紅衣教派的消息掌握度,可見一斑。
所以說,陸辰等人一進入安州,立馬便是被當地的弟子發現了,並且及時接應。
隨後,在分舵弟子的帶領下,車隊駛入距離安州城大概三十里遠的山中,在茫茫綠野之中,出現了大量瓦房建築,這裡便是安州境內最大的紅衣教派分舵了。
車隊甫一到達建築羣門口,立馬便是有十幾位分舵高層趕來迎接。
陸辰下了馬車,縱觀整個分舵的佈局結構,隱隱發現大量防禦工事,以及正在新修的建築物,可見分舵正在成長。
這裡大概聚集了千於名教派弟子,因爲距離安州城只有不到三十里的路程,所以一旦安州城有什麼變故,一兩個時辰就可以火速支援了。
況且這裡處在茫茫大山之中,也不怕官兵,就算他們有再多人手,也不可能對這些地方實施撒網式的圍捕,所以是非常安全的。
分舵主是一個絡腮大漢,穿着紅色馬褂,頭系紅絲巾,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不過卻自有一股威信力散發出來。
此人看似草莽,實則說話做事卻極爲精細,有其獨到之處,難怪可以做到分舵主的位置。
在他的帶領之下,一行人進入了瓦房建築裡,來到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