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他們怎麼也會有這樣的木牌?”我驚疑不定,忽覺它們雖看起來很普通,卻有可能有很大的來歷。
再看於墨先生的表情,也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師傅,這是什麼?”這時跟我一塊打架回來的姚師兄走上前去,問道。
“這是冥牌……”
於墨先生沒有立時答話,而是又看了一眼這三個暗殺者才又開口。
而這三人聞言,身軀頓時輕震了一下,似乎被他說中了什麼,眼神也變的有些驚恐起來。
“冥牌?什麼冥牌?”姚師兄又問。
“是冥界的人才能擁有的一種木牌,以彰顯冥界成員的身份。”
“什麼意思?什麼冥界?”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狐疑起來,從來沒有聽說過冥界這樣一個組織或是什麼,下意識地就以爲他所說的是陰間,只是另一種稱呼而已。
“前輩,您是說陰間嗎?陰間怎麼會有活人存在?”不知爲何,我聽到這個詞語後心頭顫動,總覺得今天可能會聽到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
“不是陰間,是冥界。”於墨先生緊緊地注視着越來越驚恐的三人,沉聲道。
“那是什麼地方?”
“不是一個地方,準確地說是一個組織,也不知從什麼時候就存在了。”
“我不太明白。”
“你慢慢會明白的,因爲冥界可能死灰復燃了,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就會重新降臨世間!”
“這……”
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於墨先生彷彿成爲了一個宗教徒,向普通的信徒傳輸着他們的信仰。
不過,宗教的信仰是虛無的,於墨先生也不是一個宗教徒,他所說的這些,透露着一股說不出的真實,超出了我們的所知。
“我聽我的師傅說過,也就是上上屆的茅山派掌門,其實,在這個世上並不只是存在着陰間與人間,也不知從什麼時候,反正是十分古老的歲月,一個組織悄然崛起,能夠與陰間和人間抗衡,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那就是冥界……”
“陰間掌控天下生靈的輪迴之道,人間產生大量的鬼魂,分爲普通鬼魂與厲鬼,普通鬼魂可以轉世投胎,厲鬼卻不能,不知何時,世間出現了一隻極爲厲害的千年旱魃,無論是冥智與實力都可與陰間之主抗衡。而正是這隻旱魃開創了冥界,收納無數只無法轉世的厲鬼,勢力迅速強盛……”
說到這裡,我們每個人都聽呆了,像是突然聽到了一個光怪陸離的神話故事,一時難以接受。
“師……師傅……您確定您不是在跟我們講故事聽?現在可是現代社會,什麼冥界,什麼旱魃,您可別唬我們。”姚師兄支吾着出聲,滿臉不相信的神色。
“呵呵,我沒有唬你們,這個世間就是這樣,文明交替,冥冥中有定數在掌控,很多事情並不是像書面上記載的那樣,比如人間發生的兩次世界大戰,我們嚴重懷疑是冥界死灰復燃,在暗中挑撥所致,因爲經過了一輪文明覆滅,冥界的種子並沒有被剷除,還重新萌芽,幾千年過去了,他們不僅收納厲鬼,還煽動了一些人間的叛徒加入。”
“我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姚師兄撓頭。
其實不光是他,我們沒有一個人能夠聽的懂,即使王普凡前輩也是緊皺着眉頭。
“你一時當然聽不懂了,因爲我們都不處於上一個文明之中,比如我們華夏文明有五千年的歷史,而這五千年,僅僅是一個文明而已,在漫長的時間長河中,孕育了不計其數的文明,每一個文明之中都必然少不了陰間與人間的存在,這是定數。至於冥界,則產生並存在於上一個文明之中,正是這三個大勢力之間的一場大戰,纔將上一個文明毀滅了,人間的人幾乎全滅,陰間也元氣大傷,冥界則被認爲是被連根拔起,消失殆盡了。然後隨着時間的推移,纔有了我們現在的這個文明……”
“這……這太特麼瘋狂了,上一個文明是什麼樣的世界?”姚師兄被驚的爆出了一句粗口。
“這個爲師也不清楚,但科技應該比現在這個世界要先進很多,甚至連遨遊太空的飛碟都能造出,這也是爲什麼在一些山洞之中的壁刻上能看到超出了現代人高科技產物的原因了,因爲那些東西都是上幾個文明中存在過的。”
“那金字塔呢,金字塔是上一個文明的產物嗎?”姚師兄又問,也真是夠腦洞大開的,現在居然能想到金字塔。
“也可能是再往前的文明的產物,總之以現在的人類科技是造不出的。”
“我了個擦!原來小時候讀過的一些科普書刊,說什麼人類並不只一個文明,還有外星人什麼的,原來都不是扯淡啊,這一切都是真的!”
“地球存在了幾十億年,只孕育出了恐龍和人類五千年這兩個文明,你覺得可能嗎?恐龍時代與現在的人類文明相差了上億年,那在這上億年的時間裡,不可能沒有文明交替的。只是這些聽起來太過光怪陸離了,所以才很少有人相信而已。”
“那太師祖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因爲有輪迴。”
“什麼意思?”
“這些你還太難理解,因爲太過深奧了,連爲師都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不過在這個世上,也有人達到過那樣的境界,那需要很強的道行。”
“嗯……”
我們沒有再問什麼,心知他說的極是,實力達不到,一些事情即使知道了也是難以理解。
“初得知冥界可能沒有覆滅,而且還死灰復燃已經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在這個文明中可以說是最大的一個邪教。而在一百年和幾十年前,人間分別出現了一次詭異的徵兆,那就是出現了一顆掛滿了人頭的怪樹,而那顆怪樹,相傳是冥界中的聖物,顯現於人間是想給陰間與人間一個警告。也就是說,它們的勢力可能已經暗中發展的很強盛了,不再懼怕這兩個勢力的圍剿……”
於墨先生頓了一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