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澤自是不會與月婷玉多加糾纏,幾個閃身挑到月婷玉身後,欲要朝遠處奔去。
“弟弟,想多了吧!”月婷玉不知何時已然來打晨澤身後,手中握着長鞭朝着晨澤抽來,出言喝道。
“看看你的鞭子厲害還是我的長劍更快!”說着,晨澤手中長劍已然揮出。
長劍與那長鞭碰撞,火星四濺,這長鞭亦不是普通長鞭,否者並不能承受晨澤揮去這一劍。
“有點本事!怪不得敢隻身前來!”月婷玉見狀,不由對晨澤手中長劍起來窺覬之心,伸出舌頭舔了舔紅脣,輕聲出言。
“……”晨澤受不了月婷玉這搔首弄姿的模樣,手中元氣集聚,朝着月婷玉一拳砸去。
“你想將姐姐這裡砸爆嗎?!”月婷玉看着晨澤一拳砸來,聽着胸膛,不閃不避人,任由晨澤砸去。
“……”晨澤無奈,只能在半空強行改變這一拳方向,不曾想月婷玉竟用這法子。
這一拳自是落空,未曾砸在那月婷玉身上,可不遠處那青丘族人可沒有月婷玉那般幸運,被晨澤一拳砸飛數人,皆是倒地哀嚎。
“你不管你的小情人了嗎?!”月婷玉不知何時已然來到月懿身邊,一隻手掐着月懿脖子,嬌媚看向晨澤,輕聲出言。
“……你”晨澤見狀,不敢在隨意動手,立於原地。
“來給我捆上!”月婷玉見晨澤不在動彈,出言朝着不遠處那青丘族人厲聲喝道。
那青丘族人上前之時小心翼翼,生恐晨澤再次出手,晨澤看着那欲要上前青丘族人不由齜牙,將那青丘族人嚇的後退!
“廢物!”月婷玉見狀,不由出言罵道。
“將你手中長劍扔在地下,否則我此刻便取了她的性命!”說着月婷玉手指那指甲突然伸出,朝着月懿脖頸劃去。
月懿脖頸瞬間被劃出一道血痕,鮮血亦是流出。
“……”晨澤咬牙,看向月婷玉將手中長劍扔在地下。
“老大,不可……”月懿話未說完,被那月婷玉使勁捏向脖頸,再難發出聲音。
“你放開月懿,我已然應了你的要求將長劍扔在地上!”晨澤見月懿被月婷玉捏到臉色通紅,焦急出言。
“太煩人!”月婷玉話雖如此,可手中力道小了不少。
“咳咳……”月懿被月婷玉鬆開,捂着脖子不住咳嗽。
晨澤被那圍上來的青丘族人捆了個堅實,不遠處歐陽諾與那少年將這一幕看的清楚,歐陽諾手中長劍已然拔出,欲要出手。
晨澤自是看到歐陽諾那焦急模樣,不由瞪向歐陽諾,歐陽諾眼淚直流,看着晨澤與月懿任由那月婷玉押入地牢之內。
少年輕拉歐陽諾衣袖,歐陽諾無奈,隨着少年離去。
……
地牢之內。
“身子還挺壯實,不知在那牀上……”月婷玉話未說完,手中輕輕將晨澤衣衫劃破,再次劃過晨澤胸口。
“……”晨澤咬牙,雖是不願,可此時自己被吊在這地牢之內,卻沒得辦法。
“來,你讓月懿將我族秘密告知與我,我便放你二人離去,你二人過那神仙眷侶般的生活,無人打擾!”月婷玉心中自始至終都惦念着青丘族那秘密,試圖誘導晨澤從月懿口中套出。
“月懿不告訴你,那你覺得月懿會告訴我?!”晨澤聞言,冷笑一聲,冷眼看向月婷玉,語氣生硬,出言回道。
“我看那小妮子對你有着不一樣的情愫,若是你受了委屈,那你覺得小妮子會不會說呢?!”說着,月婷玉手中長鞭抽在晨澤身上。
“日你老孃!”晨澤吃痛,這鞭子抽在身上可不是玩,那是實打實的疼。
“那你來我牀上啊,姐姐然你做你想做之事!”月婷玉話雖如此,可手上鞭子卻不停歇。
不多時。身上多了十多道血印子,晨澤在那罵過一句之後在不出言,可這鞭子抽在身上所發出聲音,卻是在這空空蕩蕩的地牢之內是那麼刺耳。
另一個牢房內,月懿亦是聽得清楚,眼淚猶如那斷線的珍珠,不住淌下,那紅脣被自己要的發白。
“你不要打了,我告訴你!”月懿聽着那不絕於耳的鞭聲,最終還是出言,可以說這鞭子抽在晨澤身上,疼在月懿心裡。
月婷玉聞言,急忙跑到月懿所在牢房,看向月懿,不住搓手,心中那股子喜悅可謂是展露無遺。
“這可是你說了,我可沒有強迫你!”月婷玉可謂是當了**還想立牌坊,想知道秘密卻又不想當那罪人。
“是我說的不錯!”月懿聞言,輕輕點頭,出言回道。
“那快些說吧!”月婷玉支棱起耳朵,等待月懿出言。
“月懿,你若說出秘密,便不要在叫我老大!”晨澤自是聽到月懿所喊,不由出言制止。
“老大……”月懿聞言,哭喊着叫道。
“若是因爲我,你失去你青丘族秘密, 那我來此作甚?!”晨澤咬牙再次吼道。
“……”月懿聞言沉默不語,只有那哭泣聲響徹牢房,最終月懿還是出言,“老大,我聽你的,就是死也不會告訴月婷玉。”
“這邊對了!”晨澤聞言,笑着回道。
“你壞我好事,我要你性命!”月婷玉此時已然氣急敗壞,跑向晨澤所在牢房,手中那鞭子不住作響。
“姐姐,我去問問那地牢守衛,畢竟我是青丘族人,那青丘族人也不會對我起疑,你在此等候!”說着那少年朝着地牢跑去,手中拿着討飯是用的破碗。
“滾!滾!滾!”那地牢守衛見到少年宛若見到了瘟神一般,一手捂鼻,一手驅趕。
“大人,我餓的實在不行了,給口吃的吧!”少年不依不饒,依舊在暗地牢守衛眼前晃來晃去。
“滾!”那地牢守衛自是希望少年離自己遠點,扔給少年一個饅首,催促一句。
“……”少年接過饅首,並未第一時間離去,而是眼巴巴的瞅着地牢之內。
“這地方是你可以隨意看的嗎?!”說罷,少年被那地牢守衛一腳踹到在地。
“快滾!”那地牢守衛又是一腳,揣在少年身上,那雪白的饅首已然沾滿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