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美女帶着秦棣和一臉興奮蠢蠢欲動的馮軍直奔外語系,一路上60美女把大致情況一五一十向秦棣做了個詳細彙報,沒添油加醋,也沒有隱瞞軍情,儘量提供給他一個真實的狀況。
事情的經過十分的簡單,紅顏禍水外加爭風吃醋。
聽60美女口氣,似乎有一個追求安心的傢伙太過低俗,軟的不成來硬的,帶人把安心堵在教室門口,企圖用強,美其名曰約會,安心當然寧死不從,那追求者就想用強,不知道是泄露了風聲,還是什麼的,另外一個追求安心的護花使者趕到。兩幫人一對上,當場就幹了一架,當然有專門人員望風把守和清場子,事情很好的被這兩幫人控制在一定範圍內,沒驚動到校領導。
而那些被清場的學生,大概是被警告過,所以也沒有一個膽敢去告狀。
最後事情越來越嚴重,安心心裡越來越害怕,不知道是覺得秦棣欠她的人情還沒還完,還是出於什麼原因,安心第一時間想到了秦情,在兩幫人狠幹的時候安心叫60分美女去找秦棣。
因爲沒有秦棣電話號碼,只知道秦棣的班級,60美女趕到T16班鬼使神差找到了馮軍,這纔有秦棣風風火火從閉關處殺回學校的一幕。
最後,60美女心有餘悸道:“那兩幫傢伙打架下手特狠,來的時候,已有兩個倒在地上了,教室裡一地都是血。”
“這麼生猛!”馮軍有些怯場了,特別聽到60美女說有一個光頭猛男一個挑五個校散打隊的猛將,而且還是一戰而勝,他臉色就有點蒼白蒼白。
而60美女也生怕捲入這場風波漩渦,一到地點,給秦棣報了班級,她立即閃人。
“這妞真他瑪講義氣啊?”本來還打算向這美眉要電話號碼的馮軍,一瞧60美女閃人比貓還閃得快,立即鄙夷的道。
“能來報信已經不錯了,你還指望她會爲朋友兩肋插刀?”秦棣淡淡回了一句,擡頭一看,只見大一五班教室外面走廊上,站滿了人羣。站左邊的是十幾個校藍球隊和足球隊的學生,站右邊的是十多個西裝革履的壯漢,每一個壯漢均是戴着墨鏡,就差沒告訴對面的學生咱們是混黑的,他們悉數雙手交叉放在小腹,身材健壯,看架勢就遠非一般**混混可以相提並論。
“秦兄,真要上啊?”馮軍一瞧這氣勢,英雄救美的心去了八層,剩下兩層都是害怕:“要不要通知李偉、吳宇,叫他們拉幫人過來?我兩真要上去,肯定不夠他們兩幫人坑,而且是毫無懸一邊倒,連招架的機會都沒有。”
“沒事,有我在,你吃不了虧。”秦棣撇了撇嘴,最後給了他一句話:“再說,要倒也是我先倒,只要我沒倒,保證你身不會掛彩。”
最後秦棣補充了一句:“不過你要是害怕,現在可以回去。”
馮軍大怒:“++,老子纔沒這麼不講義氣,死就死,兩肋插刀的蠢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幹。媽的,上就上……”
他第一個衝上樓去,只是一邊往上走,一邊打電話,好象是一句:“………最少給我拉二三十個人來……要是少了一個就趕過來給我收屍……”
秦棣輕輕一笑,沒多說,只是站在樓下望了望走廊上的兩幫人,知道這些不過是最外圍的蝦兵蟹將,真正的關鍵人物恐怕還是在教室裡。
這一點秦棣猜的不錯,最關鍵人物還真在裡面。
只是人數不多,就九個,有四個已經爬,傷勢不輕,渾身染血,剩下的四個,兩站着的,顯然是狗腿子,最後兩個坐在一張桌子邊,四目交錯一起,均是殺氣凜凜。
這兩個人,一個正是迎新晚會的主持人汪勝宇,來頭不小,學生會主席,外面那幫藍球隊和足球隊的學生,就是他一個打話搬來的救兵。
另外一個,十七歲左右,挺人模狗樣,穿着一件貴得離普的西裝,顯然家裡財大氣粗,從小含着金鑰匙長大,奈何家教太差,痞氣十足,留着一頭長髮,挺古惑仔,嘴裡刁着一根中華,十分輕視的盯着汪勝宇說了一句話:“汪勝宇,你瑪啦不服氣盡算再叫人進,老子一個人也不叫,就我身後這傢伙,你的人要是把他打贏了,老子屁也不放,立馬走人;當然,你要是想羣挑也可以,勞資就讓光子一個挑你們全部,在這裡挑也行,去操場挑也行,不過我擔心你們都不夠看,只怕會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媽啦,什麼東西,老子泡妞你也敢來管,不想活了!真他媽啦是孬種,剛纔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現在不吭聲了,害怕了是吧?害怕了你媽啦就給勞資滾,安心我就帶走了!”
汪勝宇努力壓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他不是懾於這小子的氣焰,而是十分畏懼那小子身後的那個光頭大漢,他有種直覺,這光頭絕對不是一般人,武值力強大得可怕,五個散打隊的悍將,竟被他幾秒鐘就給打爬下四個,一個雖然站着,不過顯然失去戰鬥力。
而且下手特毒,兩個恐怕受了內傷。
看着對面囂張十足的小子,汪勝宇知道今天自己要是不知難而退,恐怕自己帶來的一羣人沒有一個能立着走回去。
可是要他放棄,他十分捨不得,他目光也悄悄地瞥向那個安靜坐在一旁,臉色有些蒼白,身子微微有些顫抖的女孩,心時實在難以取捨。
沉吟了一會,汪勝宇只好硬着頭皮說了一句:“黃青弟,你再橫,也不能亂來啊!”
“勞資今天就亂來了,你瑪啦你以爲自己是學生會主席勞資就會怕你,要不是念在你爸跟我紅姨還有一點生意上的交情,老子早就叫光頭打斷你三條腿。”從小囂張跋扈的黃青弟早就養成了不可一世的脾氣,加上今天他請來了他姨的一個打手,他睥睨一切,當真有捨我其誰的霸道。
汪勝宇被罵得臉色漲紅,卻偏偏不敢罵回去,只是不甘心的回了一句:“你這樣追女孩不覺得沒有品味嗎……”
“沒品味總比沒得品好,總之一句話,今天安心跟我去看電影,你要敢攔我,就別怪我叫光子下狠手。”黃青弟似乎真動了肝火,那張小白臉相當猙獰,他看汪勝宇仍然不動,甩手就是一巴扇了過去。
汪勝宇措手不及,捱了一耳光,好在這小子身子被酒色掏空,勁力不大,沒有大礙。
而黃青弟乾脆利落的直接走到安心跟前,這個從小到大就不知道什麼是放長線,釣大魚的小子,泡妞手段不外乎是砸錢,砸到她媽都能動心,自然不會放下他無雙霸氣低三下四說溫柔話,霸氣無雙地看着女孩道:“安心,你讓那三八去搬救兵,那救兵是你什麼人?朋友?親戚?還是情人啊?”
安心一聲不吭,緊緊咬着嘴辱,只是眼神不停地往教室門口看。
慌亂的眼神中,藏着那一絲絲的擔心,既有一種希望,也有一種害怕,似乎不希望某人再爲自己陷身麻煩之中。
黃青弟笑容很陰地道:“最好是你親戚,這樣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還得叫他一聲哥或叔,要是朋友,是男的來多少我收拾多少,而且允許他們儘管搬救兵拉增援,一樣來多少今天我就收拾多少;女的嘛,不夠看,來了也沒用,不過他要是你男朋友,我現在就給你一句老實話,他要是敢來,我讓他生不如死。你別懷疑我沒這本事,那光頭有多厲害你也看到了,放心,我不會讓光子把他打死,我只會打斷他跨下那條腿,讓他一輩子做不成男。這樣一來,我心裡就舒坦了,因爲一個太監,還根本沒資格讓我去吃醋。”
“你是個禽獸,而且是一個沒有教養的禽獸。”安心擡起一張淚臉。雙眼通紅的盯着這個無法無天的畜生,素養歷來不錯的她,也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
黃青弟大怒,安心這句罵,似乎觸犯了他底線,他揚起手就要賞她一個耳光,勢大力沉,辣手摧花。
眼看一朵小白菜就要吐血,黃青弟這一巴掌卻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不是他捨不得打,而是被人握住了他的手腕,而且耳邊響起一個冷漠的聲音:“男人的本事不是體現在打女人上。”
黃青弟轉身,正視着這個敢壞他好事的陌生傢伙。
一個黃青弟怎麼看也是個土包子的傢伙,穿得廉價,人沒他帥,錢沒他多,十足一副欠挨的樣子。
大失面子的黃青弟把對安心的怒火第一時間轉移到這個敢多客閒事的傢伙身上,不過他沒親自動手,朝着身邊的光頭叫了一聲:“光子,你瑪啦傻了,給我打他啊!”
其實根本不用黃青弟說,在秦棣抓住黃青弟手的一瞬間,那個光頭生怕黃青弟吃虧,就好似一頭猛虎一樣撲了過來。
殺氣凜凜,一上來,就下狠手,一拳搗出,直擊秦棣喉嚨。
這一招,說是必殺一擊,可是他門戶大開,又像是一招以命博命的打法,其實秦棣看得清楚,知道他真正目的,還是害怕秦棣傷了黃青弟。
所以不顧一切,只爲救人。
只可惜他動着太慢,秦棣賞了黃青弟一耳光,直接將這丫扇出一米多遠,然後秦棣頭也不回,吱,跨出一步,側過身來,雙拳同時間彈出,趁着光頭門戶大開的機會,瞬間爆發,雙拳全部轟在光頭胸口上,讓他一陣氣悶,幾乎喘不過氣。
秦棣不給他迴旋餘地,得寸進尺,他長驅直入,左拳直接擊向光頭頭部。
光頭本能想躲閃,剛想揚腕出手回擊秦棣脖頸,誰料秦棣招“龍尾”,化腿爲鞭,狠狠劈在他右腿上,又準又狠,直接將他這個近兩百斤的大漢劈得飛了起來,差一點就倒在地上。
一波攻勢餘波未平,秦棣再次欺身而進,化拳爲爪,五指陷住光頭喉結,一陣刻骨的刺痛,令光頭慘叫起來,再無反抗之力。
秦棣一個肘擊,撞了過去,然後在教室內外,所有人目瞪口呆中,那個光頭壯碩身體毫無懸念地斜飛出去。
而瞬間就把這個剛纔還大殺四方,令汪勝宇與一羣學生深深畏懼的漢頭幹爬下的秦棣,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揚一個微笑,看着依舊紅着眼睛流着淚的女孩,笑眯眯道:“哭什麼哭,我不是來了嘛?來,給爺笑一個?”
……
寫第三章去,不過看樣子,恐怕兄弟們得明天起牀後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