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接過圖案本,纔看了一眼,立刻拍板,說:“可以”。
“那行。”我抓回了紋身的成圖,開始準備紋身的工具。
咪咪則直接躺在我的紋身牀上,胸口一挺,碩大的胸浪此起彼伏着。
“你這是幹啥?”我問咪咪。
咪咪說你不是要紋身嗎?
我說紋胸得脫衣服,不然我咋紋啊。
咪咪聽說要脫衣服,坐起身,直接把自己的低領t恤往上一卷,直接脫了下來,露出了豐滿的身材。
這叫一個實戰利器,尤其是她那對大胸脯,感覺要把文胸給撐破了。
接着咪咪毫不手軟,兩隻手反到背後,輕巧的打開了胸罩後背上的鐵鉤。
噗。
一聲悶響,那胸口一對大物失去了“撐頭”,往下垮了一點。
咪咪脫下了文胸,再躺在紋身牀上,說句:來吧,這下可以了吧。
“等下啊,我給你找根遮胸布。”
我們紋身師在接到紋胸的活後,一般都會給客人提供一遮胸布,怕尷尬,同時也不會讓我們紋身的時候分心。
“別用了,我這身體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過,還多在乎你一個?來唄。”咪咪似乎想挑逗我,竟然還屈起了膝蓋,把兩條腿打開到了一個誘人的角度。
“等會,我先去上個廁所?”
“去廁所幹啥?打飛機去啊?直接幹唄?算咪咪姐送你的一炮。”咪咪這不脫衣服嘴上還有個把門的,這衣服一脫,各種騷話就開始往外撩了。
我去,我還是得出去敗敗火。
和紋身人不發生**“衝突”是我的原則。
來紋身的女人,能沾惹得上不?那一沾惹,萬一出點糾紛,那還得了?
上次我一紋身的哥們,就給一女人紋滿背,在紋身的過程中,那女人各種聊騷,勾得我哥們直接跟她幹了一炮。
我哥們還說那女的勁兒大,就在紋身牀上、地板上、桌子上……幹得一塌糊塗。
用我哥們的話說,叫“瘋狂操比”。
事後,那女人竟然反着訛了我哥們一記,帶了好多社會混子,訛了他兩萬塊錢,滿背的紋身錢也沒給。
所以我得小心點,雖然我和咪咪知根知底,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我走進了紋身室的裡屋。
也不知道咪咪到底是職業素養還是啥的,竟然開始**了起來,哦哦啊啊的。
她可真不愧是頭牌,光是這樣**都讓我產生衝動了。
我連忙關上了裡屋的門,罵道:等着,等哥們出去,一爪抓爆你的咪咪!
我去裡屋衝了個涼,降低了一下自己的生理衝動,同時赤條條的出了洗浴間。
老實說,我雖然一直都沒有打算做“陰陽繡”的生意,但我潛意識裡,肯定產生過“靠陰陽繡的賺錢的想法”,我把一些做陰陽繡需要的行頭,都擱在了裡屋靠牆角的一個木頭箱子裡。
木頭箱子上的漆都掉了不少,我一打開箱子,裡面呼呼的冒出了一團灰,箱子裡,一襲黑色的長袍安安靜靜的躺在裡面。
我雙手捧出了袍子,輕輕的嘆了口氣,說了一聲“師父,對不起,形勢所迫,不得已而動用陰陽繡賺錢了”。
說完,我穿上了長袍。
這身長袍叫“巫薩”,因爲閩南語裡,管衣服念“sa”,巫穿的衣服叫“巫sa”,後來就直接管巫衣叫“巫薩”。
巫薩是特別寬的袍子,一套在身上,遮住了身體的所有部分。
衣服寬大不太好做事情,但做“陰陽繡”,卻必須穿巫薩,除了講究以外,也需要通過巫薩來“認魂”。
我穿好了巫薩,抱了一面洗漱的鏡子出了門。
咪咪見我穿着黑不溜秋的出來,嚇了一條,等看清楚是我的時候,她又捂嘴笑了,說你可真會整景,不就紋個身嗎?至於穿成這樣。
我說太至於了,咱們陰陽繡可不是普通的刺青,這可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陰術”,很玄妙的,講究儀式感。
咪咪又笑了,她對待陰陽繡十分不嚴肅。
“得了得了,我也不追究那麼多了,趕緊整吧,整完了我還回去接客人呢,這個點是業務高峰期。”咪咪衝我招了招手後,直接躺在了刺青的牀上。
我讓咪咪先別急,咱得先認個魂,不認,我可不敢直接做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