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倒是不用,您還是帶我們去見您的孫子吧,我一定會盡力相幫。”“那就多謝兩位小兄弟了,剛纔的事情實在是抱歉!”
“呵呵,沒什麼的,畢竟您也是爲了我們好。”
在他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就來到了附近不遠處的一處居民區,並來到了一戶家門前。
“我孫子的母親現在在家,你們見到她之後先不要說出自己的目的,就說是我的租客,否則她一定會趕你們走的。”房東老頭又叮囑道。
“她爲什麼這麼排斥靈異之事?在這個世上,並不是所有東西都能用科學解釋的。”
我皺眉,按說有些中年和老一輩的人都是相信迷信的東西的,即使明知道一些事情的解決方法很不科學,也會請所謂的高人試一試。
“因爲我之前還有個孫女,她在三歲的時候被一個江湖騙子耽擱了病情,說是跳大神能治好她的肺病,結果沒用半個月就夭折了,從那以後,我這兒子和兒媳就再也不相信這些東西了。不過我老張在那喪白街上與死人物品打了半輩子交道,靈異事也見過不少,所以是有些相信這些的,也相信這個世上有高人存在。”
“哦哦……”我恍然,看來等一會要小心行事才行。
然而,等房間的門一被打開,我卻無法淡定了!
戾氣!這房間裡到處都縈繞着一縷縷濃黑的戾氣!多的使這房中的溫度都明顯下降了許多!
不是那種空調吹出來的冷,而是一種陰冷,一般有鬼魂存在的地方都有這種陰冷,厲鬼要強上一些而已。
眼前的情形不言而明,房東老頭的孫子不僅是被厲鬼纏身了,這厲鬼的戾氣應該還很強,並在這裡呆了很長時間了。
姚師兄顯然也發現了這樣的情況,微微皺眉,臉上浮現起一絲訝異。
我不動聲色,沒有急着多說什麼,而是暗中溝通老女鬼,讓它查探這房間中的厲鬼蹤跡。
“裡面房間那孩子的牀底下,蜷縮着一個懷了孕的女鬼,身上溼漉漉的,估計是個水鬼,肚子中還有一個剛剛成形的鬼嬰。”
老女鬼很給力,很快就探明瞭狀況。
“懷了孕的女鬼?還是個水鬼?多大年齡?”我微怔,又問。
“跟那男孩差不多大。”
“啪嗒。”
這時,裡面房間的房門被打開了,一個穿的很體面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應該就是房東老頭的兒媳了。
她現在額頭兩側隱現黑氣,明顯也是受了那孕婦鬼的影響,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下去,早晚也會陽火衰弱而死。
“這兩位是?”她一見到我們便問,並沒有招待的意思。
“這兩位是我的房客,打算租那處店面。”房東老頭馬上道。
“哦。”她應了一聲,眼神異樣地看了我們一眼,就去忙別的事情了。
“快!兩位小兄弟快進房間去看看,我這兒媳應該是去買菜了!”見她一走房東老頭馬上就站了起來,焦急地道。
“不用看了。”
而我則微微擺手,制止了他。
“怎麼?”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狐疑。
“我已經發現那作怪的厲鬼了,它現在就在你孫子的牀底下。”
“什麼!”
他聞言猛地低呼一聲,驚疑不定地望向孫子的房間。
姚師兄也是疑惑地看向我,我剛纔都沒有動地方,是如何發現厲鬼的:“馬倫,我書讀的少,你不要騙我,我們既然來了,還發現有厲鬼存在,就幫人家除掉就是了,不要矇騙別人吧。”
“呃,我哪裡矇騙了,你自己進裡面的房間看一看不就知道了。”我苦笑,這傢伙還真能拆我的臺。
“切!看就看!你以爲你是神算子啊,連這個都能算的出來!”他略帶不服氣地走進了裡面房間,可只是過了數秒,忽然狼嚎了一聲,“我擦!這牀底下真的有鬼啊!”
然後他就飛奔着跑了出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我擦!你特麼一個捉鬼的也怕鬼!”
我擦汗,看他這驚慌的神色還不如一個小女生呢,一個捉鬼的見到鬼至於這麼誇張嗎!
“媽蛋!那可是厲鬼啊,長那麼醜,你不害怕?”
“尼瑪!好吧……”
我無言以對,只好不再理他,招呼了房東老頭一聲就要進去將那孕婦鬼除掉。
而房東老頭卻忽然叫住了我,聲音顫抖地道:“馬倫小兄弟,你有沒有辦法讓我也看看那鬼長什麼模樣?我活這麼大年紀了也沒真正地看到過。”
“當然可以,只要你自己不害怕就好。”我痛快地答應,畢竟以後想要在那喪白街上發展,肯定要有個靠山才行,這老頭的店面既然那麼大,想必在那裡的威望一定很高,說着便丟了一瓶牛眼淚過去,“往眼皮上抹兩滴,用完記得還我。”
他停頓了數秒,才顫顫巍巍地照做了,而就在這時,裡面房間突然傳來兩道淒厲的鬼哭!
“嗚嗚!”“哇嗚!”
那孕婦鬼發現我們能看到它,感到威脅,自己主動就衝了出來!
同時,一副恐怖至極的情形也映入我們的眼簾,只見它的肚子忽然被兩雙稚嫩的手撕開了,伴隨着濃稠的血漿流出,一個油膩膩的頭顱鑽了出來,那雙還未完全發育的小眼居然一下就睜開了,裡面滿是佈滿血絲的眼白!
不過,我對這樣的場景已經有些免疫了,這只是厲鬼爲了唬人而故意演化的幻象而已,真正厲害的厲鬼是很少用這麼直接的幻象的,一般都是用幻境或是戾氣直接殺人。
這隻孕婦鬼雖也滿身的戾氣洶涌,但應該是死了沒有多久,我一人便能夠輕鬆地對付。
而正當我要施展大金剛輪印將其解決時,房東老頭卻突然又出聲:“這……這個女孩我好像認識,她好像是我孫子的女朋友,以前來過家裡……”
緊接着,從裡面房間中又跑出來一個身影,軟綿綿地,居然是房東老頭的孫子!
“不要……不要殺小美,不要殺她!”
他一下跌倒在房間門口,雖面色十分蒼白,卻強忍着虛弱大聲道。