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三更到,很多書友說我情節太快,浪費了一個伏筆,外加這段回憶,不夠熱血,怎麼說了,我只能說,這部小說背景宏大,宏大的驚人,必會開創一個嶄新的流派出來,因爲我本來就是一個創新的人,不會走別人走過的路,這一點,相信看過地獄和神醫的朋友就知道,只是數百萬字的小說,得一點一點的推進不是,嗯,另外,明天中午那章,推遲到晚上六點半更新。)
法寶沖天,銀白戰劍熾光綻放,11歲的秦棣,爲救母親,雖千萬人,而吾往矣,宛如一個不可匹敵的戰神,沐浴在滿天符紋之中,手持戰劍,大步向前走去,凡阻擋他者,一劍殺之,人頭飛落,鮮血噴濺,構建成一片血腥的畫面。
他十步殺一人,一人一劍,獨戰執法堂數十高手,他殺出一條血路,抵達囚室。
“秦棣你再不住手,休怪我不念兄弟情誼。”一個少年終於忍不住,手掌託着一座晶瑩剔透的骨塔,噴薄出無盡的熾盛電芒,他手捏法印符紋,骨塔沖天而起,瞬間化成十多米高的巨塔,塔身繚繞着電芒,威勢驚人,欲將秦棣鎮壓。
“誰攔我,我就殺誰!”秦棣凜然不懼,殺氣滔天,戰意不止。
“那你把我也斬殺了!”又有兩個少年衝出,祭起法寶,絢光閃動,衝殺而至。
秦棣腳不停,朝着囚室大門衝去,這個時候骨塔發出噼啪的雷電聲,籠罩秦棣全身,勢要將他鎮壓!
“殺!”秦棣突然一聲長嘯。嘴口吐出一道芒光,絢爛奪目,竟是黃金畫戟,噴薄出一片金色,迎着巨塔一挑。
“轟隆!”一聲,猶如山崩地裂,刺耳撞擊聲震耳欲聾,大半個執刑堂,無數的樓宇,都籠罩在一片金芒中。發出劇烈的爆炸。那座巨大無比的骨塔,竟被黃金畫戟一挑,直接給震飛,當繚繞在塔身的雷電隱去,骨塔露出一條條崩裂縫隙。那祭塔的少年嘴裡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可黃金畫戟勢不可擋,在空中一個折轉,劈向那殺向秦棣的兩個少年。
砰砰!如劈在敗革上,將他們攔腰斬斷,鮮血四濺,當場斃命。終於有秦家嫡系血濺當場。
“誰敢再來攔我,我必殺之!”秦棣大步走向囚室鐵門,他一招手,那威力無比的黃金畫戟。沒入他體內。
所有的少年被震撼了,他們倒吸一口氣,望着秦棣心生寒意,這個族弟太強大了,不愧爲天縱神武,這種手段這種如戰神般的雄姿,饒是他們這羣自負的少年哥哥們都黯然失色,根本無力爭鋒。
“秦棣,他,他竟是如此強大?”剛纔那個罵秦棣“糊塗”的少年,瞠目結舌地看着那道不高,卻十分偉岸的身軀,他驚呆了。
一羣少年這才恍然大醒,眼前這個小了他們六七歲的族弟,可是在崑崙山屠殺了上百少年的英傑,一身修爲驚天,不輸他們半點,已經掩蓋了他們所有人的光芒,也正是因爲如此,他才能在崑崙山上一鳴驚人,技壓諸多英傑,強勢崛起。
11就擁有神人之資,要是讓他再成長几年,那還了得?什麼秦家第一天才秦凌,通通都是垃圾,未來秦家年輕一代,必是秦棣挑大旗。也難怪秦凌母親忍不住,要在秦棣羽毛未豐滿時候,設計陷害他們母子,這樣的一個潛在敵人,一旦讓他成年,誰能壓制?將來他一旦得勢,在秦家掌握大權,必對秦凌母子展開瘋狂報復。
這樣一位天資神武的少年不殺,必成未來心腹大患,難怪李靚穎無所不用,栽肚陷害,卑鄙無恥的也要除了他們母子。
因爲再資質非凡的英才,只要將他抹殺於搖籃,他也不是天才。可惜了這樣的一個神武少年,卻沒有一個堅強的後盾,被毒婦陷害,正一步步走向深淵。
轟隆!
秦棣一劍劈碎囚室大門,邁着大步,手持銀白戰劍,像是一個力拔神山的巨人,無人可擋,走進了囚室。
一路殺戮,屠殺了十幾個囚室裡的銀甲看守,秦棣渾身染血的出現在那間陰森昏暗的囚室裡,看到了那刑架上,那個被鐵鏈穿透了骨肉的母親,他雙眼暴裂,幾乎要噴出血來,心疼震驚怒與恨,種種怨氣殺氣填滿他的胸膛,這還是他印象中那個溫柔,聖潔,賢惠的媽媽麼?爲什麼她如此這般虛弱?爲什麼有一條一條的鐵鏈穿過她柔弱的身體?爲什麼她在流血?
“媽!”秦棣嘶吼,數劍斬斷捆綁在母親身上的鐵鏈,伸手接住那傷痕累累的身體,血淚流了出來,親生父親的無情,李靚穎一次次欺壓羞辱,一幕幕的仇恨涌上心頭,他噴出一口鮮血,他恨欲狂。
“棣兒,是棣兒嗎……”
虛弱的母親似乎聽到了那個魂牽夢縈的聲音,渾身傷痕的她,竟露出一個慈愛的微笑,她下意識地伸出那雙血肉模糊的雙手,顫顫抖抖,可就是摸不到秦棣的臉龐。
“媽,我是棣兒,我是你的棣兒!”秦棣淚如雨下,有紅的白的,幾乎要昏厥,抓住母親的手放在臉上,緊緊的摟着她,摟着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一道一道的真氣,不要命的輸母親的體內,破開封住她修爲的符紋,治療着她身體內的創傷。
“棣兒,我的棣兒,媽媽終於見到你了,死也無憾!”母親艱難地睜開眼睛,終於看到了這個一直支撐着她活下去的兒子,露出溫柔的笑臉,十分慘白,滿布傷痕的臉。
“媽,你不會死,你一定要活着,走,我揹你回家,我們回家!”秦棣眼淚橫飛,壓制情緒,不讓自己哭出來,可心啊,那個叫痛!
“回家!”母親慘白臉龐,涌出溫馨表情,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是的,我們回家!”秦棣背起母親,走出囚室。
一個少年,手持戰劍,揹着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的親人,一步一個血印,走在陰森昏暗的囚室走廊上。
他的心在滴血,他的戰劍要噬血,他欲斬殺所有仇人。
終於走出那令人痛恨的囚室,一步跨出那扇被他劈碎的鐵門,一道哪怕輪迴了十世亦不敢忘,也不曾忘記的惡毒聲音厲喝道:“秦棣你好大的膽子,身爲秦家子弟,你竟敢闖執刑堂,劫走偷盜我族重寶的囚犯,殺傷執刑堂守護上百,更令人髮指的是,你竟敢兄弟相殘,親手殺死你三位族哥,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還不給我跪下認罪?”
“嘿嘿!”秦棣冷冷笑了兩聲,一擡起頭,只見囚室大門前,黑壓壓的站滿了一羣人,多數是面無表情的銀色鎧甲護衛,手握長矛,神情冷漠的看着秦棣。而站在鎧甲護衛前的,是一羣秦家嫡系少年,怒恨的盯着秦棣,欲殺他而後快。
一羣少年最中央最前方,擺着一張漆紅的檀木太師椅,李靚穎端坐上面,神情嚴肅,眼睛閃爍,不時掠過一道快意和得意,看到秦棣走出來,她語氣帶着無窮的威嚴和氣勢,冷聲喝斥道:“跪下!”
“跪你這個賤人嗎?”秦棣眯起眼睛,看着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所有仇恨,噴薄欲出,冷冷地道:“賤人和毒婦,我不屑去跪,我的雙膝,只跪我母親,你,是什麼東西?。”
“大膽秦棣,你見到三夫人非膽不跪下請罪,還敢口出狂言,辱罵夫人,看來你真的要反出秦家了!”李靚穎身邊一個奴才模樣的中年男子,聲色俱厲喝道,一開口就給秦棣扣上一個反出秦家的罪名,他是秦家三房的副管家,李靚穎忠實走狗。
“一個連點親情也沒有的家,一個藏污納垢的家,我反了又怎樣?”秦棣輕輕將母親放下。
“秦棣,你敢滅祖?”李靚穎語氣平靜,謀劃已成,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我還要殺了你這個毒婦,爲我母親討一個公道。”秦棣心裡涌起滔滔仇恨,大喝一聲。
他龍行虎步,殺氣暴漲,威勢滔天,自己母親一切的痛苦,都是這毒婦帶來的,哪怕今天戰死這裡,亦要殺了她。
“殺!”
秦棣向前衝擊,戰劍一抖,整片天穹震盪,那些符號如有生命,散發神輝,鎮壓而下。
“弟弟你太過了,你當着我的面,罵我母親還要殺我母親,有沒有把我這個哥哥放在眼裡!好,讓我瞧瞧,你去了一次崑崙山,學會了什麼本事?”一個少年一躍而出,行如閃電奔雷,帶動了周圍空氣旋轉,雙臂震動,猶如一頭火凰擊天,正是秦家第一少年天才秦凌,秦棣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他一出手,雷符紋滿天,飈風橫掃,刮的得秦棣臉部隱隱生痛。
這一手“崩天火凰”剛猛異常,貫注了強悍真氣,竟化演出了一頭火凰,凌空撲殺秦棣,直接將他截攔下來!
“你的母親不可辱不可殺,我的母親就可辱就可殺嗎?天下間那有這樣的道理?收起你的僞善吧!”秦棣一劍劈散秦凌真氣化演的火凰,語氣森冷道,望着秦凌的眼神,一樣冰冷,令人顫慄,他對這位“哥哥”也充滿了殺機,自己親母被陷害時,他也在場,可曾出聲勸過他母親一句,幫過他母親一把?
再聽到這秦凌這一番責備的話,秦棣怎能不怒,不瘋狂。
你秦凌的母親是人,我母親就該低人一等嗎?
“殺!”秦棣的眸子中射出兩道金色光束,殺意滔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