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幹啥來了?
其實我剛纔似乎在那犯人的身上,看到了一點東西,我得確認一下。13579246810
不過,這哥們也怪可憐的,被人熬了一天鷹,都不能好好睡覺,加上又害怕又恐懼又氣憤,再加上強光一打,體力消耗太大了,正常人搞個四五個小時就得疲倦得不得了,他被搞了十幾個小時,可想而知他都困成什麼樣了。
所以,我沒有開燈,就讓那哥們安安靜靜的睡會。
我打開了手機,緩緩湊到了那服務員的面前,我藉着手機微弱的燈光,想去看看他的手臂,看是不是有我想看到的印記。
結果……看不太清。
好吧,我只能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再仔細看看。
結果我手電筒剛剛一打開,我看到那服務員就端正的坐在了我的面前,嘴上掛着一抹壞笑,眼睛裡面,迸射出兇光。
那燈光打在了他的臉上,他的臉,更加慘白。
我一下子被嚇唬住了,甚至都忘記了下一反應是什麼。
就在這時,那服務員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惡狠狠的掐着。
“草擬嗎,老子就知道你們還會回來的,你們不讓老子舒服,老子也不你舒服!草擬嗎!”
那服務員的身體裡,似乎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量,反正我不管怎麼拍他,也沒用。
漸漸的,我感覺我的意識都快渙散了。
難道,我得被這服務員掐死在這兒嗎?
就在我快不行了的時候,忽然,房間裡的大燈,打開了,柷小玲站在門口,直接一鞭子抽了過來,勾住了那服務員的脖子,然後狠狠一拉,直接把服務員給甩開了。
哎喲!
柷小玲是我的親姑奶奶啊,要是沒她,我這條小命,就搭在這兒了。
那服務員被甩開之後,徹底熬不過去了,直接睡死了過去。
柷小玲問我咋回事?是不是這服務員,鬼上身了。
我說鬼上身個屁啊……這服務員就是被折騰一天了,剛纔又怕我們是故意折騰他,他留着一口氣要找我茬呢,結果看到我進來了,這下兇得不得了,神經質爆發,要掐死我。
一個被逼得崩潰了的人,真的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所以,我也不怪這服務員,實在是我進來的時候,太不小心了。
柷小玲問我回來幹啥?她說她剛纔去上了個廁所,等出來的時候,聽到這房間裡大吼大叫的,就進來看看,沒成想……我差點被掐死了。
我指着那服務員的手臂說:剛纔我們幾個都在屋子裡的時候,我沒仔細看,就是有個印象,所以我一個人再回來瞧瞧,你瞅瞅,那人的手臂上,有一塊屍斑。
柷小玲立馬湊過去,她看了一眼,立馬對我說:的確是屍斑……這傢伙,被鬼上身了?或者他已經死了?
“活人也能有屍斑。”我對柷小玲說。
柷小玲不太瞭解,說不太可能吧。
其實我以前也覺得不可能,自從上次“人面鼓、心肌琴”的那個女學生,她把自己的室友的身體做成了樂器,同時,爲了欲蓋彌彰,冒充自己受到胡娘詛咒,喝屍油長出了一身屍斑後,我才知道……活人也能有屍斑。
同時,那做棺材的老官頭,他師父“老錘子”,也見過一喝屍油長屍斑的人。
柷小玲說:你懷疑,有人餵了這服務員屍油,然後讓我做出“這害人的東西是鬼物”的判斷?
我說現在這事真是說不清楚是人乾的還是鬼乾的,只能說——人鬼難辨吧。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這次殺人的,不管是人還是鬼,那都是極其小心的,咱們幾個,得打起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神,才能保證剩下的那五個老頭不死。
我嘆了口氣,現在真的說不好了……撲朔迷離啊。
柷小玲也點頭,說這次的人,的確不好對付,那暗中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玩意兒……真的就是變臉小鬼嗎?
誰知道?
查清楚那服務員喝過屍油,身上長出屍斑之後,我和柷小玲又上了樓,和竹聖元他們會合。
其中,竹聖元專門把我喊道屋子裡,部署了下一步的大方向。
竹聖元說:這次要破案,難度那是相當大,對面的不管是人是鬼,很會渾水摸魚,把事情搞得複雜化,讓我們人鬼難辨,但咱們就簡單點。
任那背後的兇手怎麼來,咱們就負責一點……守人。
守住那五個老頭,別讓他們死了就行,等發佈會一過,咱們就完活兒!
甭管是人還是鬼,咱們都接了。
我也贊同,說:咱們想一把找出那害人的鬼,不好找,但守人,估計沒問題。
竹聖元點頭。
大方向算是定下來了。
我對竹聖元說:竹老哥,咱們正反面一起摸,正面,也就是兇手那面,難摸……還是沒摸到那兇手的任何行蹤,但反面,也就是那六個老頭,爲什麼同一年被保薦上大學……那川西馬王縣的縣長夫人,有一塊五彩斑斕衣服的事情,咱們得詳細查查。
竹聖元讓我放心,這必須得查,他連夜讓川西那邊傳資料呢。
事情部署完了,我也覺得挺放心的,先守一晚上唄。
我、柷小玲、馮春生和彭文四個人,聯合竹聖元的助手鐵小六,把那剩餘的五個老頭,召到一起。
不過,那五個老頭,來了四個,有一個沒來,沒來的那個叫“方建軍”,是個大藥企的ceo——這藥企有多大呢?他出的一種治拉肚子的藥,閩南一帶,沒有人不知道的。
這傢伙,也是唯一一個帶了保鏢過來的人。
方建軍沒有來,出去吃宵夜去了。
我對其餘四個老頭說,讓他們都在一個房間裡睡覺,我好守着他們。
哪知道這幾個老頭不領情,說芝麻大點的事,還要一起睡?嚇唬誰啊?
其中有個老頭說他這些年,什麼風風雨雨的事,沒見過,什麼變臉傳說,糊弄小孩子的把戲呢……
他們搖了搖頭,不聽,都各自回了房間。
你說這幾個老頭,還挺倔,而且他們都是有社會地位的人,來硬的吧,又不行?
我有點無語了,只能對馮春生、彭文和柷小玲說:那咱們晚上每個房間門口戳一個人,小玲厲害些,一個人守兩個房間吧。
“只能這樣了。”馮春生搖搖頭,嘀咕那些老頭,如果睡一個房間,該多好,咱們就守一個地方,那“變臉小鬼”看怎麼害人?
我讓馮春生別嘀咕了,幹活吧。
要說我們幾個,分了保護對象,我分到的對象,偏偏就是那個出去吃夜宵的“方建軍”。
我等了十分鐘,那方建軍也沒回來,我也是醉了,我乾脆自己也出去買宵夜吃……順帶給兄弟們帶點……大家折騰一晚上,估計都餓了。
我下了樓,酒店旁邊的一條小巷子,那是南部大學旁邊出了名的“好吃佬一條街”,裡面有地道的閩南小吃,我是經常過來。
我在巷子口和巷子中間,吃了一份土筍凍和一碗雞湯伊麪,嘖嘖,頓時感覺今天的煩悶,一掃而空。
吃了這兩份東西,我還沒覺得飽,繼續往巷子的裡面走。
在巷子的最裡面,有一家“蠔仔粥”,超級好吃,每次我吃得恨不得舌。頭都嚼了。
我走到最裡面的蠔仔粥攤位,點了一份蠔仔粥,坐下來打算好好吃一頓的時候,忽然,我瞧見了兩個人。
這巷子的盡頭其實是一個碼頭,那兩個人,一個在碼頭邊上抽菸,一個在碼頭上打電話。
其中一個人,我認識……他就是到現在還沒回酒店的方建軍——那五個被“變臉小鬼”訂了命的老人之一。
他三更半夜的不回酒店,跑這兒來打電話?
我覺得方建軍可能不簡單。
我下意識的給公安局的“大牛”打了個電話。
大牛是公安局裡管通訊的。
我問大牛,能不能幫我監聽一個電話?
大牛說不行,說這事違法,不能幹。
我立馬掛了電話,同時往那丫的支付寶裡轉了兩千塊錢後,那大牛立馬給我回了電話,說監聽電話是違法的,讓我監聽完後,立馬忘掉那羣人說過的話,不然出現的法律問題,我自行解決。
我聽大牛這話,很像“你看的電影是盜版,在看完之後,二十四小時之內迅速刪除,請去實體店正版光碟”
我讓大牛少廢話,在我正前方十五米的地方,有一個人站在碼頭上打電話,我要監聽那個人的電話。
“這哪兒監聽得到?你去那人邊上逛一圈!”大牛說需要看到兩個信號點重合,他才能搞清楚監聽的電話是哪一部。
我去你的吧……還有這事?
我懷疑大牛是框我,但我還是過去了,我抓着電話,假裝找信號的樣子,湊到了方建軍的面前,結果被他的保鏢一腳給我蹬回來了。
那方建軍撇了我一眼,繼續小聲打電話。
我則爬回了蠔仔粥那兒,一邊喝粥,一邊讓大牛給我監聽電話。
很快,我就聽到了那方建軍打電話的聲音。
方建軍的話語,如下。
“老楊……系咪是不是你殺的啊?你小子下手是黑啊!什麼,不是你殺的?那是誰?老繭?不可能,老繭比較蠢嘛!怎麼會想得出‘變臉傳說’這樣的殺人方式……還剝臉哦,嚇死個人。”
“方老哥,我老楊可能是那種人嗎?我可是不殺生的。”
“系咪是畜生嘛!你不殺人,但是殺狗啊,哈哈哈。”
“不殺生的意思是我連一隻螞蟻都不殺。”
“哈哈,老楊……你老小子別胡說八道,這些年你手上的人命,不少哦。”
“哎!方建軍,胡說八道什麼?反正我覺得老繭不可能殺了系咪,可能是樂澤或者少卿,就這樣了。”
老楊和方建軍的電話結束,我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也許……剝了那老人臉皮的,做下了變臉傳說的人……可能就是這六個老人裡面的一個……他們是窩裡鬥啊。
<h4>作者隨筆:</h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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