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冷冰冰的說道:“那也要殺了他。”
林曉峰無語的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傲嬌,得,他要真追殺上來,你加油啊,給我拖延點時間,我可沒那信心能殺他。”
南月吐槽:“如果不是你礙手礙腳,我早就解決他了。”
“就吹吧你,要不是哥們我,你現在都被那鮎魚怪拉回去暖被窩了。”林曉峰嘲諷。
南月說:“我一個人也能殺了他。”
林曉峰說:“看不出來,你力量沒了,嘴皮子倒是跟你之前一樣厲害,佩服。”
倆人日常互相嘲諷,沒辦法,兩人之前好歹也算是仇人,雖然在一起患難,但互相也看不過眼。
吵了一會,林曉峰也懶得跟她繼續囉嗦,躺在地上睡了起來,耳邊只有乾柴在烈火中,燒得吱吱的聲音。
南月靠在冰冷的牆壁上,靜靜的看着躺在地上睡覺的林曉峰。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只要林曉峰沒注意她的時候,她總會下意識的往林曉峰看去。
恐怕這個習慣,連她自己都未能發覺。
來到無底洞下面後,林曉峰睡覺都沒有熟睡,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此時,卻傳來了打呼聲,整個人幾乎是疲憊到了極點。
當然,這也能夠理解,畢竟之前連着好幾天都沒有休息好,剛纔還打了一場。
第二天,林曉峰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回頭看去,南月躺在火堆旁邊,還在睡呢。
林曉峰也沒有吵醒南月,他感覺到肚子有一點餓,走出山洞,看了一眼四周。
他尋找良久,終於找到了一顆果樹。
當然,這個水果林曉峰還真沒見過,看起來有一些像梨,不過卻又不是梨。
林曉峰摘下十幾顆,轉身往山洞走了回去。
進入山洞後,南月已經睡醒,站在火堆旁。
南月見林曉峰走了進來:“我還以爲你怕跟着我,被金龍大王追殺,逃了呢。”
林曉峰說:“我怕啥,那金龍大王是要搶你做妾,又不是搶我,諾,我剛纔找的果子,不知道有沒有毒,吃不吃隨便你。”
林曉峰擦了擦,拿起這個類似梨的水果就啃了一口。
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吃飽肚子是第一要素,至於有沒有毒。
經過之前在那個村子裡面的事情後,林曉峰明白,當初解掉身體中的斑斕毒時,讓他身體中,已經對毒藥之類的東西,有了一些免疫力。
最起碼,也不至於在山林之中的果子給毒翻吧。
吃上一口,這果子卻不像梨那樣甘甜,反而有一些苦澀。
林曉峰一連吃了兩個,感覺到肚子裡面有一點飽後,這才停下。
南月猶豫了一下,也是吃了起來。
“走吧,看看咱們究竟在什麼地方,去這個所謂的苗都看看。”林曉峰拿着地圖說道。
他倆在叢林之中,一時間也找不到方向,此刻,只能是來到一座山的山頂,然後確定了地形,他們所在的大概位置,隨後定了方向,便上路,往苗都趕去。
……
陽間,抓妖局辦公室之中。
凌霄和張力忙碌到了極點。
這段時間之中,兩人不斷的召回靈異小組的人手,和抓妖局的人手,已經基本上準備妥當。
而般若教那邊,果然如同他們預料的一般,在南月消失,並且得到那些教主的解藥後,蕃戒,西王母和宮衝保憲,跟天機老人徹底翻臉。
抓妖局也根本不需要般若教會在他們進攻花果山時跳出來搗亂。
蕃戒跟天機老人雙方,此時正在不斷的拉攏下面的魔教教主站在他們這邊,甚至雙方都還暗中請求過抓妖局的幫助。
當然,現在抓妖局的頭等大事,是解決掉花果山,他們的爛攤子,此時可懶得去插手。
“十二使徒那邊,沒有任何動靜嗎?”張力坐在沙發上,看着手中的文件問。
凌霄則坐在他對面,點頭:“嗯,在古剎寺的那些大師去了黃泉山後,黃泉山那邊就徹底沒有了動靜,安靜得好像完全不存在一般。”
凌霄說道:“時機已經差不多了,已經可以等待進攻花果山了,人手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吧。”
張力點頭:“嗯,各方面的人手,基本上已經召回,花果山上的上千妖怪,這一次卻是一個都不能輕易放過,否則出來後,怕他們爲禍陽間。”
凌霄點頭,萬事俱備,就差東風了啊。
想到這,凌霄問:“關於無底洞那邊,查出什麼了嗎?”
張力猜到了凌霄的心意。
說實話,張力這人和林曉峰關係也就一般,而且對於張力這樣的智者,對於人的生死,其實看得很開。
張力說:“照你說的,我已經安排十多個人,專門翻閱估計調查無底洞的事,甚至還讓人在外面,搜索有關無底洞的古籍,但,基本上所有古籍上的記載都大同小異,只是記載華山山頂有這樣一個無底洞。”
“所有掉下無底洞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再活着回來,至於無底洞下面究竟是什麼情況,卻是沒有人能夠說得清。”
聽着張力的話,凌霄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張力隨後問道:“對了,凌掌門,你能想辦法去勸說一下覺塵嗎?這一次花果山之戰,如果有覺塵大師的幫助,肯定會事半功倍。”
覺塵本身就是解仙境巔峰的佛法高手,而南樂樂,更是地仙境的強者。
在張力獲知當時華山山頂的情況後,便多了幾分憂慮。
畢竟這麼多人圍攻南月都沒有能拿下,他們這些人,聯手進攻孫悟空的話,能勝嗎?
凌霄說:“在正式開戰之前,我會去一趟華山勸說一次,至於能不能成功,卻不知道。”
說完,凌霄看着窗外:“不知道曉峰此時是生是死,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如此莽撞的用在華山之巔決鬥的方式來處理掉南月了。”
張力在旁邊開口寬慰道:“事情已經發生,想這麼多也沒有任何意義,還是好好準備花果山的事情吧,不能讓林曉峰白白的這樣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