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白礬轉頭看到陶闕,還有一些醫者。

不一會待女端着艾草灰走了進來。

“拔刀吧!”

“我……?”

“沒事,相信我。”白礬看着流蘇笑着,那笑如此蒼白。

凌定定心神,雙手拿住刀柄,用力一拔,鮮血噴涌而出。

“快,快,艾草灰。”陶闕慌張地端着盆到牀邊。

凌雙手抓着艾灰就往白礬胸口按。

血,噴了白礬一臉,她以爲不痛了,可還是該死的痛。

血,還在流,艾灰快用完了,止不住。

“阿礬,阿礬…我該死,我該死,都怪我”

要是自己早一點發覺那小孩,她就不會有事。

凌看着從指間流失地鮮血,感覺自己要失去她了,眼角劃過溫熱地液體。

自己要死了嗎?感覺體溫在一點點消失。

(“心臟其實還有一個隱藏的穴位,是能止住所有的大出血,只是這處穴位用好了能治病,用不好那使要人命,所以不到萬不得宜萬不能用,我們白家祖上亦只用了一次。”白萬有拿着穴位書。

“爹爹,孩兒記住了。”小小地白礬站在白萬有身旁,細細地聽着。)

白礬眼前浮現出爹爹教她記百**時的情境。

“金針。”

陶闕飛快地拿出藥包,取出金針。

白礬擡起手,又落下去,不行,自己沒力氣下針了。

“陶醫官,你來!”

陶闕看着白礬,不敢下針。

“膻中穴。”

陶闕一咬牙,捻着金針刺下。

白礬感受着陶闕下針的力度。

“乳中穴,八分力。”

陶闕一愣,這怎麼下?她是個姑娘,況且八分力,這是要死人的!

“沒關係!快下。”白礬知道他在想什麼?

“姑娘,得罪了。”

陶闕仔細地着針,隨着金針刺下,血一點點小了。

“呵呵,神了,血不流了。”陶闕興奮地叫起來,他從不知這要人命的穴位,還能止血。

凌難掩興奮地看着白礬。沒事了,她沒事了!

陽光明媚,白礬在植地攙扶下來到門外,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白礬享受着這暖暖地溫度,看着陽光從指間透過。

植扶着白礬坐在椅子上。

ⅩⅩ年這天是凌公子的行冠禮之日,王上唯一的公子成年了。

一大早公子府就迎來衆多恭賀之人,就連平日犬馬聲色的王上也早早到來。

繁瑣的加冠之禮已完成,衆人跟隨王上和公子前去忌天,隨後衆人來到後院。

敖看着一臉笑容的鳳凌,你是高興了,終於可以參政了!眼光掃過周圍的大臣,該死,僅然敢逼迫本王,就算他加冠如何!參不參政,參多少還不是本王說了算!

“今日我兒已加冠,賜汝字流蘇。”王上坐於上座保持着臉上的笑容,郎聲喧布。

白礬對着植輕點頭,植領悟悄悄退出。

丫鬟手託酒壺款款而行,植也悄無聲息地回到白礬身後。

白礬看到植微不可查的點頭,拿起酒杯輕呡。

“謝謝各位來參加凌的加冠禮。”凌拿起酒杯對着外面的賓客敬酒。

“恭喜公子得字!”衆人紛紛回禮,衆人是真心高興,高興從今以後有位明主領路了!

“謝謝師傅的教導!”流蘇走向夜。

夜連忙起身,“能是公子的師傅,是在下的榮幸。”一揚頭喝下杯中酒。

夜剛坐下,還未放下手中杯子,忽感臉xia一陣刺痛。

“夜,無礙吧?”敖看到扶臉的夜,關切地問道。

“無礙!多謝王上關心。”夜強忍臉上刺痛。

這一切白礬看得非常清楚,看着那人臉上的金芒,心中不知該高興還是傷感,仇人就在眼前。

白礬看着植,植轉身離去,這一切還是該有個結局!

宴席在各位祝賀聲中結束。

凌來到白礬身邊。“我們去放汀燈吧!”

看着凌一頭長髮被一頂玉冠束在了頭頂,

一身紅色禮服還未退下。

“今日是個特殊的日子,別拒絕我好嗎?”

“走吧!”還是不忍拒絕。

燈順着河水晃晃悠悠地飄走了,五顏六色地河燈承栽着主人的心願飄向遠方。

凌和白礬站起身往回走,耳中不停傳來街道兩邊商販地吆喝聲。

“糖葫蘆~”悠長地吆喝聲吸引着白礬地目光,她看着一中年漢子抗着一杆子的糖葫蘆慢悠悠地走着。

一羣小孩圍上去紛紛嚷着要糖葫蘆。

“你等着我!”

白礬回過神,只感覺眼前一晃,凌已奔到買糖葫蘆那裡了。

望着凌地背影,白礬說不出心中是什麼嗞味。

似乎……

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一輛馬車徐徐而來,在擋住白礬地視線一剎那,白礬只覺得後脖一疼便沒了知覺。

兩人合力將昏迷地白礬擡上馬車,馬車依然不緊不慢地行駛,所有人都忙着自己地事沒人在意這裡的變化!

凌回過身,看着馬車從身邊走過,凌走到白礬站過的地方,左右都沒看到白礬,心中有了幾分焦急。

“請問,剛纔站在那裡的姑娘有看到嗎”

凌連慌四下詢問。

問過賣傘的又問賣花燈的,還問了路過之人。

無一例外他們都說沒有。

凌不知所措,阿礬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