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淚痣,只能影響你未來的命運,卻不能更改你以前的緣分,再說了,有我這個小帥哥陪着你,還不算走桃花運嗎?”如風坐在副駕駛,故意趁機卡油,在人家推檔位的時候,把手抓了去。品書網()
“哎呀!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呀!沒皮沒臊!不許手!”阮星琪臉蛋微微泛紅。
這到底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女人,是那些大學生強,一點都不靦腆。
“嘿嘿……那姐姐你說,我帥不帥呀?”
“帥你妹!”
嗡一聲……阮星琪一腳踩死油門,豪車猶如野馬脫繮一般衝了出去,那股推背感太強了,如風又沒系安全帶,腦袋一下撞了去弄出個大包。要不是阮星琪踩油門,他那不安分的手還要繼續向前摸索呢。
“小色痞子我告訴你啊,姐姐我今天沒空,算要幫你找,也得是明天了。可太公吩咐了,我又不好拒絕,今天你委屈一下吧,陪我出去一趟。”
“嘿嘿……反正琪姐去哪我去哪,我的事不着急,琪姐的事纔是大事!”
“你……你能不能別這麼叫我?肉麻死了!”
阮星琪有個大學同學叫吳珊珊,二人是死黨閨蜜。吳珊珊最近出事了,可能是點背吧,昨天跟男朋友遛馬路的時候,突然頭頂掉下來一個花盆砸到了她,這一下子開瓢了,住進了醫院縫了不少針。她男朋友工作較忙,沒空照顧她,阮星琪必須得趕過去送飯。
俗話說得好,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吳珊珊長的也不賴,跟阮星琪站在一起,那可真是一對姐妹花,可惜,腦袋纏着好幾圈紗布,眼眉都被一片血跡染紅了。她躺在病牀不敢動彈,只要一動彈腦袋裡嗡嗡地疼。這還是運氣好的呢,至少小命保住了,聽說那花盆是被從六樓陽臺吹下來的。
“對不起姍姍,太公早叫我有事,沒來得及給你做飯,只好給你叫了點外賣,你先湊合着吃吧。”
“沒事,你能來陪我已經很開心了,總好過我一個人躺在病房裡吧。對了,這位小帥哥是……星琪……才幾天呀?難道你……”吳珊珊壞笑着問她。
“哎呀,你別誤會,這位是如風,幾天前我在姑蘇山裡無意間認識的,他人不錯,是個小神棍。”
自從花如風進了病房,吳珊珊的眼睛一刻沒離開過他那俊朗的臉蛋。這會兒,正等着阮星琪引薦呢。“你好如風,你叫我姍姍好。”
“姍姍?”如風的眼睛慢慢往下移,然後又開口說:“姍姍?你的……哎喲,好大,d的吧?”
噗嗤……旁邊的阮星琪一口鹽汽水噴了出來。像話嗎?這才見人家女生第一面,第一面第一句話開口說人家是d杯的?
“花如風你妹的!你能不能收斂點呀?天底下怎麼有你這麼不要臉的流氓啊?”阮星琪生怕他再亂說話,拽着他的耳朵把他推開了。
這句話也把吳珊珊弄了個大紅臉,這也太直接了?雖然猜的挺準吧,可……算是街的小流氓遇到美女第一句話也不敢這麼問吧?太不要臉了!!!!
這時,屋外的小護士推着手推車進來給吳珊珊打針,要說她也是真夠點背的了,這護士都四十多歲了,按說應該有經驗,可愣是紮了吳珊珊七八針也沒扎進去,把人家扎的小手都快成篩子了,鮮血直流。疼的吳珊珊哇哇直叫。
“喂!你會不會打針啊?是不是想下崗?”阮星琪吼道。
“對……對不起阮大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可是她的血管真的太細了,扎不進去呀!”護士連連道歉。
“姐姐沒事的,你不用自責,既然打不進去那等會兒我用熱毛巾敷一下再說吧。”一般的能成爲好姐妹的,絕對不是臭味相投的,阮星琪和吳珊珊的性格是背道而馳,一個潑辣奔放,一個小家碧玉溫爾雅。
“要不……要不讓我試試?”護士走後,如風主動請纓。
“你?怎麼哪都有你呀?你別告訴我你是個學醫的?”兩個女孩驚訝地看着他。
“額……沒學過呀?”
“那你家世代行醫?”
“也……也不是啊?可我覺得我應該能把針扎進去。”花如風眨巴眨巴眼睛,語氣很自然。
“你這個騙子!我現在都不知道你嘴裡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別的我都可以由着你,可……”阮星琪叨叨咕咕沒完沒了,還沒等她說完呢。突然見如風走前來,擡起右手這麼嗖地一晃……
當她再擡起頭的時候,針頭已經插進了吳珊珊左手背的血管裡,花如風吹着口哨,正在給她調吊針流動速度呢。
兩個姑娘都看傻眼了,太快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呀?別說他了,連護士都看不清吳珊珊的血管,難道這小子有特異功能嗎?
“姍姍你別動啊,我幫你捂捂手!”如風色眯眯地拉過吳珊珊的右手,這通摸呀。吳珊珊有些不好意思想收回來,可剛纔被護士胡亂紮了七八針,手背疼的要命,被花如風這麼一摸還挺舒服的。
“天呀,星琪,你這個朋友……太厲害了!不疼了?”
阮星琪嘟着嘴,臉拉的老長,心裡竟然有些酸酸的味道。“哼!他厲害什麼?泡妞的手段厲害吧!”
閒來無事,姐妹二人聊了起來。
吳珊珊說,幾日自己在逛街的時候碰到了個瞎子算命,那瞎子竟然說她最近要有血光之災,當時她還不信,現在看來,那瞎子算的還挺準的。
“那個算命瞎子說我身少了什麼氣的……說人身只要少了那個氣會走黴運的。”
如風接過話頭問:“宏氣對嗎?”
“對對對,是這個宏氣,我也沒聽明白,我記得那瞎子好像是東北口音的。”她回憶說道。
“如風,什麼事宏氣呀?”阮星琪問。
花如風說,這宏氣還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