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明,就是被腰斬在了“賭石場”裡面,被腰斬的過程,十分古怪離奇。
他的死,得先說說龐明最近的一次賭石。
大概在一個星期前,龐明在我們市最大的一個賭石坊裡,買了一塊巨大的原石。
這塊原石有兩米長,半米寬。
這塊原石呢,被很多專家都看好,龐明花了將近一千萬,買下了這塊巨大的石頭,並且他在購買石頭之後,約定三天後再切開這塊原石,瞧一瞧這裡面到底有沒有玉石!
這切開原石,是賭石最重要的一步!
切開之後,這塊原石裡面,有沒有“玉”,就關係到這一次買原石的錢是賭賺了,還是血本無歸。
有些人吧,比較迷信,切石頭之前,要焚香沐浴、燒香拜佛。
這龐明就是其中的一個,他相當迷信,但凡要開自己買下來的原石,都要去武夷山的一個道觀裡,吃兩天齋飯——希望自己的運氣能夠好轉。
這次龐明也不例外,他在賭石坊裡拍下了高價原石後,讓自己的司機,開車把他帶到了道觀裡面,焚香沐浴。
譚賈茜說到這兒的時候,臉上一陣驚恐,她說:我老公這次去了那個道觀,整個人都不正常了,神神叨叨的,我跟他說話,他也不理我,有時候說話呢,就怪聲怪氣。
我問譚賈茜: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地方很奇怪嗎?
“有,有!”
譚賈茜說:我老公在這次焚香沐浴的時候,不停的照着鏡子,還做出一些特別詭異的笑容?
“你看到的?”我問。
“恩!”譚賈茜還說他老公照鏡子的時候,一邊笑,嘴裡還念着一些話。
我問:比如說。
“他老是念叨,哎呀,這是一塊美玉,哎呀,這鏡子裡的人,如果是一塊玉該多好?”譚賈茜說。
我讓譚賈茜繼續說。
她說過了兩三天後,龐明去了賭石場,要切開自己購買的原石。
而且,龐明不讓切石頭的“石匠師傅”來切,他要自己切。
所謂是久病成良醫。
龐明這個人玩“賭石”,也幾乎都是他自己來切石頭,他賭了有幾年的石頭了,切石頭,看都看會了。
他開始切這塊石頭。
他架起了切割機,慢慢切割,把石頭給切裂,這次,切石頭的轉輪,才下了三四公分,已經見到了“玉石”了,翠綠翠綠的——當時賭石場的人,都來看熱鬧了。
這才切這麼一點,就見到了玉石,這一次龐明要發財了啊。
有些人還判斷,這塊石頭切完,一千萬買的石頭,至少身家翻個四五倍的,有些人說翻個十倍都不止。
可惜
那龐明心裡高興,又加快了切割的速度,他往那“翠玉”的邊緣,繼續切割——又切深了三四公分——這一次,他沒有見到玉石,相反,切出了一捧鮮血。
鮮血直接從石頭裡面噴射了出來,當時把周圍的人都給嚇到了。
龐明也慘叫連連,但當時的他,似乎是魔怔了,即使切石頭,切得鮮血直流,也沒停下手中的刀,繼續切割。
他切割到了最後,那石頭,都被噴射出來的鮮血,染得通紅,那龐明,也是一臉的鮮血,挺滲人的。
至於其餘的看客,早就躲得老遠,十分慌張。
那石頭給切成了兩半,接着,那石頭徹底打開了,裡頭,玉石不見了,滾出來了兩半屍體。
這屍體,就是龐明的屍體,他的屍體,似乎就藏在那原石裡面,隨着原石被切成了兩半,這屍體也被切成了兩半——當場腰斬。
這在場的人,都嚇得夠嗆的。
因爲這事太詭異了——龐明切開了一個原石,原石裡面藏着一具龐明的屍體,等於是龐明自己切死了龐明?
他們剛纔的目光,都被屍體給吸引住了,這會兒,他們再次擡頭,看看切石頭的龐明又到底是誰。
他們這一擡頭不要緊,要緊的是——切石頭的龐明,其實不是龐明,是一個長相十分奇怪的“人”。
這人,五短身材,手短、腳短、身子短。
他青面獠牙,舌頭尤其的長,要多醜陋,就有多醜陋。
更重要的是,這“人”被賭石場的人一圍觀,心情實在是緊張,轉過頭就跑了。
這人一轉過頭,他腦後還有一張臉。
人的後腦勺只有頭髮啊。
但這怪人的後腦勺,是另外一張臉——這張臉,非常俊美,如果單看臉的話,還以爲這是哪一家的“小鮮肉”呢!漂亮得不行。
聊到了這兒,譚賈茜跟我說:這就是我老公被人腰斬的事!你能不能幫我找出那隻雙面惡鬼?
她盯着我。
我則笑着看向了譚賈茜,說道:那咱們得先聊聊價格了。
我打開門做陰事,開紋身店的——這客戶要找我辦事,談錢是必須的嘛!
譚賈茜問我:你要多少錢?這個數行不行?
她豎起了兩根中指,交叉了起來。
“十萬?”我問。
“對!”譚賈茜說。
我搖搖頭,說:譚小姐,你這個價格,特別不合適?我說個數吧!十倍,一百萬!
這譚賈茜鐵定有錢,她老公是玩賭石的,幾百萬上千萬的買一塊石頭,現在要讓我找出腰斬他老公的真兇,價格十萬太少,一百萬合適。
再說我現在做生意就是一個幌子!主要是做個樣子給閩南陰行的陰人們瞧一瞧,讓他們以爲我是真的只專心做生意,再也不當閩南陰人了。
所以,有這個價格,我當然能做,如果她不接受這個價格,我剛好來一個順坡下驢,讓她另請高明。
譚賈茜搖了搖頭,跟我說:這個……價格……太高!
“我們店價格是高一些?說實在的,你這事看來詭異,但交給我們做,那叫殺雞用牛刀?你價格不好承受不說,我們辦這事,也有點大材小用,要不然……你還是……”我才準備讓譚賈茜去另請高明呢,結果譚賈茜不願意去再去找別人了。
譚賈茜說她就信任我們店,她說價格的事,她打個電話問問人。
接着,她走到了一個角落,打了一個電話。
她電話纔打完沒一會兒啊,我就接到了沙二狗的電話。
“喂!水子,我二狗子。”沙二狗說。
我跟沙二狗打了個招呼,說好久沒見,有時間來聚聚。
沙二狗說都是自己人,不用太客氣。
接着,沙二狗又說:對了,譚賈茜是我介紹過來的,他老公,和我也認識,以前我們是哥們。
這譚賈茜只說她是二狗子介紹過來的,沒說她老公和沙二狗是哥們啊。
有這層關係,我這錢,就不能多要了。
我跟二狗子說:喲!這事就撞上了,大水衝了龍王廟啊……我這價格……
“你也別要太少,他老公以前跟我是哥們,但後來就不是了……不過我也得賣他個面子不是。”沙二狗說:這樣好了,咱們取個折中的數,五十萬!你說成不成?
我說你都開口了,哪還有成不成的啊?必須成!
沙二狗跟我說了一句謝謝後,和我寒暄了幾句,掛了電話。
我也收了電話,跟譚賈茜說:成了!事兒成了——五十萬!
譚賈茜說待會就跟我轉錢,她接着問我:需要我做點什麼不?
我說我先和我店裡的人,商量一陣子,等商量好了,自然給你打電話!你老公被腰斬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哎!謝謝於水先生。”譚賈茜感謝連連,接着,她就出店去了。
等譚賈茜走了,我把還在打鼾的馮春生從沙發上喊了起來,說:春哥,生意來了!大買賣!五十萬!
馮春生睜開眼睛,眯成一條線,看着我,說:你以爲我真睡着了?我剛纔聽着呢……只是不想插嘴,太累了。
馮春生把剛纔的事都聽了,那我也不用費脣舌,再跟馮春生講一講這樁買賣的細節了,挺好。
馮春生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說:哎呀!你們剛纔說的那個雙面惡鬼?我聽着,像是“玉石通靈”了。
“這玉石還能通靈啊?不就一塊破石頭嘛?”我如此說道。
在我眼裡,這玉石和鑽石差不多,都是人爲炒作出來的東西!
就和鑽石礦一樣,鑽石就是一個巨大的騙局——全世界的鑽石礦,無比的多,如果全部開採出來,人手一個“鴿子蛋”是沒問題的——但是,所有的鑽石,都被一個大公司給壟斷下來了——他們制定鑽石的價格,同時他們也在炒鑽石的價格。
全世界最值錢的廣告,就是那個大公司曾經炒作鑽石時候做的一個廣告——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
就因爲這個廣告,鑽石慢慢的就往愛情方面靠了,也成了結婚時候的必買物件。
馮春生則說:這鑽石和玉石啊,還真不太一樣!玉石在多少年前就被人當成了“貴重物品”,因爲啥?
“因爲咱們老祖宗,老早就知道怎麼炒作玉石了?”我問。
馮春生差點淬了我一臉,說道:你小子可別這麼說……咱們中國的文化,一直都是玉石和黃金在貫穿!這玉容易生精——叫玉精,玉精通靈,叫玉靈——以前《玉石記》裡,記載了一個族,叫“玉人族”,這個族,後來《鏡花緣》裡也記載過,不過改了一個名字,叫“雙面族”。
“這個腰斬了那女人老公的,就是這雙面族人。”馮春生如此說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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