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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看的出來,它現在對我是沒有任何辦法的,本來還以爲爲傲的精神力,卻馬上就被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着實悲催。
“說起來,我得喊你一聲前輩纔是,可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現在的社會也不是鬧革命那個時候的了,而是一個新社會,沒有戰亂,沒有犧牲,更沒有革命,而你現在既然醒了過來,倒不如暫時跟着我,我會帶你快速適應這裡的一切,如果有可能,或許還能幫你從鏡子中脫身,前往陰間投胎。”
過了兩秒,我輕聲勸慰道。
“哼!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想得到這面鏡子,你這麼頂撞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
“那也無所謂,反正這鏡子充其量對我也只是個工具而已,不要也罷,但我一定會將其摔的粉碎,不知道對你會不會有什麼影響。”我陰笑。
“你……你這個卑鄙的傻小子!一看就帶着個漢奸樣!要是你跟我生在同一個年代,我保證會親手把你給宰了!”
“呃,怎麼扯到漢奸上去了,這都哪跟哪啊。”我無語。
“跟我作對就是在跟革命作對,跟革命作對就是漢奸!”
“好了,收起你那一套理論吧,你要知道現在是誰掌握了主動權,惹急了把鏡子給摔了,反正對我不會有絲毫影響。而且你肯定還不知道,就在你沉睡的這兩年,這個女孩一家被你給害的家破人亡,罪孽大了。”我指了指在地上躺着的付芮。
“你放屁!我幾時害這個女孩的家人了!你明明還說我一直都在沉睡的!”它一聽這話頓時急了。
“我欺騙你有什麼意義嗎……”我輕笑着,將這兩年發生在付芮一家的事講述了出來。
“可惡!真是可惡!竟然有叛徒拿着我來害人,別讓老孃我逮住!否則狗腿打折!”它怔了幾秒,更爲憤怒了。
“呵呵,其實這也不能算是你的錯,這面鏡子幾經流落,說不準會落到誰的手中,只是剛好到了居心叵測的人手中而已。”
“那照你這麼說,你是來幫助這個姑娘的?”它的語氣總算是緩和了下來。
“不錯。”
“誰知道你是不是對這個姑娘心懷不軌。”
“汗,要是我對她心懷不軌,還會等到現在?”
“好吧,算你這小子還算識相,倒也不是個壞人。”
“那你願意暫時跟着我了?”
“反正我現在也沒有別的去處,可我告訴你,我不是跟着你,只是暫時寄住你這裡一段時間而已,隨時都會離去。”
“呵呵,這也由不得你……”我小聲嘀咕着。
“你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好了,接下來我們去辦正事。”
“什麼正事?”它馬上問。
“去找利用你來害人的那個叛徒。”
“哦?你可是說真的?好!等一會見到他,就把他交給我來處決吧!我讓他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都說了現在不是個暴力社會了……”我頭大,不再理它,蹲下身子查看付芮的狀況。
她現在並沒有大礙,只是受不了這鏡子的精神力暫時昏迷過去了而已。
清心咒接連施出,很快就讓她醒了過來,一臉的茫然。
“王軍哥,我剛纔迷迷糊糊地好像看到了一個穿着一身紫色衣服的女人,我怎麼睡着了?”她低聲問。
“嗯……”我點頭,沒有多做解釋,她也沒有繼續再問,看來是猜到了其中的蹊蹺之處。
對於這些事,她從來沒有主動向我發問過,是一個很善解人意的女孩。
“走吧,去找李志滿。”然後,我把她扶了起來。
她勉強能夠站穩,正要跟我一塊向院門口走去。
而就在這時,忽然有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顯得有些鬼鬼祟祟的。
他應該是沒想到這院門口就站着人,所以一下便與我們對視在了一起,本能地向後退了幾步,就要離開。
可一看到這人,付芮馬上就嬌軀一震,神色也迅速被驚訝與緊張填滿:“王……王軍哥,這個人就是李志滿!”
“什麼!”
我低呼了一聲,沒想到還沒去找他,他居然就送上門來了。
應該是他對自己佈下的這鏡子陣有所感應,所以纔會在來這裡查看。
這是一個身材高挑健壯的傢伙,大約有三十多歲,穿着一身西裝,打着領帶,與這些村莊內的樸實村民很不搭調。
但即使是這樣一身西裝革履,也掩飾不住他身上散發而出的那股泥土氣,很顯然,這應該真是一個常年與墓葬打交道之人。
他的一隻眼睛中沒有了瞳孔,全是眼白,看來是瞎了一隻眼,想必是工作使然。
“李先生請留步!”愣了一下神我馬上出聲道,並快步走向了衚衕內。
李志滿繼續往前走了兩步後還是停住了身形,頭也沒回:“你是誰?”聲音很普通,沒有什麼特點。
“我是付芮的朋友,還是進院子裡說吧。”我怕等一會驚動了鄰居,笑着道。
“我又不認識你,爲什麼要跟你說什麼?”
“這不是馬上就認識了麼?”
“對不起,你還不夠格。”他說着繼續邁步。
“是嗎?那你看看這是什麼?”我將其餘的那四面鏡子掏了出來。
他回過頭來,臉上明顯地掠過了些許驚詫,但嘴硬道:“我怎麼知道?不就是幾面鏡子嗎?”
“難道這不是你埋在付芮家中的嗎?”
“你可不要……”
他正要反駁,付芮卻已經衝了出來,嬌喝道:“李志滿!你說實話,我的家人到底是不是你害的!”
“小妹妹,話可不能這麼說,這可是死人的重罪。”
“你還是個男人嗎!敢做不敢當,我可告訴你,今天我們就是回來治你的罪的!”她抽噎了起來。
“付芮……”我急忙出言阻止她。
“呵呵你說什麼?你們要來治我的罪?先不說我何罪之有,就是有罪,單憑你們兩個只怕還不夠看吧?”李志滿緩緩轉過了身來,僅剩的那隻眼睛中滿是鄙夷。
“夠不夠看,還是先進院子裡再說吧,怎麼?你不敢嗎?”我淡然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