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在書評有書友說每一章節漲價3起點幣,說是草民提價,這個,抱歉,我沒這麼大本事,好象是起點的一次活動還是什麼的,具體情況我弄情楚了再給大家一個解釋。
一羣在浩浩蕩蕩,駛上佘山,數輛汽車,抵達別墅。
秦棣這一次可謂是拖家帶口,是抱着來佔楊寬便宜的心裡,而且準備工作到位,所以登場時楊寬都震驚住了,大概沒料到秦棣會帶一幫烏煙瘴氣的人來“污染”他的“清修之地”。
不過禮節上他還是做到位,陪秦棣和印刀幾人喝了一上午的茶,中午吃了一頓飯,中間談的都是一些不着邊際的話,好在氣氛不錯,毫無凝滯,和睦融洽,當然都是秦棣和楊寬在聊。印刀、印誠等人在聽着,都很知趣的沒打擾這兩位好漢的“指點江山”,只有當楊寬和秦棣問了,他們才小心翼翼回答,分寸拿捏得很好,所以酒足飯飽後,他們識相的告辭,楊寬自然沒放下架起身相送,只是在印家幾人臨走前,興許是看在秦棣面子上,他笑眯眯地看着胭脂紅突然說了一句:“弟妹,啥時回京,記得來我楊家大院做客………千萬別跟我客氣,好歹秦棣也是我兄弟,你這個弟妹我認了……這裡有塊玉牌你請收下,算是我這個做大哥給你的見面禮。”
秦棣苦笑,讓這傢伙佔便宜了,朝胭脂紅點了點頭。
“謝謝楊公子!”胭脂紅一口應下,她當然明白楊寬這幾句話的含意,接過玉牌,知道能不能走進楊家在京城的大院,全在這玉牌上。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有了這塊玉牌,就代表着從今天起,她印家有長白山楊家照着了。
胭脂紅感激的看了秦棣一眼,後者朝她微微一笑。
印家三人在一臉興奮中出了門。黃青弟、安心留了下來。
“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也不說聲謝謝………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楊寬等胭脂紅等人走了,一臉正色的看着秦棣道。
秦棣笑呵呵道:“撐死了也只是一塊玉牌,這種小事你也跟我計較?還有臉跟我說我欠你一個人情?難不成還讓我感激涕零?這是不是太不夠義了吧?再說,讓你佔了一個天大便宜。我還沒找你計較呢?”
“你還跟我計較?卸磨殺驢也不是這般殺法吧?”楊寬一臉苦笑,道:“我那塊玉牌可不是便宜貨,家族只給了我三塊,這是最後一塊,我猶豫是不是找一個有潛力可挖的走狗,留下身邊好辦事………這下好了。給了你紅顏知己,百分之百出力不討好,難道你會讓印家乖乖聽我話,做我的棋子走狗?”
秦棣平淡道:“當然不會,不過這是小事,你再跟我計較沒用,我不承認………當然。要是大事,你不想跟我計較,我都得跟你一分一毛的算清楚。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噁心你的機會,我要是錯過了,那不是挺對不起自己,你說,是不是這道理?”
楊寬一臉很後恨的露出一個交友不慎的表情,道:“認識你,算我瞎了狗眼。”
秦棣喝了口茶,微笑道:“狗眼已經不錯了。總比小心眼好吧。。。再說多大的人了,別娘們似的跟我斤斤計較,你不嫌丟人,我都無地自容啊!”
楊寬一臉錯愕。
安心“噗”笑了一下,然後趕緊收聲。正襟危坐。
黃青弟也想笑,可他不敢,眼前的楊寬可是連他姥爺也敬畏得如神仙一樣的人物,他再膽大包天也不敢造次,只有羨慕和畏懼,所以漲紅着一張臉,偏頭望向窗外。
“你女人?”楊寬喝了口茶,瞥了安心一眼。“是。”秦棣點頭道。
“有潛力,是兩顆好苗子,可惜錯過了最佳修煉時期。”楊寬眼睛在黃青弟和安心身上略微的頓了一下,淡淡一笑,苦着臉看着秦棣道:“我就知道你的便宜不好佔……說吧,你帶他們兩人來,肯定有目的?只要不過份,我答應了!”
“你果然是我知己啊!”秦棣打趣地感概了一聲,啄了口茶,一臉正色道:“你楊家的‘洗髓丹’聞名天下,我要二十顆。”
“這個可以。”楊寬懂秦棣意思,一口答應,在這種小事上,他還真無法跟秦棣計較。
“楊家的‘枯木逢春功’可以幫人易筋洗髓。”秦棣似乎對楊家十分了解。
楊寬略微一沉吟,點頭應下:“雖然有點麻煩,有些損害施功者的元氣,不過我也答應了!”
秦棣沒罷休,厚着臉皮獅子大開口地道:“楊家有一篇玄法,可擴展人經筋,是少數幾門後天性的功法。”
這一下,楊寬就沒那麼豪爽了,沉默一會,才嘆了口氣道:“秦兄對我楊家的底蘊一清二楚啊,連我楊家這套鎮族玄功‘枯樹生花’都知道,不過恐怕要令秦兄失望了,你我交情歸交情,但是要我拿出這門鎮族玄功,是不可能的,換一個吧,或許‘洗髓丹’我再多給你二十顆,再請一位道丹老祖以‘枯木逢春功’給他們兩人易筋洗髓。”
秦棣微笑着沉默不語,啄了口茶,似乎在考慮什麼事情。
楊寬眉頭一皺,道:“秦兄不滿意?”
“不,別誤會,我很滿意。”秦棣放下茶杯,移了移身子,讓自己坐起來更服舒些,道:“楊寬,如果說我用其他玄功交換也不行嗎?”
“不是不行,我也相信秦兄拿得出不差我楊家‘枯樹生花’功的寶術秘法,只是你秦家的玄法,歷來不外傳,也夠邪門得緊,除了你們姓秦的可以修煉外,誰修煉誰就得死,這一點相信不用我多說吧。”楊寬神色古怪的看了秦棣一眼。
秦棣早知道他會有此一說,不急不慢地道:“我這套秘法,可不是秦家的。”
“哦!”楊寬不爲所動,等待秦棣下文,抱定決心如果秦棣拿不出來可媲美“枯樹開花”的玄法,虧本的買賣他可不會做。
“其實這套秘法,有點類似於你楊家的《三陰寶術》,是一門真氣化刀的巧技,但勝在無聲無息,無影無蹤,真氣摧動,雙手一搓,可斬出一百零八道刀氣。雖然沒你楊家的《三陰寶術》玄妙,可一法通,萬法通的道理不用我多說,何況《三陰寶術》最多隻能摧動出七七四十九道刀氣,我相信以楊兄和楊家的實力,不難將這門刀術融入《三陰寶術》中吧?”秦棣說到這裡,看着別墅外的景色,眯着眼睛道:“一門‘枯樹開花’跟《三陰寶術》寶術比較起來,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啊!”
楊寬沒第一時間接話,沉默着給自己點燃一根菸,琢磨着秦棣這門真氣化刀的法門究竟能不能融入《三陰寶術》中。
半晌,他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答案,苦笑道:“秦兄總能拿出我無法拒絕的寶術丹方,成,誰叫我們是生死兄弟,他們命好,有你這樣的男人和朋友,這事我答應了,我這就請我楊家的道丹老祖給他們易筋洗髓,傳他們‘枯樹開花’功。”
“我這就給開爐煉丹。”秦棣也很識時務地道。
楊寬繼續苦笑道:“秦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
秦棣微笑。
楊寬起身安排一切,秦棣給安心兩人交代幾句。
數分鐘後,安心和黃青弟被楊德領走,秦棣跟着楊寬來到別墅地下室。
偌大一間地下室裡,站着八個年紀不一的陌生人,有男有女,圍在一座煉丹爐前。
“這丹爐存世悠久,是少數幾座傳承自先秦時代的丹爐,具有強大的靈性,可以提升藥效,就算是清水灌入其中,也能瀰漫出一股藥香。”楊寬在逐一給秦棣介紹過眼前這八位楊家的煉丹師後,跟秦棣站在丹爐前,道出此爐來歷。
“只有經歷過煉丹無數次的丹爐,才能形成這樣的‘藥性’,確實是一座非常稀少的神爐,堪比三品法寶。”秦棣眼光不俗,瞧得出此爐的玄妙,爐身黃澄澄,好似黃金鑄成,一道道符紋鐫刻在爐身上,流淌着微不可察的絢光,更難得可貴的是,這座丹煉是先秦時代傳下。
像這種古爐,任何一座都價值連城,已經不是金錢能估量。
“不僅如此,這座丹爐內外各鐫刻有十八座陣符,靈藥入爐,真氣灌注下,爐下端會自動生起一團三昧真火,其灼熱程度,勝過岩漿。”楊寬繼續介紹,似乎生怕秦棣不知道這丹爐的奇妙。
“早就聽聞先秦時代的丹爐,擁有種種神妙,噴吐水火,提升靈性,自成丹藥,出丹時能引起丹與爐的共鳴,沒想在這裡見到一座。”秦棣讚歎一聲,忍不住手伸在爐身上撫摸了一下,有一股冷的感覺:“我們開始吧!”
下一刻,楊家的一位煉丹往丹爐裡注入一股清泉,爐內藥香越來越濃郁。
秦棣摧動九五真氣,灌入丹爐內,一團銀焰跳動,釋放出灼勢溫度,丹爐中蒸騰起陣陣白霧,芬芳撲鼻,秦棣不得不驚歎,這鼎不愧爲千年老爐,蘊含的藥性太強了。
楊家的八位丹鍊師,齊齊圍了上來,眼睛一動不動,盯着秦棣,留意着他的每一個動着,因爲每一種丹藥,都有一套煉製之法,珍貴無比,是不輕易外傳,他們自然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秦棣沒藏私,一道手印一道手印的打入丹爐中,直至爐中清泉過半,吩咐道:“放入‘草還果’、‘還魂草’、‘金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