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開始

血,堆積如山的屍體,我看看一個小小的人影正從一拍屍體中爬出來,她費力的爬,用力地爬卻怎麼也爬不出。

鮮血一地,我顫抖着想要逃離卻怎麼也逃不掉。

“啊!”我輕呼出聲坐起身來,額頭上已佈滿晶瑩的汗珠。

“姑娘”植推門而入。

“又做那個夢了?”她手中端着藥碗立於一旁,眼神很是關切。

我眼中的戾氣一閃而過,一揚頭喝下了藥水,望着那見底地藥碗,苦澀溢滿口腔,卻不及心中苦。

這藥水整整伴了我八年!

我緊緊盯着藥碗,心卻想着或許自己該是時候出手了,不自覺手緊緊握住碗

,手上青筋直冒。

繁星當空,猶如當年的夜。

“白浪!”我話音剛落,自己乘坐的紅色軟轎便出現在院中,植緊隨其後。

我看到白浪眼中一閃而過的惶恐,卻還是強自鎮定站着,手緊緊抓着劍柄。

“閣下何人。”護衛蜂涌而至,圍成一個圈,將我們圍在當中。

“白浪,不!應該叫你白敬軒!”我冰冷的聲音再次傳出。

白敬軒緊盯我坐着的轎。

“怎麼?不記得你的主子了嗎?”微風非常配合地吹起一邊轎簾,露出我的面容,我嘴角微彎,見他滿面震驚。。

“是你!”

“不錯,是我,沒想到我還活着吧!”

白敬軒一動不動,似是魂飛天外了。

“我也沒想到當日父親救下的乞兒竟是匹惡狼!”

只見金光一閃,植一個翻身來到轎前,手中劍擋住了金光。

“哼”我輕哼一聲,“偷學的東西還好意思出手?”

植舉起手中的劍,我的黑衣人衝出撲殺護院,兩方人馬相互撕殺着,很快我的人便站了上風,植提着劍便衝向白敬軒。

我走下轎慢慢走向廳中,所過之處,我的人都清理乾淨了,就連刺向我的劍也被植紛紛攪碎,連一滴血都不曾濺到身上。

我聽到顫慄地發出動物哀鳴般的哭泣,轉過頭看到一個婦女抱着七八歲的小女孩。

我停頓腳步,側眼觀看。她...真小,就如當初的自己,或許還小一些,心底的某個角落突然柔軟了。

與此同時,勝利一邊倒地偏向我們,很快我的人便勝利了,立於兩旁。

我看着硊在地上已傷痕累累地白敬軒。

“當年父親待你不溥,爲何背叛?”

“呵呵,是啊不溥,可永遠都是低人一等的乞子,你知道他們背後怎麼說我嗎?說我‘諂媚主子,一個乞兒忘想飛上枝頭,乞兒永遠是乞兒改不了下作的手段’。”

我看着他發紅的雙眼,不知是憤怒還是害怕!

“嘿嘿!我只是想過得好點,這有錯嗎?他們用得着如此說我嗎?我就是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白敬軒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原來是這樣!

“可我父母有何錯?他們可待你極好!”

白敬軒低下頭,神情委靡。

“我求過他們放過老爺,他也答應過我,可後來……!”

我不想再聽無畏的答案!

“當年你們背後之人是誰?”

他似乎不想再說話!

“你要清楚,我能查到你也能查到你身後之人,只是時間問題。”

“……來找我的人從來都不曾露面,我也聯繫不上他,從來都是他來找我。”

“你就告訴我這些?”對於這個答案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我真的什麼都說了。”

“哦,有一次我無意間看到了他的腰牌,好像是宮裡的東西。”

“哦~!你確定!”

“確定!”他很肯定!確實不像假話。

“他給你們,別弄死了!”

自敬軒一下癱軟在地,猶如死魚一般。

“父…”小女孩低呼未出口便被母親捂住了嘴。

黑衣人一邊夾個胳膊將白敬軒拖拉出去。

我回頭看着母女二人,那位母親緊緊地將小女孩抱在懷裡,似是將要用自己潺弱地身子爲女孩做起一道保護牆。

原來母親都是一樣,我望着小女孩,她…應該是幸福的吧,有母親這樣互着!

“你們走吧!”

婦人不敢相信地看着我,見我沒有再說話而是徑直走向高座,她才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拉着女孩試探着走了兩步,發現周圍我的人只看着她未有動作,她才拉着女孩急忙奔逃而去。

“姑娘怎麼放了她們?”

我看着她們離去地身影,似是看到了母親拉着小時的我,“她…應該會幸福吧!”

我知道植一定會明白我心中所想!

“姑娘相信他的話嗎?”植對白敬軒的話仍十分懷凝。

“不能放過任何一條線索,我們得想辦法查查那些人!”好歹有了線索。

終究會查到的,我看着這豪華地園子,這是出買自己家而得來的吧,“燒了吧!”

熊熊火焰很快吞噬了院落,火光照亮半邊天,聽說火勢整整燒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